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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锦汐一口拒绝。

“你的心就这般狠吗,好歹我……”

还没说完,祈砚舟剧烈咳嗽了几声,他声音低沉犹如古老的洪钟一般,令人忍不住心生畏惧。

被祈砚舟说自己狠,念锦汐抱着巧哥儿的手颤抖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不是狠心不狠心的事儿,这完全就是够与不够的事儿。”

念锦汐很无奈。

“锦汐,你怎么变成这样,你是想着见死不救吗,我们念家虽然是商贾之家,可知恩图报,我们是知道的,你这样太过分了!”

暴躁的念夫人,真想把女儿的脑袋撞向豆腐去。

“娘说的不错,我就喜欢做见死不救的事。你就当女儿是这样的吧。”

念锦汐抱着巧哥儿往外走。

不过,念锦汐走的方向好像是厨房。

“小姐,我知道鲫鱼汤放在哪里。”

花菱尾随而去。

第12章祈砚舟的承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厨房。

念锦汐对着锅里的鲫鱼汤,开始她的猛灌。

“小姐多喝一点!”

“小姐还有好多,不够奴婢叫厨娘继续煮。”

“对了,小姐,就剩下一点,你全部干了,小姐好样的!”

花菱一边抱着巧哥儿,一边“监视”着念锦汐喝光锅底的汤。

摸着滚圆的肚子,念锦汐白花菱一道,“花菱,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的,你才这般拿我死灌。”

“小姐,奴婢这是为你好,这样你好下奶啊。”

花菱眼里满满兴奋之色。

在花菱心里,能够牺牲小姐一人,养活救活一大一小,这可是不亏本的买卖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菱,不行了,我得去如厕,我真真被你害死了!“

气不打一处来的念锦汐她还能怎样,她只能被迫当家里头的一头牛,还是产奶的母牛。

如厕完毕的念锦汐,她觉得胸口涨疼不行,她在花菱帮助之下,生生下了足足两大碗。

这不巧哥儿又饿了,花菱端着一碗给巧哥儿喝着。

另外一碗,则由念夫人亲自喂起祈砚舟。

“咕咚咕咚……”

祈砚舟用完一碗,他神色由苍白变得红润起来。

念夫人看到如斯一幕,她很是开心,拍着祈砚舟肩膀,“我的好舟儿,你可吓死干娘。”

“干娘,我没事了。只是每日得需要锦汐的,我就怕锦汐不肯。”

祈砚舟虽然说着话带着三分可怜,可他漆黑眸珠子带着狡黠之色,很是念锦汐不自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背过身子去,念锦汐不再看他,斥了他一句,“喝都喝了,你看我做什么?”

“我想着如何答谢你。”

愀然一笑的祈砚舟他心中已有主意,念锦汐常年哭瞎一只眼,他得想办拿到解药。

祈砚舟知道治愈眼疾,须要用到百年明紫草和百年竹虫这两味药物,才行。

这百年明紫草,喜欢生长在悬崖峭壁之上。

而水月庵后山,就是悬崖峭壁。

祈砚舟知晓,百年明紫草好得,百年竹虫可不好得。

祈砚舟寻思着他得将明紫草带回.

至于百年竹虫,他想办法入宫一趟,看看当今圣上的国库中,有没有这一味奇珍之药。

然而祈砚舟一言不发得看着念锦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令念锦汐觉得他是不是真的色魔,怎么动不动就盯着自己身上看?

“答谢我?鬼才信你!”

念锦汐果断起身,甩袖离去。

“别走。明日,我帮你把祈景奕一块绑到圣上跟前,让他把嫁妆尽数给你退回来,如何?”

撑在床沿的祈砚舟,他嘴角勾缠一丝若有所无的笑意。

“你确定?”

若真能按照祈砚舟那样说的,念锦汐自然是乐意。

“我确定。”

祈砚舟刚刚恢复气色,他声音也变得掷地有声,“我是男人!说话肯定算话!”

“好,可别打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题才会吸引念锦汐跟他聊下去嘛。

念锦汐扬起峨眉,对祈砚舟道,“那我给你十日,你只要把嫁妆送到我跟前,我必有重谢,哪怕你要嫁妆的一半,我也是乐意给你的。”

因为,念锦汐已经不抱希望,那国公府就好像永远也填不满的沟壑,只怕早已把她剩下的嫁妆花了个一干二净。

“不必,我的条件,我刚刚已经说了,你只要每日给我……”

祈砚舟的声音是那样有着致命的磁性,他微微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满满戏谑之感,令念锦汐很不自在。

“你做到,再跟我说这些。“

这下,念锦汐是真抱着巧哥回到她闺时的上房。

念锦汐坐在梳妆台上,拿起梳子开始梳理满头的青丝。

她发觉之前在国公府操劳着,额前竟有一两根白头发,念锦汐伸手去拔,她吃痛一声,引得花菱注意。

“小姐,这是白头发?小姐在那里可是受了不少委屈。哼。也该让祈景奕这个人渣在柴房里头,好好吃一次苦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着说着,花菱眼泪就下来,她细心为念锦汐检查残留的白发丝。

花菱可怜念锦汐,瞧着小姐好好的一张清秀面容,却在国公府遭受那样磋磨,她真真心疼死掉。

“花菱好啦,我现在不是好好坐在这吗,毫发无损,如今谁也伤不了我。”

坐在铜镜前,念锦汐瞧着自己长着一张明媚花容,漆黑眸子闪闪发光,通体雪白光滑的肌肤,还有她浅浅一笑便展露而出的梨涡,无疑是整个上京城最最好看的女子。

不是念锦汐自恋,花菱也是如此觉得。

“小姐,和离了好,嫁给了祈景奕那斯,好比明珠暗投,小姐,以后花菱会站在你身边,永远支持你的。”

花菱越说越激动,差一点还把暖榻上的巧哥儿吵醒。

巧哥儿睡得可香甜,兴许刚刚那一碗的奶水够有分量。

“不过,小姐,接下来你想做什么,奴婢想着,小姐应该做好打算了。”

正所谓,知念锦汐莫若花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锦汐含笑点点头,眼眸闪烁着金芒,“那是自然,等我把剩下嫁妆拿到手,我想收购本地清河坊最繁华的商铺,开一家连锁点心铺子,名字,我都取了,就叫做‘七巧点心铺’,花菱,你觉得这个名字好听吗?”

“七巧点心铺,不错不错,这应了我们小小姐的名字呢。巧哥儿里头的巧字呢。”

鼓掌的花菱表示赞同。

“我当初就是这么想的。”

念锦汐说。

“可是小姐,你想要开点心铺子的话,老爷夫人那边已经有不少积蓄,反正以后也都是留给你的,为何不找他们二老拿点,一定要等嫁妆到手呢。”

这花菱就很不理解了。

“不,那样多没意思呀,我还是想靠我自己,至于爹娘要不要留给我,是他们的事情。”

淡淡一笑,念锦汐极有自己的主意。

“小姐,你真不似其他娇滴滴的大门闺秀呢,你比那些汉子都有魄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菱满眼闪烁着小星星。

瞅着花菱一脸崇拜模样,念锦汐轻轻点了一下花菱的额头,“好了好了,天色不早,你也早点睡吧,明天我们一起去考察商铺,看看哪些地段好价格又相当实惠,我们就把他们盘下来。”

第13章你在隐瞒什么?

念锦汐瞧着这眼前黑影,看上起来极为高大挺拔。

而且,还带着阵阵幽幽的梨香。

这梨香味道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浓烈。

“快滚出去!”

这让念锦汐忍不住想起去年某夜的疯狂。

我的天!

难不成他发现巧哥儿是他的亲生女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

念锦汐的心脏跳动得更厉害。

咚咚咚……

“你不出去,我可要叫人了!”

闭上眼睛,念锦汐不敢去看那黑影,因为他越来越近。

“那天晚上的人,不是我,不是我,你认错人了……快走开……祈砚舟你再不走……我可要喊了!你这个色魔……你这个无耻之徒……”

念锦汐随手抓着一只花枕丢过去。

“哪天晚上?你在说什么?”

咔哒一声,黑影他将火折子吹起来,火光照耀他清俊无双的容颜。

那张脸极为俊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锦汐寻思着,满上京城再也找不到第二张如此俊俏的帅脸了!

“你给我滚出去祈砚舟!虽然你救了我,可你也不能胡来,我爹娘好吃好喝供应着你,你可不能做出败行丧德的事情来!”

念锦汐压低声音警告着,她生怕吵醒巧哥儿。

"我走简单,不过,你说那天晚上的人,不是你,是什么意思?"

此间祈砚舟走近念锦汐。

“你在隐瞒什么?”

祈砚舟眼珠子在暗夜之中,越发显得清亮。

念锦汐知道这是祈砚舟逼问自己。

男人如此一问,很明显,她还没有怀疑到自己身上。

这样,也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捂着心口,念锦汐明明心惊胆战,她却保持让自己镇定下来,“太晚了,难不成义兄要在这里过夜?”

“若你不满足我的要求,我留下来,倒也不可。“

祈砚舟静静站在那,犹如一道高冷冰雕一般。

月光照耀在祈砚舟脸蛋上,念锦汐看过去,犹如在看谪仙一般。

“无赖之徒,你到底怎么样才肯走?”

这边念锦汐又惊又怕。

致命的是,祈砚舟身上梨香让她血脉喷张。

那夜,也是这般月华倾泻满地。

念锦汐躺在暖榻上,她两只手纤纤玉胳膊环住祈砚舟颈脖,祈砚舟他在女人身上驰骋纵横。

那时的她娇吟连连,好不畅快沉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在想什么,我疯了吗?”

念锦汐狠狠掐了自己脸蛋一把。

“你怎么自己打自己。“

良久,祈砚舟喉结滚动,溢出一声磁性而又低沉的声线。

念锦汐猜出也许祈砚舟还没有认出那天晚上的人,就是自己!

那晚,她念锦汐与祈砚舟欢好一场的事实。

幸好,幸好,祈砚舟没有认出来。

念锦汐庆幸得拍怕胸脯。

“你怎么又拍拍自己的胸脯?”

