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斐然望着他,点点头,等着他下一步进攻。
果然,他拿着湿湿的帕子很轻地擦了擦她的脸颊,手指碰到了她的耳垂。
宋斐然凉得微微缩了缩。
他叫了她一声:“师娘。”眼眶里有泪意的望着她:“从今以后我会替师父好好照顾您……您不必害怕,我绝不会让人欺负您。”
外面似乎下雨了,寂静的卧房里只能听见细细的雨声。
宋斐然躺在榻上眨动了一下眼睛,盈盈的泪就从眼角滑落,像是想说什么,却又怕自己哭,微张了唇又紧紧抿了住。
她有非常漂亮的唇珠,抿住又微张时唇珠红的像被揉过。
沈琢羡的目光很难不停留在那唇珠上,尤其她哑着声音,娇怯怯的叫他:“琢羡……我不知道怎么办……”
珍珠似的的泪滴就从发红的眼眶里滑过白皙的脸,柔弱得像只待宰的羔羊,倒是令他生出一点点真心的怜爱。
怪不得师父会娶这么一个无用的妻子,她哭时楚楚动人。
他伸出手指轻轻擦掉她脸颊上的泪水,也擦过她白皙的肌肤,更温柔了声音说:“师娘不要怕,师父不在了我还在,有什么事您都可以告诉我,我自会替您解决。”
“真的吗?”她的脸颊就在他的手边,乌黑的发如云一样散着,露出一种天真的依附感:“琢羡我心里慌得很……我不知道该不该把你师父的玉指环和信函拿出来……”
沈琢羡维持着温柔,垂下头凑近她,以一种极其暧昧的距离看她,手背有意无意地蹭动在她脸颊上:“师娘如果信我,就告诉我,我们一起来解决。”
“我当然信你。”宋斐然支起了身子,几乎要贴在他的唇边,轻声说:“你是最听话的孩子,师娘知道的。”
沈琢羡闻到她鬓发间淡淡的香气,像是花露的香气。
他的目光从她的唇珠微微下移,就能看见她衣襟下那一点柔软之地,她脖子上戴着一串流光溢彩的东珠落在柔软之地,衬得她肤白似雪。
他这个师娘肤浅又虚荣,平日里珠玉满身,恨不能吃饭也用金器,就算夫君死了也忍不住偷偷在衣襟里戴东珠。
这样的女人,稍微温柔一些,宠着一些就乖乖上钩了。
“当然,我十二岁就跟着师父,生病都是您在照顾我。”沈琢羡轻轻将她的黑发理到耳后:“我自然听您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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