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伦出生于首都桑夏城里的一个小贵族世家,作为次男的他样貌平平无奇,又没有继承权,在乡下度过了无忧无虑的童年。 “你说谁是奴隶???”海伦的尖叫差点把教会的屋顶掀翻。 “所以玛尔达团长每个月会消失几天不是因为他来姨妈,而是因为需要定期被管教吗??” 亚伦怨念的看着前面两个人,有没有人能和我这个外地人解释一下? 尼奇拍了拍亚伦的肩头,语重心长的说:“亚伦啊,咱们玛尔达团长就是你以后要督导的对象了。但我老实告诉你,这工作可不好干啊……” 尼奇敏锐的分辨出亚伦用的是“一个人”而不是“一个奴隶”。 “团长的话,他的契约最麻烦。以前城主会每个月按时管教、惩罚,但这几年城主受到契约的影响下手越来越重,他实在怕自己伤害到团长,就把团长的管教也委托给了我们。” “哪有那么容易。”尼奇长叹一口气。“玛尔达团长多年来也受到了契约极大的影响,根本离不了城主的管束。城主不自己动手折磨他,他就会觉得城主讨厌他,抵抗情绪特别大,闹别扭的团长那可是谁都打不过啊!城主被闹的没办法只能自己动手,但一动手就会刺激契约,失去理智变得残暴,把团长折腾个半死,恶性循环……” “之前都是抽签,找一个倒霉蛋在团长神智不太清醒的时候忽悠他说我是城主派来管束他的,听我的命令就是听城主的,城主会通过魔法一直看着。等到后面团长开始哭唧唧的到处找城主的时候就直接上手打晕,一定要快狠准,不然反被暴走的团长制服,最后场面各种混乱,只能真的喊城主过来救场……上一个倒霉蛋肋骨被团长打断两根。谢天谢地,以后再也不用抽签了。” 紧锣密鼓的忙了一周,终于到了月亮节的前一天。亚伦早上挣扎着爬起来,步履蹒跚的飘到了骑士团营外。这一周的打工人生活已经彻底把亚伦从高级魔法师改造成了合格的社畜。现在他可以面不改色的看同伴用6光轮魔法打扫卫生,7光轮魔法洗衣甩干。中途还参加了一次奴隶管束。怎么说呢?不愧是能背负着契约逃到边境来强人,折磨起来确实挺带劲的。就是气氛不太对,亚伦在首都见到奴隶挨打那都是充斥着辱骂、求饶、以及奴隶无助的哭喊。但这里伴随着酷刑的台词却是“哎呀不好意思这个月又麻烦你们加班了”“没事没事,你看这个力度够吗?”嗯……就挺离谱的…… 亚伦一走进去就看到被壮汉们围在中间的黑发美人。他身材纤细却不瘦弱,薄薄的肌肉蕴含着蓬勃的力量。水润的眼眸如月下俩汪清泉,粉红的唇似清晨带着露水的花瓣,雪白的皮肤泛着珍珠般的柔光。真的很难相信如此清纯的美人能够单手挥动一人高的大剑,在战场上所向披靡。 美人团长站在人群中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不停向周围的壮汉们保证下次再也不一个人出去了。 壮汉们看到青年过来纷纷行礼,但青年像没看到一样径直走到玛尔达团长面前。 玛尔达刚准备和西恩打招呼,就被一个耳光打懵了。雪白的脸颊上瞬间印上粉红的掌印,眼睛里也因为疼痛蓄上了莹莹泪光。 亚伦想起了尼奇和他说过,一般的奴隶契约只有奴隶会需要定期的惩戒,对主人是没有影响的。但异种下的契约不同,它同时也会影响主人的神智,越对奴隶动手就会越暴力,而且这个影响逐年增加。以前西恩打玛尔达很少失去理智,下手也有分寸。后来西恩失去理智的时间越来越多,往往隔几个月就会把玛尔达折磨的生不如死,凄惨的像被异种拷问了一样。直到成年后,西恩的间歇性变态完全失去了规律。有一次玛尔达在神智清醒的情况下被发病的西恩从肩膀和大腿根齐齐切掉四肢,巨大的假阳具将他死死钉在矮凳上无法动弹。最后疼的意识模糊的他被西恩摆在城堡会客室里当摆件,把进来打扫的女仆吓的哇哇大哭。 被魔法恢复了四肢的玛尔达一脸无辜的看着西恩,口吐暴言:“西恩你体力又不好,我怕反抗了把你打伤……而且不让你发泄出来,憋坏了身体怎么办?”一心一意只关心西恩的健康,丝毫没有被害者的自觉。 “我做错什么了吗?”玛尔达小心翼翼的问。 被人拉着蹲在不远处大树下的亚伦听到旁边的团员窃窃私语。“太好了这次是撒娇款!”“不是残暴款的,月亮节能赶上了。”“城主这病越来越严重了,以前从不在公开场合打团长的。”“团长离月经还差一周呢,这次又要硬熬酷刑吗?”“你才月经!”“可下周团长还得挨打啊,这么频繁吃得消吗?”“没事没事,月经时候的团长淫荡的很,疼 玛尔达不知道树下还有那么多担心他的人,他的注意力全在西恩身上。 裂开的嘴角有血丝渗出,粉红的唇瓣被血染得更加娇艳,瞬间脱离了清纯范围变得蛊惑人心,勾引人上去一亲芳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