祈砚舟越发觉得女人古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找你是有事。”

祈砚舟声音有点急不可耐。

“赶紧说,说完赶紧滚!”

她唇角微微弯起,声音极致清冷。

“我说过,你每日你提供我一次,才能压制我体内的雪寒症。”

月光下,祈砚舟眸光清浅,他长长眼睫毛犹如蝴蝶轻绽。

若不是念锦汐仔细观察,她还真发现不了,原来巧哥儿眼睫毛是跟祈砚舟的一模一样。

“可是……我……”

硬着头皮的念锦汐她刚刚喂完巧哥儿,她哪里还有多余的。

“怎么不方便?好,这个给我,我在门口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罢,祈砚舟将随身携带的大海碗就放在床沿,而后他整个人运用轻功,飞到门外。

念锦汐瞅着床头的大海碗,她欲哭无泪。

有道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念锦汐已经被巧哥儿榨干,她哪里还有呀。

可念锦汐又不好明说,祈砚舟是个大直男,他生性耿直得很。

解开衣裳,念锦汐尝试性挤出几滴,可终究还是太少。

怎么办,这该怎么办呀?

念锦汐想的头秃。

足足半个时辰过去,门外祈砚舟等得心焦,“好了没有?”

“你以为我是奶牛啊!还没好!”

里头念锦汐崩溃至极,这个祈砚舟真是不懂女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锦汐眼底一片灰暗之色,要不是她白日死灌那么多鲫鱼汤,恐怕连一滴都弄不出来。

偏偏念锦汐这身上的东西,还真能缓解祈砚舟的雪寒症,这也太过匪夷所思。

难道祈砚舟他是故意的?

或许用牛乳也能替代她身上的东西。

念锦汐瞥了一眼梳妆台的一盏牛乳果饮,是花菱给她用来解渴之用。

想到这,念锦汐眼底骤然释放着金芒,点点头,“就它了!”

念锦汐取过牛乳果饮倒在大海碗,咕咚咕咚,很快牛乳果饮淹没到大海碗一半的碗口位置。

“我好了,你快进来拿!”

她倒完之后,就催促祈砚舟进来,这多晚了,祈砚舟真是不知道带娃女人的辛苦啊。

一阵春风侵袭而来,祈砚舟撩开拔步床的珠帘,他的映入帘里,“怎么这么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祈砚舟端起大海碗之时,他显然是被惊愕到。

“爱要不要,还要嫌沉?”

这边念锦汐白了男人一道。

“自然是要,真是你的?”

话说,祈砚舟怎么不相信呢,她怎么能够短时间之内,她捣鼓这么多出来。

“不会是你吐出来的吧?”

祈砚舟忽然这么一问。

“这东西怎么吐,我胃里可不会出这东西,要出也是我的……”

话说到一半,念锦汐赶紧拿被子遮挡住自己关键部位,训斥道,“快端走!你不要的话,也可以把它倒了!”

“咕咚咕咚咕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抓起大海碗,祈砚舟当着念锦汐的面,直接一饮而尽。

大海碗的分量极大,祈砚舟要喝很久。

月光之下,祈砚舟喉结滚动的弧度相当漂亮。

这叫念锦汐不禁有些痴迷起来,能够跟这么俊逸的美男子近距离接触,想想也是美事一桩。

可男人就是性子耿直了一些,其他倒是还好。

不过,一想起祈砚舟那晚的凶猛,念锦汐又浑身上下每一处肌肤都在抖动。

他的凶猛!他的力量!他的狂浪!他的凶残!

念锦汐丝毫未曾忘却过,就是印象深刻,所以她才记得清清楚楚。

特别是祈砚舟身上浓郁的梨香,致命而又诱惑!

下一息,祈砚舟喝完,他舔了舔薄唇,直视念锦汐,“怎么今晚的味道,跟白天相比,很不一样?完全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4章囚祈景奕面圣

念锦汐美丽杏眸微微一闪,俏皮得道,“那是你的问题。”

“我的问题?”

女人这话,倒把祈砚舟问怔住了。

“你不知道每个人只要一到晚上,味觉就有所改变吗?”

念锦汐也不管对方信不信,反正她信了。

“是么?”

此间祈砚舟下巴线条绷成一个完美的弧度,眸子无比锐利得紧紧盯着她,“糊弄人的话,用不着对我说。”

“爱信不信,反正我也给你了,你得马上离开这!”

这下子,念锦汐真的太累了,她好不容易奶了巧哥儿,又遇到这样予夺予取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祈砚舟丝毫没有想走的意思。

“祈砚舟,你还是不想走是么?我要不要拿扫把赶你。”

躺在被窝里的念锦汐,她把青萝帐拉下去。

“既喝了你的东西,我得帮你做事。”

祈砚舟声音淡淡的。

“我还能叫你做什么事情,无非是把属于我的剩下的那些嫁妆拿回来。”

念锦汐也许太累,她想不出其他什么。

“呵呵,想不到你的心这样大,早知道我就不救你们母女了。”

祈砚舟声音冷到极致。

“杀手?对对对,帮我查查到底是谁派杀手追杀我们母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冷冷哼了一声,念锦汐寻思着,你救了你亲身闺女罢了,你要是不救,你祈砚舟可要失去一个亲生女儿。

祈砚舟继续道,“凶手我肯定要调查的。明日一大早,我就把祈景奕五花大绑,呈给圣上,让圣上逼祈景奕把剩下嫁妆吐出来。”

“你竟然有这样魄力?”

念锦汐有点奇怪,祈砚舟怎么会有如此通天手段。

要知道,念锦汐的初衷,无非是想要绑住祈景奕呆在柴房一阵子,威逼国公府的人把自己的剩下假装交出来罢了。

可祈砚舟直接呈到圣上跟前,这事情可就闹大了。

“你认识圣上?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不可能只有一个押镖师傅的身份吧。”

对于祈砚舟,念锦汐深信不疑,他绝对还有其他的马甲,只是女人不知道。

等念锦汐想要询问什么吗,祈砚舟就这么走。

其实,念锦汐还想问问,祈砚舟是否有法子治她的一只瞎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离开了,念锦汐只能在空气之中闻着那股子梨香。

这梨香仿佛能够给念锦汐带来安全感似得,念锦汐用力闻着闻着,她不知何时就睡过去。

“呜哇哇……”

念锦汐一睁眼就听到巧哥儿在哭。

花菱摆摆手,让念锦汐再休息一会儿,“小姐,你睡吧,我刚刚给小小姐换过尿布。你看小家伙又睡啦。”

“花菱,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念锦汐伸展一个懒腰。

“也就一刻钟吧。”

抿着嘴唇的花菱继续说,“我刚才看到祈少爷不知道哪里弄来一台囚车,他把祈景奕那人渣装进去,就跟装一头猪一样,祈少爷说要送入皇宫给圣上瞧上一瞧。”

“祈砚舟走远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锦汐问。

“应该走远了。”

念锦汐眼底泛着一抹锐利,试想一下,她之前呆在国公府忙里忙外,到后边落个渣夫领着私生子认祖归宗的下场。

也该让祈景奕尝尝苦果,这是念锦汐的想法。

翌日,祈砚舟利用手中虎符,他乔装打扮一个御林军将领,他把囚禁祈景奕的囚车外边用破布包裹着。

从皇城外到皇城内,祈景奕度过他人生至暗时刻。

守城门的将士们问祈砚舟押送什么东西,他回答是一些宫廷御酒,这才得以放行。

很快,祈砚舟推着囚车,抵达皇帝御书房内。

当祈砚舟进入御书房,老皇帝惊呆了。

“朕的杀神,你可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皇帝又惊又喜,他走过来,伸出两只手迎接祈砚舟。

御书房内,祈砚舟叫老皇帝屏退左右。

老皇帝坐在龙椅上,目光灼灼,“砚舟,快说,查探得如何?”

“禹王的确在雪域边关,建立地下宫殿扩建兵马,我是服用易容药物蒙混进去的,禹王囤积的甲胄超过二十万副,也就说明他地下宫殿有二十万精兵。”

祈砚舟神色恭敬。

老皇帝先是震惊,而后气愤非常,“禹王啊禹王,朕还当你是亲皇弟,你竟然敢这样对待朕,岂有此理!”

“皇上,这是雪域边关,泉墨一带,属于禹王地下宫殿的地图。这可是我偷盗来的,想必禹王已经察觉,不过我想着他应该还未完全察觉到我身上。”

说话间,祈砚舟将地下宫殿地图交予老皇帝。

老皇帝看完之后,他倒抽一口气,快要喘不上来气。

“禹王是我的亲弟弟,更是朕皇儿们的小皇叔,朕想不到,他竟真的如此包藏祸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叹息一口气,老皇帝久久无法平静。

祈砚舟等老皇帝他将心中压抑的情绪宣泄之后,他继续道,“不过这样的地图,一时之间,还难以成为禹王谋反的证据,后续的证据,臣还在搜罗之中。还有相关掺和的朝廷官员,臣还一无所获。”

“祈爱卿好样的……此事得慢慢来。”

老皇帝抓住祈砚舟的肩膀,“眼下,对于禹王,朕还要像以往那样待他,否则未免太过打草惊蛇。”

“皇上,臣还有一事要请你裁夺。”

说罢,祈砚舟将囚车押送进来,他将囚车上边的破布全部撕扯下来。

定睛一看,老皇帝彻底懵了,“这,这不是小公爷祈景奕?怎么你把他装到囚车之中呢?”

“皇上是这样的,祈景奕宠妾灭妻,折辱臣的义妹念锦汐,臣这个当人家义兄的,臣肯定要为人家讨一分公道!”

祈砚舟双手抱拳。

“还有这样的事情……好……稍后上朝再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于祈砚舟说的话,老皇帝深信不疑。

一时辰之后,老皇帝坐在朝堂龙椅之上,神色威严。

祈景奕囚禁在囚车之中,被人生生押送到金銮殿之上。

老皇帝严厉斥责祈景奕宠妾灭妻。

祈府的老太太,到底是个三品诰命,她进宫为祈景奕求情。

可惜,老皇帝连老太太的面子也不给,驳回了老人家,说是将祈景奕停职半年,以儆效尤。

老皇帝讲明了,宠爱妾室可以,但不可宠妾灭妻,这有辱没本朝的法纪体统。

国公府上下,特别是老太太和太太抱着痛哭流涕。

毕竟,老皇帝给予祈景奕这样的停职处罚,意味着是极为辱没家声的一件事情,这会让整个国公府在上京城没了脸面!

