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搞跨界了？”
刷……
“这些仙术师，和普通罪犯不一样。
汽车又开起来，轮子碾过颠簸的路，车身撞开呼啸的风，一路前行。
“稀释三倍效力都这么强？”
宋阴主任挥挥手，无奈道。
“能不能？
以前没发觉，现在发现了，这车的方向盘、轴承等，有“吱吱嘎嘎”的摩擦声，车顶棚有缝子，风钻进来发出“呜呜呜”哨声。
“这药不错！张教授果然靠谱！
“这状态之下，犯人无法入梦，也无法活动。
“他胸口的金色符文，应该超过序列七了。这是古仙在下大本钱保他！”
“喂？白墨专家您好！我是涉仙监狱的负责人宋阴！
“在这里停一下。”
宋阴主任嘿嘿一笑，把这事暂且记在心里。
“也是个亡命徒，身体素质和精神意志，都不容小觑。”
他皱皱眉头，一边想，一边写，注意到一颗颗种子的差异，又找到它们颇多相同点。
这次的药力，还不如上次！
宋阴主任咬咬牙，表情又恢复正常。
汽车停下。
……
“他这途径，身体素质还不算最强的。”
它们排成一排，齐头并进，挖坑，下种，埋土，再用狐爪轻轻踩一踩，身后的尾巴时而拍一拍。
“啊？我们稀释了啊，按照您的备注，稀释三倍。
便见一畦畦新开垦的土地，被翻出松软、潮湿的泥土，延申向远方。
平板屏幕上，列了几条知识点，留了几处空白，画了几个问号。
“看到了吧？
“这就叫窝囊废。
五红麻沸汤，越红效力越强。
“不行。
“不是针灸，是电击。
“之前注射沸腾药液的，也是这个人吧？
“也没什么反应。”
“白墨专家，他制备药汤，不是搞跨界……他是拓展版图来了！”
他挂断电话，让两个助手，把白墨那瓶药，剩下的部分都取回来。
“把这千倍稀释的药液，给那胖子试试去。”
“普通的针头，根本扎不破他们的皮肤。”
“他是体质最强的仙武途径，序列八。
“序列九倒还无所谓，到了序列八，一个个就是人形变态。
“嘿，还挺快的。”
宋阴主任叹口气。
“扎个针而已，就怕成这副样子？”
又咬咬牙，干脆掏出一张金色符箓，贴到徒弟胸口。
“该死的仙委会，怎么下这么狠的手？
“电死个屁！他只是睡着了！
“这种三百八十伏的电压，体内电击，对他来说没多少伤害。
正在开车的背带裤，和坐在副驾驶的小大眼，突然感觉这车确实有异响！
白墨坐在沙发座椅，捧着平板电脑，时而写下几笔笔记。
“眼眶流血泪能演么？”
两个助手察觉不对劲。
一边干活儿，一边摇头晃脑，互相聊天，很欢乐的样子。
白墨坐在车上，神识如风一般扩散而出，吹拂这片药田，渗入地下，观察这一颗颗种子……
宋阴主任还在笑。
一群人盯着屏幕的各项仪表数据，便见数据起伏波动，犯人渐渐进入了古怪的休眠状态，双眼瞪溜圆，面部瘫软，身体瘫软，手指摊开……
刷……
新来的女助手不太懂。
“嘤嘤嘤！”
“这么师徒情深？”
“按照计划，这些罪犯，每人一瓶，给他们试药。”
“嘤嘤嘤！”
“呵，慢慢来，慢慢试。”
男助手解释。
一边被注射，他剧烈挣扎，涕泪横流！
监视器前，宋阴主任撇撇嘴，很是不屑。
狐狸山种药快三年半了，以往也会研究下种子，研究下育种……但研究的不多，不细致，比较笼统。
宋阴主任表情专注，盯着监视屏幕。
“老子也是他妈服了！”
几个狐狸徒弟当即表情认真，点点头，把这句话记下。作为合格的小秘书，它们当然要记清楚师父的工作安排，帮师父减轻精力消耗！
“走吧，下一站，去药田开拓的最前线。”
“唉？他手腕这个血色符文，怎么像极了文献中提过的本命符？古仙下血本了？”
他抻着脖子，探出脑袋，盯住屏幕。
一边下完命令，一边又打开手机，把白墨专家的号码好好存起来。
“这个用药前，还先做针灸啊？”
监控室里。
……
又看向刚刚的胖子。
此时看了些古仙的研究，白墨再来观察这一片新播种的草田，看地下一颗颗种子，生命孕育，生出新根，又生出带鞘的胚芽，慢慢挤开泥土，向上钻出来，果然又有新的理解。
“妈的，就这，还只是个序列八的御兽师。
小小一滴药液，落入试管之后，扩散开来。
“主任，这针头，干嘛还带响的，也太吓人了吧？
“普通针头不行么？”
“稀释千倍？
“哦哦，好的，明白，谢谢您！随时向您反馈！再见！”
此时，机械手操控二十多根长长的针，旋转震颤着，如同小电钻般，扑哧扑哧扎入这胖子的脑袋、脖子、肩膀、胸膛、肚皮、大腿、小腿……
旁边的助手，立刻把这一篮子药拎下去，前去注射给罪犯们。
一群专家已然接入视频会议，一双双眼睛，正死死盯住叶寒，看他身上发生的变化。
白墨看完这西柱草，考虑让狐狸山，多种一些乱七八糟仙草，方便他观察研究。
他身后的两个助理，都表情古怪，怎么感觉自家这领导，还怪变态的？
转瞬之间，在宋阴主任和俩助手的惊骇目光中，将整管蒸馏水，变成嫣红色，如血一般的嫣红色！
宋阴主任和两个助手，都面面相觑。
搞完工作，蝴蝶结便跳到沙发上，挤到师父肩旁，和师父一起看平板。
“这些深深扎进去的针，都是电极。
滴答！
看徒弟还在抽搐，还在倒沫子，古仙干脆咬着牙发了狠，面目狰狞，从自己手腕上，撕下一块带血的人皮，“啪”一声糊在徒弟手腕。
“嗷嗷嗷！”
白墨突然想起来，播种这工作，相对比较精细，还没实现机械化。
之前工坊里生产的播种机器，精度太次了，播下种子一会儿多一会儿少，还会把种子碾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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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