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里面睡。”熟悉的嗓音平稳有力。未及秦元困倦的眼睛对好焦,侧脸已经贴上秦方的胸膛被抱着往房间走了。 伸手推开秦方的靠近,她深吸气率先开口:“你既然也在这,我们正好谈谈。” “先说后面的规矩, 第二,之前的事你知我知,一定不要让爸妈知道。 秦元毫不气弱,迅速梳理要求一条条抛出。自己前脚刚来泡温泉,后脚他就出现,鬼也不会信是巧合,秦方不一定在哪做了手脚查着她呢。 秦元听出他话外之音,利箭一般盯进他眼中:“你不打算结束。” 无名火从胸中燃起,秦元把枕头狠狠摔到他脸上:“疯子!秦方你真的疯了,已经错了,还不停吗?!” 她声嘶力竭的吼叫劈开秦方脸上淡然的面具:“是,我是疯子。元元我告诉你,你也别想跑。” 泪水模糊了眼眶,“我们就还像以前一样不好吗,哥哥。你是哥哥,你是元元的哥哥呀……” 秦方膝行几步温柔地环抱她,“不要怕,元元,不怕。哥哥在。” 两人就这么维持着相拥的姿势听对方的呼吸声。 心跳声中浮出一个答案:既然已经无法挽回,那就一起向前吧。 过了一会儿头顶传来秦方的回答:“很早了吧,怕吓到你,不敢让你看出来。” 秦方松开怀抱,总是凌冽的眸子柔和下来和她对视:“你会原谅我吗?” 这时的她像一只未识凡尘的幼兽,青涩中透着强撑的世故。 她重新趴上他肩头,喃喃自语:“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以为你走后我会很难走出来,可是没有,就像每天都要吃饭喝水一样,自然而然接受了那天的事。” 秦方想转头看她,被她手掌推过去,她轻吻上他的侧脸,前后都开了深v的按摩体服半遮半隐,轻摩着秦方的胸膛,女人的小嘴吐气如兰,一路吻到他耳边吐息发问:“哥哥,只看侧脸,你能认出我吗?” “酒店那次你知道是我。” 沉默等于变相的承认,秦元气鼓鼓地指着他控诉:“你真不是东西。”而后身体一翻背对着他蒙进被子里,脖子以下捂得严严实实。 事情发生时她方寸大乱,不想承认自己也有意动,大脑便不加思索地将记忆和可疑点封存。 秦方侧躺她身后,环抱着攀上她的肩头轻拍着哄她消气:“我错了。祖宗,有人给下药,你那时候进来,我没疯算好的了。你不问问我后面遭了多少罪。” 秉着妹妹生气时必须顺毛捋的原则,秦方毫不犹豫地服软:“怪我定力太差,怪我一看到你就失控。” 大掌慢慢移到胸前,亲昵的安抚变成揉捏和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