“我的老天爷,皇上太狠心了,怎么会这样对待我家景奕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国公府夫人痛苦连连。

“你要慎言,那可是皇帝!”

老太太到底吃过的盐巴比儿媳妇的米多。

老太太有点后悔,早知道当初不让念玉落那个女人进门!

第15章过河拆桥

国公府老太太晕过去。

这都足足两天两夜,依旧未曾转醒。

侍疾的太太,也仿佛一下子苍老许多。

“你给我滚出去!”

太太指着念玉落面门,破口大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玉落也是战战兢兢,她扑通跪在地上,不停向太太求饶,“太太,我一个弱女子,我能滚去哪里?”

“母亲别伤心了。祖母一定会醒过来的。”

祈景奕整个人也瘦一大圈下来。

虽然圣上没有明旨要抓要关,可祈景奕在朝堂口碑,已是一落千丈。

祈景奕深爱念玉落,她使个眼色,让念玉落先退下。

太太见念玉落走远,她狠狠瞪一眼祈景奕,“这祸事都是惹你出来的,你看如何善好。儿子,难不成不能求圣上收回成命吗?”

“圣上一言九鼎,岂能更改。”

此间祈景奕眼底划过一丝绝望之色。

“儿子,要不你求求禹王,让禹王出面……”

此话一出,祈景奕后退一步,眼睛里满满忌惮,“母亲快休提禹王,那边关第一杀神祈砚舟,神不知鬼不觉回京,难保不是发现了什么,若是我让禹王出面,岂不是自投罗网?母亲不知官场险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太马上不说话,还好她提前屏退左右,否则叫人听去,可如何使得。

“那你赶紧求锦汐,她心地善良,你求求她,她定能回心转意。”

眼下,太太把希望寄托在念锦汐身上。

“念锦汐如今一门心思在那个祈砚舟的野男人身上,她心中已无我的存在,罢了。”

祈景奕面如死灰。

“怎么会这样,她回娘家也不过短短几日,怎么就变了心?”

说什么,太太也不肯相信。

要知道,以往念锦汐起得那样早,为了伺候她和老太太,不到五更天就起来,月子都没有做完,她就开始张罗这一大家子。

“母亲,这些年你还有什么梯己,能典当的典当,能卖的卖。如今已经过去两天了,圣上勒令我三日之内,一定要偿还念锦汐全部嫁妆,我们之前花掉她多少,全部要归还的……“

头疼不已的祈景奕,这两日他除了给老太太侍疾,还有就是发卖和典当府中值钱之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凑嫁妆钱吧,圣旨是不能违抗的。等风头一过,你再迎锦汐回府。”

说罢,太太命人去拿自己的私房匣子。

太太还命人将老太太的匣子也打开,却发现只能够凑到两万一千三百六十四两。

“儿子,到底还差多少?”

看着这桌子上一打银票,太太知道,这已经是通府上下,能够折出现银了。

“还差九千五百两。”

叹息一口气,祈景奕很是无奈。

“那怎么办?”

太太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母亲,暂时先遣散府中下人,你以为如何?只要月例银子不发放下去,我再把仓库里头几件父亲生前留下的传家宝,拿去典当,兴许刚刚好凑上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祈景奕这样说着,太太也只能无奈摆摆手。

第三日中午,云州念府大门。

花菱屁颠屁颠得拉着念锦汐跑出来,“小姐,快点,祈少爷给你带好东西来了!”

“拿回来了?”

念锦汐瞅着自己娘家大门,被好几大箱笼嫁妆包围。

祈砚舟嘴角勾着一抹淡淡笑意,他亲手将三万多两银票递给念锦汐。

“这是国公府折成的现银,至于那些箱笼都是一些翡翠屏风之类的,你且收好。”

当念锦汐交过男人递给的银票,她竟不知该说什么了。

“祈少爷果然是牢靠的,说办就给办成!这也不过短短四日啊。”

花菱开心得跳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念夫人抱着巧哥儿走出来,依偎在念老爷身侧,他们二老皆高兴得合不拢嘴。

“嗯,总算都拿回来,多谢义兄了。”

念锦汐感慨一番,从此她跟镇国公府再也瓜葛,以后祈景奕一干人等是死是活,都与他无关。

“你这谢太牵强。”

话落,祈砚舟俊逸眉毛微微扬起。

他从念夫人怀抱里接过巧哥儿,他发现桥哥儿喝饱喝足,两只手抓着祈砚舟的脸。

祈砚舟也极喜欢巧哥儿,他亲吻着娃娃的脸蛋儿,啵得一声,巧哥儿竟吐奶,一口喷到祈砚舟嘴里。

咕咚咕咚……

祈砚舟忍不住把娃儿吐出的奶,给生生舔到嘴巴里。

“这才是你的味道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不,祈砚舟极有深意得深深凝着念锦汐。

心虚的念锦汐低下头,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

“你心虚了?亏我还帮你找那……”

负手而立的祈砚舟,他眼底透着一丝丝失望意味。

祈砚舟把怀里头的百年明紫草和百年竹虫,藏得严严实实。

“祈少爷,你和小姐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什么不是你的味道,什么心虚。”

话说,花菱如何能够知晓,祈砚舟深夜半夜,踏足念锦汐闺房要东西喝。

念夫人与念老爷二人,他们对义子和女儿之间的哑谜,也是一个劲听不懂。

也只有花菱聪明点,她仿佛捕捉到什么,扭头对祈砚舟道,“祈少爷,你说的味道不会是……”

这还没说完,花菱嘴巴就被念锦汐拿手遮掩住,“好了,花菱,打发下去,将嫁妆一并存入库房,还有银票,你要帮我保管好,知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锦汐吩咐花菱之后,她就从祈砚舟怀中接过巧哥儿。

“义妹,你好像有点表示都没有,这说不过去啊?”

祈砚舟一路尾随着念锦汐到上房。

“义兄止步,感谢义兄为我取回嫁妆,可不代表义兄可以随时随地来我卧房。”

念锦汐下了一句狠话。

“义妹挺会过河拆桥的,你好歹是为人娘,就是这么教女儿的,把巧哥儿教坏,可怎么办?我这个爹爹会心疼的?”

后边的话,祈砚舟令念锦汐极为受不了。

“什么爹爹,祈砚舟!你少胡说八道!你是我的义兄!更是巧哥儿的舅舅!你不能对我有非分之想!”

念锦汐警告。

“我说我当巧哥儿的爹爹,我又没说当你的相公,怎么义妹要改口了,叫我相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祈砚舟走近念锦汐。

忽然,一阵风儿吹过去,念锦汐再一度闻到他的梨花香,她顿时身体不停颤抖起来。

这种感觉,仿佛随时能将念锦汐带入情欲地狱一般。

就在念锦汐白他一眼,她转身之间,祈砚舟应声落地,他开始抽搐起来。

“祈砚舟,你怎么了?”

念锦汐瞅着祈砚舟口吐白沫,俊逸脸蛋扭曲成一个恐怖的弧度。

第16章祈砚舟后背被射成刺猬了?

祈砚舟好几次牙齿咬住舌头,念锦汐想都不想,就把手伸入他牙齿。

“咔嚓……”

很快,念锦汐手指头漫上一片血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不这样,恐怕祈砚舟早就咬舌而亡。

“为何会如此?”

念锦汐心头为之一震。

极致痛苦的祈砚舟,面目狰狞得盯着念锦汐,“那晚,你是不是给我牛乳……雪寒症之人……不能喝牛乳……“

“啊?你怎么不早说。”

不由的念锦汐心底浮现一抹愧疚。

念锦汐抱着巧哥儿,任由祈砚舟在地上翻来覆去,她的心难受死了。

巧哥儿也害怕的呜哇呜哇大哭起来,似乎也在为祈砚舟担忧。

“花菱,快来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念锦汐扯着嗓子喊起来。

“我现在……筋脉逆行……快用……银针……扎我的人中还有涌泉……快………”

忍着痛苦,祈砚舟朝念锦汐说道。

“好好好!我去拿。”

抱着巧哥儿,念锦汐闪进上房瞅着祈砚舟的人中和涌泉二穴,狠狠扎了进去。

好在当初念锦汐在国公府无聊,她很喜欢翻阅医书,穴位之所在,她还能懂得一二,否则她还真不知道该怎办。

被扎了两针,祈砚舟口也不吐白沫,显得安静得很。

而祈砚舟方才翻滚之时,他胸口的明紫草和竹虫露了出来。

“这是什么?”

好奇的念锦汐蹲下来。

“治你眼疾的,我不忍我的义妹以后当一个独眼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躺在地上,祈眼舟呈大字形。

原来是治愈眼疾的草药?

念锦汐赫然看到男人手上的划伤,应该是他爬上尖锐的岩石所带来的擦伤。

祈砚舟拿这些个草药,就是为了她的眼睛。

想到这,念锦汐心内不由一团火热,此刻她双腮泛着春红,漉漉的水眸很是惹人怜爱。

这一息,祈砚舟竟然看痴了,他觉得女人好看极了。

而且女人身上的体香,让祈砚舟感觉,他似乎在哪里闻到过。

只是祈砚舟记不清楚在哪里。

“义妹,我们是不是之前,在哪里见过?”

祈砚舟好奇得问她。

当下间,念锦汐不可能对他和盘托出,说去年那个晚上,是她和他成了好事,巧哥儿是他的亲生闺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

念锦汐发誓要把这个秘密一辈子带到棺材里面,谁也不可能知道!

