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溯溪失笑,没好气道:“你若想留下便留下吧,只是方才严琮出手颇重,那小白虎也不知还能不能救回来。”安却只是笑笑,笃定的说道:“没关系,它一定会好起来的。”浣溯溪看着安自信的笑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正想再多问一句,便听外头珊瑚的声音传来。“小姐,王老带人来给安小姐治伤了。”浣溯溪低声问道:“可以吗?”她担心会医术的人兴许会察觉出安和常人不同的地方,虽然之前那荧光已然不见,但保不齐还有别的变故。“没事,来吧。”安倒是显得轻松许多,毫不在意的摆摆手。浣溯溪瞪了她一眼,让她不要乱动,揭开帘子一角,发现外头站着王延锡,身旁还跟着一个身材修长的男子。略一思索,浣溯溪开口道:“先生,安被抓伤手臂,我方才检查了一下,并无其他问题,便站在外头看看伤势,您看如何?”王延锡知道,浣溯溪大概是存了些许避嫌的意思,倒也没说什么,点头和那人交代了一句,便让开身子。那人上前作了一揖,然后开口道:“浣小姐,小人名叫杜厉,略通医术。”“有劳了。”浣溯溪回礼致意,然后回头和安叮嘱了几句。浣溯溪想挪开身子,让安到前头来,可还没等她动作,安已经将身子压在她身上,将受伤的手臂从她腰侧穿过,伸到了杜厉的面前。“咳,安!”浣溯溪有些尴尬的看了外头的人一眼,不满的对安出声提醒。安此刻全然没有方才从容不迫的模样,娇气的埋首在浣溯溪的肩头,哼声道:“人家害怕,疼!”她这样子在外头几人看倒也合情合理,都觉得怕是受了伤此刻正委屈。浣溯溪无奈,只好有些心虚的僵直了身子,硬是这么挤在安和杜厉两人之间不吭声。那抓伤在安宛若白瓷的手臂之上,确实是触目惊心,美女谁看了不心生几分怜惜,杜厉也是禁不住皱了皱眉头。王延锡上前两步仔细细打量这伤口,然后问道:“如何?”“好在没伤及筋骨,上药静养上一段时间应当无碍。”杜厉小心松开安的手臂,然后从随身的小盒子里拿出一个瓷瓶和一卷白布递给浣溯溪,问道:“浣小姐可会包扎?”浣溯溪点点头,接过东西致谢:“多谢。”“举手之事,浣小姐客气。”杜厉摇头。一旁的珊瑚便道了声谢上了马车,随即马车的帘子便放了下来,再看不到里头的情况。王延锡带着杜厉离开马车边,走了一段路问道:“伤势严重吗?大概多久可以痊愈?”“安小姐身子底子不错,应当要不了多久,少则一月,多则一月有余也差不多了。”杜厉略一思索回道。王延锡点点头,恰巧看见前头严琮左右环视似是想上前问话,便一扬下巴说道:“这话也和前头那人说说吧,说的严重些,省的到时又到人前去招人烦,这路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杜厉表示明白向严琮那走去,那边一见立时迎了上来。王延锡看了半晌,又扭脸看了看浣溯溪马车所在方向,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马车内,安依旧这般趴在浣溯溪肩头,不过方才的委屈样已然不见,只是挨着浣溯溪的耳朵撒娇道:“溯溪,给我包扎。”浣溯溪的耳尖有些发痒,没好气的横了安一眼,出海捕鱼难免有些磕磕碰碰,受伤是难免的事,浣溯溪见过几次浣远包扎的场景。而她之前自己修船的时候手上也常常受伤,包扎伤口这样的事她还是会的。就在浣溯溪给低头给安包扎的时候,珊瑚在一旁看着欲言又止,正犹豫间对上安的视线,后者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笑容。她抿唇开口道:“小姐,包扎的话这样做会更好些。”说完这话,珊瑚呼吸声都低了几分,她还记得方才她下车前浣溯溪的模样,情绪很是不好,她怕此刻插话会受到责罚。出乎她意料的是,浣溯溪停下动作,抬头看向她面色如常的问道:“如何?你教我。”闻言心中一松的珊瑚,也忍不住有些感概,浣溯溪虽是主子但是遇到不擅之事却从不羞于请教他人。珊瑚靠过去将包扎注意的地方指给浣溯溪看,便听得浣溯溪问道:“你之前也是这般给自己包扎的?”“以前有个游方大夫见我可怜,救过我一次,那时他教过我一些皮毛,那之后小伤我便自己动手处理,托那位大夫的福,才有幸能遇见了小姐。”说到这珊瑚顿了顿,像是鼓足了勇气般抬头看着浣溯溪说道:“小姐,你是我的恩人,安小姐是我主子,你们俩就是我在这世上最重要的人,你放心,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我只认你们二位。”安的手悄悄的在浣溯溪腰间的软肉上戳了戳,浣溯溪按着她的手,看向珊瑚:“我明白的,我方才也是有些着急了,抱歉。”“小姐,你这说的哪里话,不用,不用,我哪里能担得起。”珊瑚有些无措的说道。见到珊瑚这样,浣溯溪也知道自己之前确实是过激了,珊瑚日日跟在安身边,有些事知道反而方便日后的突发情况。“既然你看到了,我便也告知你,安她的体质和常人不一样,不是单纯的差异,而是有着一些本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