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珊瑚带着安去洗漱,浣溯溪来到林浦的身侧,用手指戳了戳那兔子,然后打趣道:“林护卫这是在做什么?莫不是一种新式做法,可令兔肉美味更甚?”“好不好吃,待会儿浣小姐试试便知。”林浦斜了浣溯溪一眼,淡淡搭腔道。浣溯溪知道在林浦这嘴上可讨不到什么好处,当即话锋一转绕回道正题上:“这兔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可不信你那鬼话,这样的伤势怎可能是无端端出现的?难不成有人尾随?”现如今这兔子已被处理妥当,浣溯溪无法判明伤势情况,只能凭主观揣测。“不是,确是我捡的,我当时在附近林中察看,便寻到这兔子,身上的伤势不是人为,应当是林中猛兽捕猎时留下的。”林浦看向走回来的浣颂,回答道。林浦的话浣溯溪自然是信的,听到不是人为她心里顿时松了大半,语气比松快了不少。“这到嘴的佳肴,还能让你捡了便宜,也不知林护卫口中的猛兽究竟是怎么想的?”浣溯溪的话音刚落,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低呼。三人顿时闻声看去,听声音的来源正是方才严闻兄弟俩去的方向,浣颂看向浣溯溪征询其的意见,而林浦已经将手中的兔子塞给浣颂,朝哪边去了。浣溯溪略一思索,应声道:“过去看看,万一有什么事,你也好搭把手。”喊过早已被声音吸引过来的安和珊瑚,几人往那边走去,这边离营地有些许距离,贸然分开不是上策,所以一起行动才是最稳妥的。原本几人离的也不远,走了没一会儿,一股血腥味冲人鼻腔,浣溯溪心中一凛,浣颂停下了脚步拦住几人,而林浦已经一个纵身往前赶去。几人屏息静等了一会儿,只听前头传来一声哀鸣,浣溯溪感觉安抓着自己的手紧了紧,她下意识的回头想劝慰安不必害怕,却听那头林浦的声音传来。“无事了。”听到林浦的话,众人才长出一口气,往那边走去,越过遮挡视线的树木,映入眼帘的一幕着实让人有些意外。让人意外的倒不是那拿着木棍尚有些惊魂未定的严闻,也不是倒在地上此刻抖如筛糠的严琮,而是林浦脚边那庞大的身躯。“这,这是一头白虎?!”浣溯溪不确定惊呼道,回应她的是林浦肯定点头:“不错,这白虎折了一只腿,身上多处是箭伤,想来是遭到猎人的围捕,逃离至此,被那二人撞上了。”听到这里,浣溯溪禁不住想上前看看清楚,但是被还不放心的浣颂给拦了下来,林浦见状开口道:“我的能力你还不清楚,无事。”林浦都这么说了,浣颂也就没再阻拦,浣溯溪三人上前,细细打量这白虎,果然如林浦所说本就是强弩之末,也难怪严闻二人能撑到林浦过来救援。虽说这白虎威慑在先,但是目睹这浑身的惨状,浣溯溪也是不免有些唏嘘,这时安拉了拉她的袖子,小声道:“溯溪,这老虎。。。。。。”安的话还没说完,那边已经缓过神来的严家兄弟俩走了过来,严闻站的稍远了些,似乎是觉得方才自己那样子有些许丢脸,这时候不好往浣溯溪身边凑。严琮却是掩饰性的咳嗽了两声,然后若无其事的站到了安的身旁,搭话道:“安小姐,可是相中这老虎了。”在严琮眼中,安的模样和身段,加上浣溯溪从不在安身上吝啬的手笔,他猜能让浣溯溪这般讨好的,安定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子,估计来头不小。于是看到安对着这老虎欲言又止,他便猜想寻常的老虎对大户人家来说不算罕见,但是这通体纯白的白虎属实是可遇不可求,安定是想和浣溯溪讨要,又碍于礼数不好开口。“确实,这白虎虽伤势不轻,但是这皮毛整体破损不大,这要是剥下来,无论做什么都是极好的。”严琮的话音刚落,其余几人的皆是神色各异,浣溯溪皱着眉头,忍不住回呛道:“某人方才不是吓得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这会儿怎么有劲说这些个不着边的话。”“你!哼,我懒得和你一个女子争辩,我方才那不过是一时没站稳,我怎会惧一畜生。”严琮一甩手,面色铁青的回道。“是是是,你厉害厉害,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先回去了,这白虎你一人便能收拾了吧?”浣溯溪敷衍的抛下一句话,正想说回去找几个人来帮忙处理。严琮却是心头火气,这当着安的面怎么说也不能失了面子不是,当即他板着脸附身下去,作势便要去动那白虎的尸体。安看在眼里,眼中一急也顾不上浣溯溪就要去拦严琮,但严琮的动作比她快上一步,就在严琮的手即将触到那白虎尸体时,一声咆哮声起,紧接着一道白影倏地冲向严琮的面门。就在这电光火石间,严琮被吓了一跳,身子猛的一个后仰,因为惯性连退数步,而这时原本在他旁边的安,被严琮慌乱下胡乱的动作带到,人便挡到了严琮的前头。好在浣溯溪在安动作的时候,就看出事情不对,反手便将安拉了回来,饶是如此,一声轻哼,待浣溯溪将人拉到怀中,安的小臂已然见了红。“安,快让我看看。”小心的拉过安手受伤的胳膊,看上白皙的皮肤上赫然有着一道一指长的伤口,此时鲜红的血珠正争先恐后的往外冒,浣溯溪顿时急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