扭过身子去,念锦汐不再搭理祈砚舟,“你要休息,就回你自己的厢房,不要躺在我的上房门前,惹人笑话。”

“不是的,义妹,我一定是在哪个地方见过你。”

不知为何,祈砚舟突然笃定起来。

念锦汐瞥见男人如斯笃定表情,她其实心脏扑通扑通狂跳,她绝不会承认的。

祈砚舟见念锦汐转身欲走,他还是忍不住叫住他,“等等,再挤几滴给我喝,我现在筋脉不紊乱,我得再需要你的东西,给我压制雪寒症。不过请你记住,以后不要拿牛乳蒙混过关。今日还好有你在,否则我要一命归西……”

“现在就要么?”

话说,念锦汐真是无语了,自己养着巧哥儿还要养着他么。

不过念锦汐看在祈砚舟为自己弄来草药的份上,她也不跟他计较,她一边走一边道,“你在外头等着,我去里头隆隆就来。”

刚刚花菱又让厨房小厨娘熬一大锅鲫鱼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东西是下奶神奇,念锦汐奶量又比先前充沛得多的多。

很快,念锦汐将一海碗的好东西,递给祈砚舟。

祈砚舟如获至宝一般,他仰起头,却是一饮而尽,他拿袖子擦了擦嘴巴,倒是恢复了气力,他抓起胸口的草药,“百年明紫草我是在悬崖摘到的,百年竹虫是东离国进贡的至宝,若不是圣上看着我这些年一直勤勤恳恳镇守边关的份上,说不定他也不会给我。我这就给你弄药去……这东西只要敷眼睛一整晚,次日天明取下来,再用白布蒙上七天七夜,第八日就可以取下白布,你的另外一只眼,便可重见天明!”

“此话当真?”

听着祈砚舟这么一说,念锦汐期待无比。

“我何时骗过你。”

祈砚舟淡然一笑,紧接着道,“追杀你之人,我也查到,的确是念玉落,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需要我帮忙?”

“对付她,我自己就够了。你还是好好帮我做眼药。”

抿唇一笑,念锦汐脸蛋满满冷意。

当晚,祈眼舟给念锦汐亲自敷上眼药。

当祈砚舟靠近自己,念锦汐整个人再度心惊肉跳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了没有?”

念锦汐催促着。

“着急做什么?我得把药敷全。”

祈砚舟无比认真细致,他最后用白布将念锦汐一只眼睛蒙上。

“你身上,我真的好像哪里闻过。”

趁着念锦汐不注意,祈砚舟猛烈得在女人脖子间狠狠嗅一口。

“啊!祈砚舟!你色魔啊你!”

念锦汐推开着该死的祈砚舟,他总是动不动吃自己豆腐,每一次他都带着理由来着。

这一次,祈砚舟是说要给念锦汐敷药。

的确,祈砚舟这药给念锦汐上,可他刻意去闻念锦汐脖子上的味道,也是事实。

“你的味道真的很特别,我肯定有在哪里闻过,到底是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后边,祈砚舟自言自语得离去。

徒留念锦汐一人留在卧室,念锦汐感觉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滚烫上火。

想起那晚,念锦汐雪白脸蛋转变红润之色,她觉得无比羞耻,她去年还是祈景奕的妻子,而她却跟另外一个男人偷欢。

这般丧行败德,念锦汐寻思着很是痛苦,索性,她唤了花菱给她准备洗澡水。

“小姐,你真的要沐浴么?”

花菱瞧着念锦汐身上刚刚敷好的药。

“帮我准备吧,我不会让水碰到眼睛的,你放心吧。”

若不洗,念锦汐知道自己一整晚都是燥热的。

水房之中,念锦汐一丝不挂坐在浴桶里,她伸出雪白双臂擦洗起来。

忽然间,念锦汐水房房顶有一枚箭矢穿刺而来。

“锦汐,小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祈砚舟从窗外跳进来,他一头直接扎入念锦汐的浴桶之中。

“啊!祈砚舟!你想做什么!”

念锦汐欲哭无泪,这个臭男人竟然生生跳进来,他明明知道她什么都没有穿。

“低头,危险!”

祈砚舟大手环住念锦汐颈脖,箭矢扎在祈砚舟后背之上。

因为,念锦汐的确看到,房顶有箭矢不停射下来。

顿时间,祈砚舟后背被射成刺猬。

“祈砚舟,你怎么样?”

念锦汐着急万分,他还能活吗?

第17章别出声,杀死黑衣人!

“你不能死!听见没有!祈砚舟你给我活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锦汐拿手拍打祈砚舟脸部,他却一动不动。

这着实让念锦汐一度认为他死了。

而一动不动的祈砚舟,着实让浴室房顶的黑衣人越发张狂。

“你不可以死!你要活着!一定要活着!”

浴室房顶齐集密密麻麻的黑衣人。

“怎么办?”

心惊胆战的念锦汐想要抓起男人,带着他一起逃离,毕竟浴室肯定是不能呆。

可念锦汐转念一想,她衣裳还没有床上,她身上不着寸缕。

若念锦汐不可能让祈砚舟一个人留在这。

他好歹自己是自己的恩公,救自己的性命,也帮自己要回嫁妆,他还带回治愈自己眼疾的药物。

浴桶极窄,完全装不下两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边念锦汐紧张兮兮不已,要知道祈砚舟鼻孔似乎还有鼻息,就这么得肆无忌惮喷薄在她胸口上。

“怎么好烫……”

念锦汐感觉到男人身下似乎有硬热滚烫,熨帖着自己。

“哎呀!”

念锦汐忍不住大叫。

下一秒,祈砚舟蓦地睁开眼睛,伸手掩盖住女人的口鼻。

祈砚舟暧昧鼻息越来越重,他几乎是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贴着念锦汐耳朵道,“别出声,我要杀死他们!"

说时迟那时快,祈砚舟的有毒袖箭,从浴桶水中开始往房顶射杀。

“啊!”

祈砚舟只能感觉到,房顶约莫有十来个人重重摔落在地,惨叫不绝。

浴室房顶留下极大的洞,月光犹如水银倾泻而下,也照亮念锦汐的上半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锦汐花枝挂硕果,看得祈砚舟眼神一阵迷乱。

“祈砚舟!还在看!”

着急的念锦汐一只手护住胸前,她另外一只手狠狠拍在祈砚舟脸上。

骤然间,祈砚舟俊逸脸蛋上多了殷红的五爪印。

眼下,祈砚舟跟一个登徒子有什么区别?

祈砚舟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刺挠感。

“不是,我是好心…”

说着话,祈砚舟忍不住往女人身体深处瞄起来。

怒急攻心的念锦汐,她脚丫子发力,对着祈砚舟下盘一顿狂踢。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痛得祈砚舟炸毛,他两只手捂住命脉,疼得龇牙咧嘴。

“真真最毒妇人心!”

当念锦汐瞥见祈砚舟脸上痛苦表情,她才知道,可能她踢到不该踢的部位。

念锦汐把浴布套在祈砚舟头上,她飞快跳跳出浴桶。

等她穿戴好,念锦汐看到数十道箭矢插在祈砚舟背后软甲之上。

若不是这些护甲的存在,恐怕祈砚舟早就一命呜呼。

“好险好险!”

看到这一幕,念锦汐她拿手用力拍打胸脯,她不免嘘嘘喘气。

惊魂未定的念锦汐生怕祈砚舟有个好歹,可她又生气他轻薄自己。

就这样,念锦汐脸上浮现复杂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祈砚舟将覆在双眸的浴布拨开,他嘴角勾缠一丝冷意,瞥向念锦汐,“若不是我,你早没命了!”

念锦汐表情微微一滞,她知道祈砚舟说的极对。

祈砚舟命令家丁收拾浴房外的一群黑衣人尸体。

这得多亏祈砚舟手上的有毒袖箭,它可以做到百分百中,见血封喉!

当祈砚舟将现场整理干净,他踏入念锦汐上房,对念锦汐道,“方才打乱之中,你的眼药沾了水,得重新敷药,否则,你的眼可能就这么瞎了……”

“此话当真?”

听到这,念锦汐心凉了半截。

”不信我?那我走?“

话音刚落,祈眼舟说走就走。

起身的念锦汐还是叫住他,“好,麻烦你再帮我上一次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方才怎么不似乎此间这般温柔?”

祈砚舟目光灼灼凝视念锦汐。

当然,念锦汐知道祈砚舟所指的是什么,还不是她脚踢他下身的事。

若是念锦汐再次面临那样的情况,她估计还会那样做。

“要敷赶紧敷。巧哥儿一会要醒来,我得要喂奶!”

念锦汐嗔怪着说道。

只是祈砚舟面上平静如秋水,心中却滋生狂喜,好比蚂蚁一般席卷周身。

男人走近念锦汐,重新为念锦汐上药。

闭上眼睛的念锦汐,她那妩媚花颜越发清丽可人。

这祈砚舟看得忍不住心痒,再想想适才他与念锦汐共处狭窄浴桶中,祈砚舟下腹蓬勃涨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致命的是,祈砚舟涨热顶在念锦汐胸口的位置,因为他跟她凑得太近了些。

没等女人发现到,祈砚舟抽身往角落边去。

“敷好了?”

念锦汐拿手摸着自己一只眼,的确是敷上药了。

“明日记得换白布,第八日方能解开。”

当祈砚舟嘱咐完这一句,他便离去。

与此同时,念锦汐旁边的巧哥儿又醒过来,她揭开衣裳,巧哥儿开始钻入怀中,开始吮吸。

祈砚舟可是个战场杀神,巧哥儿吸奶吮吸声极大,听得他心头小鹿乱撞。

面红耳赤的祈砚舟他感觉腹下一团火焰疯狂燃烧,他忍不住抵达水房,让冰凉的水从头浇到脚。

哗啦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祈砚舟才把滚烫烈火压制下去。

“念锦汐,你果然不是那天晚上的女人么?”

