“你别怕,过了这会就是美处。”男人把手掌按在白鱼小腹上隔着肚皮抚摸道,“你膣道有些浅,只堪放入我的阳具,要再想用些淫器就不易了。” 李达听到这话笑了,下身愈发大力起来。没过一会,身下女人的呻吟颤抖起来,脸色也变了,在床上缩起身子。 李达笑着把她翻了个身,按着她臀缝间的谷道说,“这里可插得?”白鱼只顾点头。 “我知道了。”白鱼道。 ‘夫人好。’白鱼在前厅向刘夫人行礼。 ‘娘亲。’白鱼从善如流。 刘夫人忙唤侍女捧上一副红宝石头面。‘给鱼儿的见面礼。’刘夫人笑道,‘我那哥儿平日里话不多,可内里是个火热的人,日子久了你就知了。’ 白鱼道,‘多谢夫人,我一直想要这样一套,奈何每次在首饰楼里看上了都舍不得银子买呢。’ 白鱼点头称是。 白鱼听红了脸也嗫嚅着答应。 ‘我母亲平日都在她府上住,偶尔会来我府里看看。要是她为难你,你尽管跟我说,我就不让她来屋里。’李达边抚着她的青丝边道。 李达道,“你这张小嘴也像阴户似的,湿软紧致,好不痛快。 ‘是吗,在哪个男人身上练的?’李达低声道,‘你翻个身把腿张开。’ 李达伸出手指在她的花心轻轻揉弄,也并不往穴里去。 白鱼有日回家里,看哥哥在书房读书,就往院子里去,练李达教她的鞭法。 白鱼待伙计放好箱子后,也蹑手蹑脚的走入自己闺房。 白鱼向来是不叫这个只大自己几岁的人叔叔的,除非在一种场合下。她走了进去关好房门。 “我的乖侄女。”男人道,“你可是越发不得了了,如今被男人操开了淫性这么大。记得你小的时候稍让入几回就不愿意,俗话说女大十八变真是没错。” “谁说的?侄女最喜欢叔叔操我,叔叔的大肉棒前面是翘着的,一下就能顶到侄女的痒处。”白鱼在男人身下极力承欢。 男人悠闲地把手指探向女人的后庭,只见里面插着一串黑色拉珠,一颗珠子足足有女人拳头那么大。男人拽着外面的绳子道,“我要拔出来了。” “那我动作快点,让你少受点折磨。”赵意一气用力抽出整串来。白鱼被这动作整治得受不了,牝户里水泄不止。 次日白鱼醒来就看到闺房里摆得琳琅满目,赵意叫着下人要开新的箱子。白鱼听到是赵意出海带回来的新鲜玩意儿,拿起床头摆的扇子瞧。 白鱼爱的不行,立马要拿出门和姐妹炫耀,没想到被赵意拦住,“你急着做什么,真正的好东西还没见识到。”说着赵意从箱子里拿出一副精美的画本。 赵意笑道,“南边人都爱讲诗书礼教,难道那的女人就没长这两只乳儿,三个穴了?”说罢把画册收起来,让白鱼压在枕头下。 赵意听罢笑道,“我又不是只守着你一个女人活,你自顾干你的事去。要是归家来,使人给我说一声,我晚间回来陪你。” 白鱼在家里和赵意荒唐几晚后,有点心虚拿钱不干事,忙去总兵府上应卯。 白鱼本想早点去见李达,可到了门上才知道人已经走了。到了卧房里看见蒋月在床上躺着,便坐在床边支着脑袋摇头晃脑的等。不一会蒋月醒来,就向她炫耀新得的越洋扇子。 “你这小冤家前两日干什么去了?”蒋月道,“可是害得我好辛苦,大人也没尽兴。”“哪有,达哥说你身段好穴又窄小,他在你身上舒坦得不行。” “这倒没有,就说你脸皮太薄又经不得入。”白鱼道,“我说月姐姐,常言道一夜夫妻百日恩,你也该多陪他几夜,趁恩情多跟男人讨点东西。” “也是。”白鱼促狭道,“姐姐这样伶俐又愿意伺候枕席的姑娘可不好请,像我白家就请不起,也就哥哥府上能雇得起了。”引得蒋月要爬起来作势打她。 月姐嗔怪道,“那位哪是你意哥哥,是你小叔才是。”又语重心长道,“在大周,近亲相奸上是不得台面,就算关起门来干这事的人也不少,可没有到外面胡说炫耀的。” “我也没希做什么淫妇,只盼自己性子能厉害点,以后能拿捏住个男人。”月姐道。 月姐戏道,“你?我看跟你是学不来一身厉害,只能学来一身浪才是。” 白鱼和蒋月在草地上骑马放风筝,放够了就坐在地上,边聊天边吃果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