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表达就是不爱。”庄纶亲亲裘锦程的耳廓,“真实的爱意难以隐藏。”
“很痒。”裘锦程抵住庄纶进一步亲近的动作,待网约车停靠路边,他推门下车,寻了一处路边烧烤摊,对服务员说:“两个人。”
“里面请。”服务员将两人带到一处空桌,递来一张菜单和一根铅笔,“选好叫我。”
庄纶惯例负责点菜,裘锦程开口:“要两瓶啤酒。”
“好。”庄纶在啤酒那一栏写个【2】,他不经意地说,“我周末回一趟广州。房子原先交给中介打理,那家中介公司倒闭了,我回去另找一家。”
“周五的机票?”裘锦程问。
“嗯,周五晚上八点飞。”
“周日回来?”裘锦程问。
“下午六点落地。”庄纶说,“上次的茶叶叔叔觉得怎么样?不错的话我再买一些回来。”
“不麻烦。”裘锦程说,“他喝得慢,喝完再买。”
热腾腾香喷喷的烤串上桌,服务员启开啤酒瓶盖,为两人斟满玻璃杯。裘锦程执起杯子,说:“祝你周末顺利。”
“会的。”庄纶与他碰杯。
两瓶啤酒的量着实不够看,庄纶又要了一瓶牛二。
“别喝了。”裘锦程阻止道。
“就一杯。”庄纶和他讨价还价,他端起酒杯,稍抿一口,被辣得呲牙咧嘴。他屏声息气,仰头喝完一整杯白酒。
五十二度的二锅头对酒量浅淡的广州人来说,约等于胃里放一把火,庄纶的脸颊肉眼可见的变红,从脖颈红到耳根。裘锦程劈手夺过酒杯,伸出食指在庄纶眼前晃晃:“这是几?”
“猫猫。”庄纶脑袋发懵,眼中的裘锦程长出两只毛绒绒的耳朵,怎么看都可爱。
“草。”裘锦程懊恼地收手,手指却被庄纶紧紧攥住,掰都掰不开。
“我的。”庄纶得寸进尺,一头扎进裘锦程怀里,“猫猫球。”
庄纶从未喝醉过,这家伙嗜好品茶,饮食清淡,雅致的做派仿佛不食烟火的公子哥儿,注重仪态,精通伪装,绝不暴露本性,与人交往总隔着一层,即便是撒泼打滚,也像是谋求关注的手段。
裘锦程拍打庄纶的脊背,他不大会安慰人,显得有些局促:“你坐好,我去结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