祈砚舟想起去年某个晚上,他身上负皇命,他暗中潜入国公府。

那时,祈砚舟目的,为了调查祈景奕是否勾结朝中重臣,起谋反叛乱之心。

可祈砚舟终究一无所获。

等祈砚舟要离开之时,他也不知是如何感染上情丝毒,就与国公府内某个女人发生了苟且。

这是祈砚舟心内最深处的秘密。

其实,祈砚舟有点怀疑那个女人是念锦汐,因为念锦汐身上的味道,跟那天晚上的女人有点像。

祈砚舟极清楚,这可是关乎一个女人的名节。

而那晚,周边环境极为昏暗,祈砚舟看不到任何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是感觉身下女人温婉如水,迎合自己的狂浪,那晚他简直欲罢不能。

想得越多,祈砚舟越是难受,他上半身衣服尽数脱掉,他由浴室走出外头的井水边,他拿着井水一遍又一遍得浇到自己身上。

“奇怪,这天气怎么这样热?明明端午还早着呢。”

拿着蒲扇,念锦汐喂好奶,就从屋子里头走出来,她打算乘凉一番再水。

忽然,念锦汐听闻哗啦啦水声。

念锦汐循着声音望去,她看见月光之下,某个男人挺拔精瘦的背影,他竟背对着自己冲凉。

那不是祈砚舟啊,该死的,没想到他身材肌肉这么发达。

倚靠在门边,念锦汐忍不住多看几眼,这摸上去的话……

“谁……”

蓦地,祈眼舟正欲转过身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8章太清河有人落水

若是被祈砚舟撞破,念锦汐自己在偷窥他,那该如何是好?

想到这,念锦汐脸蛋刷得一下红彤彤,好比暗夜桃花。

好在念锦汐聪明,她拿地上的一根小树枝丢到不远处,还装起猫咪叫。

那边祈砚舟转身听见猫咪叫声,他继续洗着上本身。

念锦汐瞧着他的胸肌和背肌,一年前某夜,她看不见,但她可以双手去抚触,去感受。

过了一阵子。

躺在床上巧哥儿哼了起来,念锦汐轻轻拍打着闺女,巧哥儿又闭上眼睛,睡得无比欢实。

念锦汐轻轻拨弄巧哥儿眉毛,她觉得这小闺女咋越来越像她亲爹。

简直就是一天一个样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忽然,外头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念锦汐听着隔壁水井再也没有了动静,估计祈砚舟已经回去了。

如果祈砚舟突然扑进来,一定要吻她,她该怎么办。

想着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念锦汐身上一团火热。

她拿着蒲扇想要清凉一番来着,可不知为何,念锦汐感觉这蒲扇见了鬼似得,咋越扇越热。

这令念锦汐要崩溃了。

这一夜,的的确确叫念锦汐难熬得紧。

因为祈砚舟壮硕的肌肉,如同藤蔓一般,疯狂得扎入念锦汐的梦境之中。

念锦汐翻来覆去,她明明已是有闺女的人,她此番却犹如闺中女儿一般,辗转反侧,竟然在想着祈砚舟。

莫非我是喜欢上祈砚舟了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的喜欢到底是感激,还是出于感情呢?

念锦汐知道祈砚舟救了自己,还要帮忙给自己治眼睛,恩同再造。

到了后半夜,念锦汐很晚才睡过去。

好在巧哥儿也乖,倒也没怎么折腾念锦汐。

翌日,念锦汐吃饭时,就跟念老爷讨论收购清河坊店铺事宜。

“你说你要开点心铺子?”

捋着胡须,念老爷认真得看着女儿。

“是的,爹,反正我手里头有些嫁妆银钱,哪怕亏损了,也不会连累到家里,我和离了,我总有一条路子,自力更生吧。”

念锦汐夹起一块油条,很是酥脆。

自从念锦汐回到娘家就没有怎么下地干家务活,这油条是念夫人炸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念锦汐她完全变了,她对内宅事物没甚兴趣,她寻思着当点心铺的老板。

“倒不是钱的事,我们念家到底是云州首富,这一点钱,我们家还是亏的起的,只是爹爹就怕你太累了。”

念善云心疼得看向念锦汐,瞥了一眼夫人。

念夫人抱着巧哥儿,拿着拨浪鼓逗弄着,对念老爷说道,“既然女儿想要去外头打拼,你就让她去吧,至于巧哥儿,以后我来带她,等锦汐慢慢熟悉生意场的事,老爷你也可以收手不是,我们两口子怡孙之乐,不好吗?”

“我也想。”

这些年,念老爷也累了。

“让女儿放手一搏吧,老爷难道你还不相信他吗,锦汐随我呢,一定会干的越来越好。”

念夫人极力支持念锦汐。

“爹,娘,我打算今天就去外头看一下铺子。”

念锦汐突然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面祈砚舟正喝着舟,他一听念锦汐这么一说,他忍不住一口喷到了手上,“你眼睛还敷着药,别把人吓跑了。”

“这有何难,我都准备好了。”

盈盈一笑的念锦汐,她抓起幕篱,照在自己脸上。

纯白幕纱罩住她的脸蛋,外头的人压根儿看不到念锦汐一只眼敷着药呢。

“不错,不错,我女儿果然是冰雪聪明。”

念老爷笑得发出声。

就这样,念老爷带着念锦汐赶往最繁华的清河坊大街上去。

清河坊大街,酒楼茶馆林立,是云州最繁华的地段。

因为大街道紧紧挨着太清河,傍晚时分,有花船频繁经过。

花船上还点着灯笼,倒映在太清河水中,更有一番别样的景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多小花魁们偶尔会钻出花船,轻轻吟唱歌赋,就着水音,就格外悦耳动听。

小时念锦汐经常在太清河畔游玩,看着河水里头时不时游过去的花船。

念锦汐多看了会,竟一时之间他忘了去看铺子。

一同陪伴在念锦汐身边的念老爷,他纯当女儿游玩。

念老爷明白,和离是一件不可治愈的伤痛,他知道女儿短时间之内,她肯定是无法释怀,这样也好,就让女儿好好看看景色。

“爹,是不是还有半个时辰,他们大多数店铺就打烊了呀,我们赶紧去看看。”

话音刚落,念锦汐抓着念老爷的手,就赶往商铺地段去。

念老爷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宠溺道,“女儿,考察市场很关键,不过现在有点晚,我知道有一家听说是要转让,我们去问问。”

就这样,念老爷带着念锦汐往东南方向走去,眼前的二层楼的茶馆就展现念锦汐眼前。

这家茶馆地理位置极好,茶馆下边有一块堤坝,人可以走到堤坝,去搭船上太清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锦汐寻思着,若是改造一番,到时候她在临靠太清河畔做个带楼梯的高台。

高台之上,几排桌子凳子,再往桌子上摆放点心,岂不是很好?

因为大家伙们可以一边看太清河的水景,一边吃着点心呢。

人生嘛,最重要就是快意洒脱。

这是念锦汐的想法,她忍不住将这样的想法告诉给爹爹。

念老爷一听,也觉得女儿说的极有道理。

捋着胡须,念老爷第一个进去问茶馆主人,“黄老板,听闻你这家茶馆要转让,是不是真的?”

“是的,可惜已经有人付了订金,转让出去了。”

黄老板跟念老爷关系不错。

念老爷哈哈一笑,“我比那个人多十倍的订金如何?你将他转让给我,成吗?至于那个人想要违约金,我可以正常赔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倍?”黄老板都惊了。

因为黄老板的小公子去年高中探花,去了隔壁的定州当县令,所以黄老板想要过去跟着儿子享清福,这不他就想要把开了三十年的茶馆转让出去。

这不,人家念老爷出这么高价,黄老板不可能拒绝。

“念老爷,你的面子谁敢不给的呢,我愿意,哈哈哈哈……”

黄老板哈哈一笑。

一旁念锦汐瞅着爹爹如此财大气粗,爹爹就是知道自己喜欢这家茶馆,这若是改造点心铺子,肯定是不错的呢。

念锦汐看向太清河时,忽然间,她看到有人落水。

“救命啊……我不会游……谁来救救我呀……”

第19章以身为饵

掉入太清河是一个女孩,约莫二八年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锦汐瞅着那女孩渐渐没入水中,直到头发根看不见。

“不好!再不施救,恐怕她就死了。”

念锦汐看着众人。

念老爷很是无奈,“可我不会凫水,这…”

“我也不会。”

这边黄老爷也是一副难为情的表情。

“我下去。”

好在小时念锦汐就练习过凫水,对她而言,不是难事。

“女儿,你…”

念老爷想要叫住她,可她早已扑通如水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春日的水有点凉,念锦汐游水技术还是有的,她可以保证让自己的眼睛白布不沾染上水气。

若是祈砚舟看见如斯一幕,他一定会崩溃,念锦汐她眼上还着敷药呢。

“唔……救……救我……”

落水女子扑腾着双臂,她看见念锦汐朝自己游过来,她朝念锦汐挥舞着。

当念锦汐接近女子,提着女子脖子往岸上去。

谁料,念锦汐感觉她腰间被尖锐之物所抵,叫她感觉一阵冰寒,这东西比水还要寒凉。

“是匕首!”

念锦汐瞥下那女子神情,女子声音极冷,她扬起匕首横在念锦汐脖子上,“念锦汐,多谢你救我,不过今日,是你命归阴曹的好日子,你就不要怪我,要怪,你只能怪祈砚舟连累你。”

话音刚落,女子手中匕首就要割破念锦汐喉管。

“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这危险时刻,念锦汐拿手肘撞开女子颈脖,那女子吃痛一声,下沉到水底。

念锦汐拼命得游着,她知道,再慢一步,恐怕她要沦为那女子的倒下亡魂。

隔着河岸的念老爷和黄老板二人,他们多半看不真切,他们只看见那女子沉下去,而念锦汐自己一个人往岸上游。

“爹爹,那女子扮作花魁模样,她是要杀我!”

念锦汐说着,并没有停止她游动的动作。

“女儿,你说什么?”

念老爷伸长脖子,怎么也听不见女儿到底在说什么。

可能距离太远,念老人听念锦汐说了两三遍,这才终于听了大概,“那你快快游回来,到底是谁要杀你!这光天化日之下,未免太过大胆!”

这边念锦汐飞快游动,忽然间,不远处水面钻出花魁娘子的头来。

花魁娘子她脸上勾着一抹邪笑,而后她抓着匕首疯狂得舞向念锦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

念锦汐知道那女子几乎发狂了,不知是谁人培养的死士一般,就是要娶她性命。

“你到底是谁,为何要杀我?我与你又无冤无仇!”

吓得念锦汐心脏扑通狂跳,可她又不能停止游水动作,反而她游得更卖力了些。

“哎呀!”

念锦汐喊了一声凄厉尖叫,她周周的水被鲜血染红,令人触目惊心。

“女儿!杀人了啊!湖中那花魁娘子杀人了!”

着急的念老爷心痛不已,锦汐女儿想要跳水救人的,谁知道,那河里头竟然隐藏着一位杀手。

可能念锦汐身疲力竭,她几乎快要游不动,她又喝了好几口水,那花魁娘子穷追不舍。

最后,花魁娘子一把匕首,眼看着就要扎入念锦汐咽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会是你?我不甘心……”

花魁娘子倒在血水之中,她咽喉开一道窟窿,鲜血疯狂往外漫出。

“又是禹王派来的,锦汐你没事吧……”

这边念锦汐耳畔响起男人熟悉的声线。

定睛一看,念锦汐看见祈砚舟抱着自己,往岸边游去。

“那落水花魁娘子,是禹王派来的?”

念锦汐不知为何自己惹上这样的权贵。

当然,祈砚舟明白念锦汐的意思,他淡漠道,“都是因为我,才把你连累了,我们回去,你的眼睛纱布又湿了,得换药,否则会有瞎的风险……”

当念锦汐抵达岸上之时,念老爷第一时间解开自己身上长衫罩在女儿身上。

祈砚舟极是愧疚得看着念老爷,“干爹,都是儿子不好,连累到锦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祈砚舟话中有深意,念老爷赶紧叫一辆马车,他将女儿和祈砚舟带回念府中去。

念夫人一听,她可担心坏了,她赶紧吩咐花菱熬煮红糖姜汤。

喝过滚热姜汤之后,念锦汐看了看爹娘一眼,又看了看祈砚舟,“义兄,想必我们已经被杀手盯上了,昨晚的黑衣人,今天又有死士假扮花魁娘子,引我下河,目的就是娶我性命!”

“哎哟,我的天哪,这听着怪吓人的,女儿,以后你不要外出,就好好在家里吧。”

听到这,念夫人第一个坐不住,她两只手用力握住念锦汐的手,再握住祈砚舟的手掌,“以后舟儿就守护锦汐安全吧,不然可如何了得?”

“娘别担心,幕后之人若是倒了台,以后也不怕。”

念锦汐说出根源所在。

“扳倒幕后那个大人物,不是容易之事。”

祈砚舟虽然这么说,但他并不是一点信心都没有。

“难道你还有法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锦汐漆黑眸子认真得盯着男人。

“法子自然有,我得找一次圣上,再做打算。”

说着,祈砚舟也没有停止手中的事情,他很快将念锦汐眼睛包扎好。

祈砚舟连忙修书一封,派遣暗卫将这封信送到皇帝手中。

之前祈砚舟在遥远雪域边关送信封,也是通过这么一个暗卫传递消息来着。

第八日后,

念锦汐奶完巧哥儿,她坐在梳妆台上看着自己眼睛上的白布。

自打三年前,念锦汐还以为庶妹玉落被山贼掳走,她生生哭了许久,直把她一只极好看的眼睛生生哭瞎。

念锦汐摸着眼睛,她发现自己闭上眼睛也极好看。

当她去掉白布的那一刹那,念锦汐几乎都不敢睁开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旁祈砚舟等家人们都期待她睁开白布那一刻。

“女儿,快睁开眼睛看看呀。”

念夫人无比着急。

念锦汐睁开眼睛,皱着峨眉,“我怎么,还是看不见呢。”

因为念锦汐明明睁开白布拿开的眼睛,可她就是感觉,这只眼睛看上去一片黑暗。

这到底是为何?

“锦汐,不要操之过急,你要慢慢睁开,你现在再试试。”

按照祈砚舟所说的那样,念锦汐再一次强迫自己睁开眼睛。

这一次……

第20章念锦汐能看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何我还看不见……”

念锦汐明明睁开眼睛,可她以往看不见的一只眼睛,仍然暗淡。

“怎么会这样?难不成被水气侵入?”

这点,祈砚舟并不是没有想过。

要知道明紫草和竹虫入药,是万万不得沾水。

此前祈砚舟也有过迟疑,可他深信自己的医术,这东西难不住他。

可眼下……

祈砚舟明白,这变得越来越棘手。

不知为何,念锦汐一只眼睛原本就是暗淡不已,致命的是,她感觉另外一只眼睛也开始暗淡下来。

“啊?我的两只眼睛都看不见了,我的老天爷,我可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锦汐忍不住惊呼。

念锦汐两只手摸着自己的双眼,咬着贝齿,指责祈砚舟,“祈砚舟!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你是诚心害我的是不是?”

“我不是……”

祈砚舟欲哭无泪,他也不是故意的,他更不知为何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念老爷和念夫人面面相觑,他们眼底也写满震惊,说话都几乎开始磕巴,“我们不相信舟儿会有意害锦汐的,怎么可能呢。”

然而祈砚舟神色虽然震惊,可他犹如冰雕一般站在那,他清冷身姿好比降临尘世的仙人,是那样冷落冰霜。

“奴婢也绝不相信祈少爷会害小姐,可小姐眼睛……”

叹息一口气,花菱很是无奈,她抓住念锦汐的手,“若是可以,花菱愿意拿自己的眼睛跟小姐换呢。”

“锦汐再相信我一次,以后会没事的,再等等。”

这是祈砚舟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

等到猴年马月么?

愀然一笑,念锦汐声音极致清冷,她看不见,可她可以感知祈砚舟站在何处,她就往那个方向说话,“祈砚舟,你说的等,不会要我等一辈子吧,女人的一辈子很短,你觉得我能等吗?”

“信我,大不了我把我的眼睛给你。”

这是祈砚舟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出最残忍的话来。

连花菱听了这话,她都忍不住吐了吐舌头。

说话之余,巧哥儿竟又哭了。

念锦汐摸着巧哥儿,竟然在祈砚舟面前,她解开衣裳开始喂奶。

“小姐!这里有人,我们走进去一点。”

好在花菱扯过念锦汐的衣裳,示意念锦汐往里头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祈砚舟喉咙咕咚滚动一下,他真不是故意让念锦汐变成一个盲人,他深信应该是哪里出现问题,不过这问题应该不大,应该再过短短小几日,念锦汐就能恢复正常视力。

只是,念锦汐暂时不信任他,折让祈砚舟有点不开心。

但祈砚舟能够理解,他寻思着若是自己,他也一定会跟念锦汐一样的吧。

夜幕降临,祈砚舟体内雪寒症又开始发作起来。

祈砚舟摸着念锦汐上房大门,却发现大门紧闭,似乎,人家念锦汐是故意防着他。

若是不及时喝一口奶,祈砚舟知道自己体内筋脉错乱,会让他疼死好几十遍过去。

几乎每天晚上,他都要在床榻之上,他要苦苦遭受这些痛苦煎熬。

祈砚舟刚想伸手去敲打房门,可他终究还是不敢。

里头的念锦汐一夜无眠,她守在巧哥儿身边,她双眼等同瞎掉,她什么也看不见。

“好难受……我要疯了……为什么会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忽然间,祈砚舟赤红双眼,如同恶魔一般。

祈砚舟躺在上房外边,他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冰寒之气,他筋脉杂乱,痛得直打滚。

很快,念锦汐听到动静,她摸着黑打开房门,脚刚刚抬出去,却碰到一个硬挺的身体,她蹲下来,摸一下男人的身体,却发现他冰寒至极。

“祈砚舟?雪寒症发作了?”

此时此刻,念锦汐在男人身体上摩挲着,她发现男人几乎快要变成一具冰雕。

此间天气好歹是春夜,气温不高也不低,念锦汐万万想不到,男人身体跟冰窖似得,叫人从心底生寒。

“祈砚舟,你给我起来,别躺着呢,你要喝,我给你便是,你进来,我去你弄哥大海碗,可有个条件,你必须治好我的眼睛……”

起身之际,念锦汐摸进房间寻找大海碗。

当念锦汐凭着感觉挤了一些,她端着大海碗走出房门口,她弯腰去摸一把,却发现躺在地上的祈砚舟不见了!

“祈砚舟,你到底在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今念锦汐双眼看不见,她不知祈砚舟跑哪里去了。

当念锦汐再度起身时,其实,祈砚舟已经站在他身后。

也就说,方才念锦汐对着大海碗挤药之时,祈砚舟已经在房间里头。

虽然念锦汐眼睛看不见,可她不傻,她很确定,祈砚舟刚刚也在房间里头,可能他目睹着自己的这一切。

想到这,念锦汐脸颊犹如红烧一般。

“祈砚舟,你到底在哪里,赶紧喝完滚出去!不要在我这里!”

这边念锦汐训斥着他。

而此间祈砚舟他体内雪寒毒极严重,他两颗眼珠子赤红无比。

着急的祈砚舟一把抓过大海碗,对着大海碗里头莹白鲜水咕咚咕咚,狂饮一齐。

擦完嘴巴,祈砚舟并没有解渴的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的祈砚舟并不是正常的祈砚舟,他神志被些许残留脑髓的雪寒毒控制,他喉咙咕咚咕咚狂滚,他舌头燥热非常。

很明显,那区区一碗药对祈砚舟而言,绝对不够。

就好比刚刚祈砚舟跟着念锦汐溜进房间,他满脑子就是对药汁的渴求。

上房之内,念锦汐感觉一片静谧,她以为男人已经走远。

当念锦汐拉下蚊帐之时,她感觉有一个男人粗壮身体压制下来。

“不要……放开我……不要……唔唔……”

念锦汐她感觉自己的纤腰被人狠狠钳制住,她动弹不得。

可那致命而又熟悉的梨花香,如同那天晚上一般,是那样撩火而又神秘。

她又怕自己叫得太大声,吵醒巧哥儿。

罢了,这件事情发生过一次,再来第二次又何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锦汐放弃挣扎。

念锦汐任由祈砚舟在她身上采撷。

“咕咚咕咚……”

到了后边,念锦汐竟然笑了,原来某人喝药的姿势真的像极了闺女巧哥儿,一样是那么调皮。

不知过了多久,念锦汐睡了下去,等她抬眸时,她竟然看见祈砚舟睡在自己膝盖的位置。

“你能看见我了?”

与此同时,祈砚舟也醒来,他拿着五根手指头在念锦汐跟前晃悠。

“我看不见?”

念锦汐摇摇头,想要骗他。

“不可能,你应该可以看到了。这是什么数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着念锦汐的眼睛,祈砚舟比划了一个三根手指。

“这个到底是一根还是两根手指,你可以凑近一点么?”

淡淡一笑的念锦汐很是天真烂漫。

“好……”

当祈砚舟手指头刚刚靠近,他发现手指头被女人狠狠咬住。

“啊!你……”

疼得祈砚舟连翻白眼,有道是十指连心,这念锦汐未免太狠了些。

第21章无商不奸

是了。

念锦汐能看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念锦汐就是不承认。

谁让祈砚舟三更半夜来她上房里?

这叫活该!

念锦汐心底恶狠狠得想着。

“你这个女人的心,真狠!”

祈砚舟勾着手指头,他疼得龇牙咧嘴。

男人的痛,念锦汐浑然不放在心头上,她抱着巧哥儿哄她玩。

念锦汐把九连环塞到巧哥儿手里,这巧哥儿乐呵呵得开始自己解开。

就这样,足足九个环扣的九连环,就这么被解下。

端着鲫鱼汤进来的花菱,笑看着念锦汐道,“小姐,你无聊成这样么,连九连环都解完,明日我寻思着是巧哥儿满月宴,到时候我给你弄一些新鲜玩意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解就连还的人是她。”

念锦汐抿嘴一笑,她露出慈祥老母亲的笑容。

“不过明日是满月宴,倒是可以热闹热闹一番。”

这不,念锦汐抱着巧哥儿站起来,朝着外头走去。

而花菱眼珠子都直溜溜得不敢置信,“是……是小小姐解的九连环么,小小姐真乃神童也。”

花菱说着说着,她怎么感觉自己忘记一件事呢。

花菱努力想了许久,她才恍然大悟,她忍不住拉着念锦汐的衣袖,“小姐,你的眼睛好了,我看你的一双眼睛跟寻常人没有什么两样。”

“小姐,上苍真的是在眷顾你呢。”花菱无比激动。

念锦汐笑看着花菱。

这不,花菱把好消息告诉给念老爷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老爷他们自然开心跟什么似得,他们吩咐下去,让厨房中午做一顿全是念锦汐爱吃的佳肴。

或许是一场春雨,外面空气无比清新。

又出了太阳,念锦汐抱着巧哥儿一边走,一边闻着青草芳香,她仿佛可以醉在春风里。

可能念锦汐弧度大了些,拉扯到她胳膊上的伤口。

吃痛一声的念锦汐,再度引来花菱注意。

“小姐,你可小心点,外头可太危险了。小姐你还是少出去的好。”

花菱在后边跟着念锦汐。

念锦汐何尝不知,可她依旧淡然一笑,“我的好花菱,如果因为害怕,就一辈子不出门。难道我们念府来了几个黑衣人,我们便不出府门么?”

“小姐啊……”

想想都好可怕,花菱胆子小,她拉着念锦汐的手,“那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我们要不要再雇几个护院,我们家就几个家丁,不够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倒是可以,你可以跟老爷提一嘴的事儿。”

念锦汐蹲在一支粉色花朵跟前,她教巧哥儿识别花朵的颜色。

“奴婢一定说。”

这下花菱犹如吃了定心丸一般,她脸上也有了笑容。

吃中饭时,坐在桌子上的念锦汐对念老爷道,“爹爹,茶馆的黄老板有没有说何时与我们交接一下?”

“定好是明日,明日正巧也是巧哥儿的生日宴,我们早去早回。”

念老爷从念锦汐怀里接过巧哥儿,一口乖乖地疼个不停。

见丈夫如此疼爱巧哥儿,念夫人也觉得不过瘾,伸出双手,对他道,“老爷,还是把巧哥儿给我吧。”

“夫人,让我再抱回。”

念老爷不肯给,他还拿着胡须扎了扎巧哥儿幼嫩脸蛋儿,扎地小娃娃哭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娃娃哇哇哇……”

巧哥儿豆大的眼泪,极是委屈得流淌下来。

“你也真是的,吓坏我们巧哥儿。”

念夫人狠狠白念老爷一道,她把巧哥儿“抢”过来,也是一口一个乖乖,“外婆疼宝宝,外婆疼宝宝,外公坏坏,坏坏呢。不哭。”

这一幕,着实把念锦汐和祈砚舟眼珠子看得直遛遛。

他们从未见过有时蛮横不讲理的念夫人,她竟也有温柔可人的一面。

这女人啊,真是善变。

抿嘴一笑念锦汐真真是要乐坏。

至于祈砚舟他嘴角勾着笑意,可他目光灼灼得凝着念锦汐。

此间念锦汐装作看不见,她兀自给自己夹了一口虾子,可那边祈砚舟将剥好的虾仁,就这么放在念锦汐碗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众人注意力都集中在巧哥儿身上,并没有人留意念锦汐与祈砚舟。

“哼……”

冷哼一声的念锦汐,她拿筷子将碗底虾仁挑出来,扔给门口的小黄狗吃。

小黄狗一看见虾仁,它就开始朝着念锦汐摇尾巴。

祈砚舟痛苦得看着如斯一幕,他知道念锦汐还没有消气,他暂时也不招惹她。

饭后,念锦汐拉着念老爷,“爹,我等不及了,我们现在就去跟黄老板交接吧,明日是巧哥儿满月宴,到时候我们怎么可能再次出门呢。”

“女儿啊,你何必如此着急。我跟黄老板有着二十五年的老交情,而且,巧哥儿满月宴在即,明日他也会上门恭贺,你何须如此着急。而且你的眼睛才好全。得注意休息,知道吗?”

捋着胡须,念老爷笑看着女儿。

念锦汐何尝不知,这是亲爹疼惜自己,生怕自己累到,他才这么说。

“爹爹,今天还是跟我一起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念锦汐有她的事业心,赚钱这种事情,必须越快越好。

“女儿,你……”

念善云有点执拗不过女儿,这一点上,她挺像自己的妻子。

终于,念老爷松口,“好了,那就依你,你说你这孩子,总是急性子,做生意得细水长流。”

“爹爹,你说的是没错,可有时候也要把握时机,这才最重要的,我怕黄老板中途变卦。”

吐了吐舌头,念锦汐摆出小女儿姿态。

若是有人不认识念锦汐,人家还以为她的待字闺中的小女孩儿,如何能想的到她的巧哥儿明日就满月了呢。

又下雨了。

念老爷和念锦汐一人各自撑着雨伞,他们父女二人前往清河坊大街。

而祈砚舟也撑着一把伞,他氤氲在烟雨朦胧之中,如同名画里走出的神仙公子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祈砚舟漆黑的瞳沉沉凝着前边的念锦汐,不知为何,他今天想要跟着她,也许是想要保护念锦汐的周全。

要知道,之前念锦汐落水去救一个花魁娘子,若不是祈砚舟偷偷跟着念锦汐。

恐怕,念锦汐早就死了,如何能够活着回到念府呢。

待到念锦汐走到那位黄老板所在的两层茶肆跟前,只见大门换了一副新的牌匾,那牌匾上赫然写着四个大字,“刘记酒楼!”

念锦汐父女两个人怔住了。

念老爷上前询问一个跑堂的,“小伙计,黄老板在不在?”

“这位老爷,黄老爷昨夜已去了定州,这家店铺是我们东家盘下来的!”

跑堂小伙计老老实实得说。

“什么?”

念锦汐看到爹爹满脸震惊之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爹爹,这就是你二十五年的交情,我们都被人家给耍了,您还提前支付人家十倍订金啊!”

念锦汐心头狂震。

第22章

气的念老爷额头青筋爆跳,“岂有此理!”

“爹爹,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

念锦汐冷然道,“你就当买了个二十五年交情的教训吧,这生意场上,向来是尔虞我诈!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可是……”

叹息一口气,念老爷极为无奈。

“爹爹,你就当你跟黄老板的二十五年交情喂了狗吧!”

“女儿,我得报官府,他诈了我们足足十倍定金,他儿子不是在定州为县令吗,我就不相信他不会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着,念老爷要拉着念锦汐去报官。

然而,念锦汐不为所动,她站在原地。

“女儿,你不想跟爹一起去吗?”

念老爷很是诧异。

“不是不去,而是女儿觉得,我们家里有个义兄,他跟当今圣上不是想熟吗,让他去解决不是更好,他到底是爹爹的干儿子,由他出面,是再好不过。”

勾唇一笑,念锦汐寻思,祈砚舟这么些日子一直吃他们家大米,出点力怎么了?

而且他还是巧哥儿的……

想到这,念锦汐脸色红润得就仿佛云霓一般。

不远处的祈砚舟一听,他心里头还挺高兴,毕竟念锦汐想到自己。

可祈砚舟转念一想,念锦汐不过利用他做事罢了,想到这一层,他心情极为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老爷瞧着女儿出神,“锦汐我儿,你到底在想什么害羞的事情?从小到大,你每次想到害羞的,你都会有这样的表情,可以不可以告诉爹爹呢?”

念老爷的不开心似乎一扫而空。

“爹爹也说了,既然是羞羞的东西,我肯定不会说的!”

念锦汐寻思着爹爹怎么还把自己当做小孩子一般看待呢。

“眼下,我倒是最想要做这件事。”

念锦汐说。

“什么呀女儿?”

念老爷好奇。

“我想见见这位盘下茶肆的刘老板。”

甩着帕子,念锦汐进入茶肆大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店三日后开张!现在可没有什么招待你们的。”

说话的人是一位五十岁出头大叔,他嘴角长了一颗痣,痣上三根毛发曲卷着,他眼睛很小,透着精明。

“想必刘老板一定知道黄老板的去处了!”

念锦汐知道此人一定跟黄老板的关系匪浅。

“去了定州,他儿子去那边当县令,享清福去了,我可是羡慕不了。”

刘老板摸着嘴角痣上三根毛,看了看念锦汐父女二人,“念老爷,念小姐,你们若是想要找他,劳驾你们去定州寻他,在我这里,可找不到黄老板!”

刘老板越是这么说,念锦汐就觉得越是柜台古怪的很。

一旁念善云还是无法相信,“黄忠义与我多年交情,我第一桶金就是他借我的,我始终无法相信他竟然背叛我,这怎么可能呢!”

“爹爹,还是不要太相信旁人的好,这辈子,我只相信爹和娘,其他人,我不信。”

念锦汐这话,也听到祈砚舟耳朵里,他更难受的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要不要出去,我们要关门整理一下。快走快走!”

刘老板对他们下起逐客令,这让念锦汐极为不爽。

“到底开门做生意,虽然没有开张,你的态度真是恶劣!”

念锦汐反唇相讥。

“你管我呢,先管好你自己再说吧!”

刘老板怨毒瞪一眼念锦汐。

念锦汐冷冷瞪着他,“哼,姓刘的,你等着瞧!”

哐当一声,门重重关上。

“爹爹,这个刘老板肯定有问题。兴许他也有份参与黄老板瓜分我们的十倍订金。”

想到这,念锦汐更想麻烦祈砚舟去处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念锦汐又不想亲近祈砚舟,她只能让念老老爷去,接着说道,“爹爹,你去问问义兄,看看他有没有办法,好不好?”

“怎么锦汐,你为何不自己去问舟儿呢?”

念老爷极为怀疑女儿的态度。

念锦汐掩盖她脸上促狭之色,淡淡道,“我不是还要筹划找其他地段铺子的事,爹爹帮我问吧。”

就这样,念老爷和念锦汐又连续看了其他家铺子,便回去了。

当念老爷回去,他第一时间告诉念夫人这件事情,念夫人脸上也是一副不解之色,“不可能的!黄忠义不似会做出这等事情来,一定有其他原由呢?”

“是吧夫人,你也相信黄忠义黄老板的人品。”

这点,念老爷想着自己仿佛找到了知音。

“你与他二十五载的交情,比锦汐岁数都大呢,说不定黄老板有他的难言之隐呢,且相信他这一次。”

念夫人若有所悟得点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锦汐瞅着娘亲,很是惊讶,“娘亲,你也是这么想的么?你确定?”

“锦汐,你小的时候,同样也是满月宴,黄老板还抱过你呢。”

念夫人说着,她眉宇间忧虑更深,她无奈摇摇头,“只是不知,黄老板到底遇到什么事了?”

“娘亲,既然你和爹爹都相信他,可他明明不告而别,我们十倍订金也不知找谁要回,难不成要报官?”

念锦汐思路极为清晰。

“订金一事肯定要调查清楚,但是,我们不要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要放过一个坏人,在商言商,当诚信方能永久呢。这是我们念家数百年家训,当年你爹入赘咱们家,他也是背着家训过来嫁给我的。”

念夫人看了看念锦汐,再看了看爹爹。

念老爷笑着对念锦汐道,“你娘亲说的对,所以锦汐,报官肯定报,若真是你黄叔叔所为,我们也不会放过他,如果他是冤枉的,我们肯定要为他申冤的!”

“爹,娘,我明白了。”

念锦汐觉得二老说的没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念锦汐将花菱怀中的巧哥儿抱在怀中,她哈哈笑着逗弄着,小巧哥儿也乐呵呵起来,小奶气泡音完全停不下来。

“爹娘,巧哥儿可真可爱呢,我从未后悔生了她。她就是我的命根子。”

念锦汐满脸笑容。

念夫人亲吻一番巧哥儿粉扑扑脸颊,不忘对念锦汐道,“订金一事不用操心,我一会看到舟儿,我就跟他说一下,让舟儿去处理。舟儿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

娘亲说的,念锦汐没有接过话茬。

忽然间,祈砚舟提着一大袋子银子放在桌子,对众人道,“干娘,不用那么麻烦,那个刘老板把订金还给我们了。”

念锦汐等人无不震惊,“你说什么?”

第23章作妖

念锦汐诧异得看向祈砚舟,这个男人素来是有手段的。

这点,没有人比念锦汐更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知道么?“

祈砚舟清冷一笑,却卖着关子。

原本念锦汐想着不搭理祈砚舟一阵日子,毕竟这个男人太自私,对自己做那样过分的事情。

可念锦汐一心想要搞钱,她眸子泛着金芒,“义兄快说,妹妹很想听呢。”

“哦?是么?”

这边祈砚舟笑意越发深沉。

她念锦汐这会子愿意当他义妹了,之前早干嘛去。

“哥哥,就当义妹求求你,好吗?”

眨巴可爱而又俏皮的眼睛,念锦汐抱着巧哥儿,可她身上散发着一股母性,越发让祈砚舟无法把持。

喝一口上等碧螺春,祈砚舟淡淡道,“原来黄忠义老板欠了不少赌债,债主正是刘千万老板,黄忠义将茶肆抵押给刘老板,连着干爹给的订金也一并偿还。如今刘老板这辈子应该不会在云州境内出现。这是茶肆的钥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祈砚舟拿出一串串茶肆钥匙,更是令全家人眼珠子几乎都掉出来。

“舟儿你好样的!”

只是,念老爷万万想不到这其中还有这般曲折离奇的缘故。

“舟儿,若不是你,恐怕我们今天都拿不到订金回来,更拿不到这茶肆钥匙。”

抱着巧哥儿的念夫人,她眼珠子发出光亮,她很是欣慰。

念锦汐拿着茶肆钥匙,不免担心起来,“义兄,你说刘老板黄老板都跑路,我们找谁去收购茶肆呀?我们又没有房契。”

“是他们跑路在先,与我何干,再者,谁说我们没有房契?”

下一息,祈砚舟嘴角勾起耐人寻味的弧度,“我的好义妹,你瞧瞧,这是什么?”

“茶肆房契?”

念锦汐再三确认那茶肆房契,上边的官府印章和私人签名都不会作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后,这就属于你了。”

祈砚舟淡然一笑。

却让念锦汐心有些慌乱,结结巴巴道,“你做这么多事情,你的目的是……”

“目的,我不是说过了,以后我的雪寒毒,就拜托你了。“

祈砚舟语气依旧清冷甘洌。

他目光虽然扫射她身上,可念锦汐依旧羞赧连连,这也太难以启齿了。

“在商言商,这没有什么,而且女儿你也不亏。”

这一点,念老爷夫妇极为赞同。

“既有钥匙,我现在想带着花菱和一帮家丁,去把茶肆打理得干干净净,我连日就叫人帮我写一副匾额,就叫做七巧点心铺,我想着明日正好是巧哥儿满月宴,直接在茶肆里头举办,岂不是一举两得?“

等念锦汐说完,花菱第一个举手赞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念老爷念夫人也是赞同,这满月宴加上新店开张,这完全就是双喜临门。

“小姐做的杏花酥,最是好滋味,还有萝卜糕,千层酥,紫薯夹心饼都是小姐拿手的呢,至于奴婢会做各种各样的果饮,等夏日到了,顾客们冰饮配着糕点用着,还能靠在我们七巧点心铺二层楼栏杆,看着下面的太清河,最是一番惬意了。”

到底花菱是比较了解自家小姐的人,小丫头说的每一句话深入念锦汐的心。

念锦汐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周边的小厨娘。

念老爷身为云州首富,他出了不少力气,他用重金把周边小厨娘拉拢聘请过来。

念锦汐让厨娘们预备明日售卖的小糕点。

与此同时,花菱则是负责给家丁们分派工作。

家丁们干到深夜,终于将茶肆整理出来,并且还换上新订做一块大匾额,这可是让手工匠师傅加班加点做的,上头还用红绸布遮掩住。

万事俱备,只欠开张。

翌日,念锦汐抱着巧哥儿,跟着爹娘前往清河坊大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念锦汐抬头看向牌匾上的红稠,逗弄着巧哥儿小脸蛋,“巧哥儿,瞧瞧,娘以你的名义,给你弄一间七巧点心铺,等你长大,这铺子就是你的了。”

“哇塞,小小姐可太幸福了,外公外婆是云州首富,以后亲娘可是未来的皇朝首富呢。”

这一刻,花菱发下大誓愿。

听到这话,念锦汐整张脸笑眯眯的,她的眼睛眯成铜板缝了。

“今儿个,真真是双喜临门,一是为了巧哥儿的满月宴,一是七巧点心铺子开张。”

抿嘴一笑的念夫人,笑得见牙不见眼。

念锦汐抱着巧哥儿,和爹娘一道儿剪彩,剪完之后,就开始拉下牌匾之上的红绸。

“七巧点心铺”五个大字映入众人眼帘。

念锦汐瞧着大家很是拍手称赞。

“这店铺名字好喜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七巧点心铺会做七巧点心,听着就好吃呢。”

“不错,不错呢。”

念锦汐瞧着大家兴趣高涨,她趁胜追击得对大家伙道,“今日正好是我家小女满月,为了与大家伙同乐。我打算开张前三日,凡进店买点心的顾客,买一送一。买十份以上的顾客,不但赠送半瓶杏花果饮,而且可上二楼雅间,依窗可以欣赏咱们波澜壮阔的太清河了。这河下偶尔有花魁娘子经过,她们歌声比黄鹂鸟还要好听呢,大家快请进来,今天的招牌点心有杏花酥,千层酥,芝麻香葱饼,除了赠送杏花果饮之外,大家还可额外购买果饮,比如李子果饮,柑橘果饮,苹果果饮应有尽有,果饮前三天也是半价折扣……”

这边念锦汐忙招呼着可人,厨房后面的五个小厨娘按照念锦汐给的配方,开始制作小点心。

在此之前,精明的念老爷跟小厨娘签过契约,她们绝不会将点心配方泄露出去。

这五个小厨娘,念老爷是知根知底的。

“我买十份!”

“我要二十份!”

“我们可以上雅间是吧,只要数量够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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