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警惕的挡在安的身前,看到是严闻兄弟二人,她面色稍缓却没有让开身子。严琮见状不着痕迹的拍了严闻一下,严闻身子一歪上前道:“那什么, 这是我兄长,严琮。”安对着严闻挑了挑眉,看向一边的严琮,严琮见安看过来,顿时挺了挺胸膛, 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 开口道:“我方才听二位在议论这花香, 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 应当是桂花香,这时的桂花是最香的。”安看向珊瑚,问询珊瑚的意见, 珊瑚面色犹豫的回道:“应该是吧, 抱歉安小姐,我没法确定。”“原来是安小姐, 不知安小姐姓甚?”严琮适时的接话道。一听到这个问题, 安的耳朵一动, 微抬下巴说道 :“我姓浣,叫浣安,和溯溪一个姓。”自从浣溯溪告诉安,在陆地上有人问起她叫什么,便说和浣溯溪一样姓浣后,安便一直记得,但是安和浣溯溪几乎形影不离,而浣溯溪不在的时候,安的社交圈又很小,所以都没有机会说出这句话。现在严琮问起,可算是问对了,话出口安突然又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这样就好像是在和人炫耀自己和浣溯溪的关系一般。见安的面上涌现女儿家的羞态,严琮的心中不由的一荡,面上笑容更盛,真心夸赞道:“真是个好名字。”“是吧,溯溪也这么说。”听到他人的肯定,安越发高兴。提到浣溯溪,严闻就忍不住插嘴道:“溯溪呢?怎么没看见她人。”“溯溪去哪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找她做什么?”安收起笑意,不满的顶嘴道。“你,我不过是随口问问,又怎么碍着你了,你不可理喻。”严闻实在是气不过,他就没在安这有过一丝好脸色,安防他就和防贼一般,偏偏安又和浣溯溪关系亲密,他觉着他和浣溯溪的关系迟迟没有进展,八成的功劳都得算在安的头上。“严闻,你怎么说话的,快向安小姐道歉。”还不等安发作,严琮先开了口,低声呵斥道。严琮:“安小姐,你别介意,我弟弟年纪小不懂事,若是惹你不快了,我代他道歉。”“哥!”严闻不满的喊道,但是严琮拍了他的脑袋一下,眼神示意他听话。严闻自问自己没做什么,犟着脖子不肯低头,就在场面有些尴尬的时候,浣溯溪的声音传来过来:“这是怎么了?”看到浣溯溪回来,安立马上前挽住其的胳膊,严琮见状面色有些复杂,干巴巴的开口道:“严闻刚刚对安小姐不礼貌,我让他道歉。”“溯溪,我没有。”严闻一听这话顿时急了,旁人也就算了,他可不想让浣溯溪对他有所误解。浣溯溪闻言上下打量了安一眼,见安微微摇了摇头,又看向严闻的模样,早就见惯了两人不对付的她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我想严闻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大概是安有些闹性子了,我代她说声抱歉。”浣溯溪拍拍安的手,看着严闻说道。严闻只感觉眼眶一涩,心里感动异常,果然溯溪就是不一样,从不会盲听旁人的话,他摆手道:“不不不,这有什么,用不着溯溪你这般做。”浣溯溪笑着点点头,严闻不是什么坏人,以前只是有些高傲而已,这段时间改变了很多,回到泽川村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她希望安能过的开心,多一个朋友总好过多一个敌人。自从浣溯溪出现后就一直被晾在一旁的严琮,心里很不痛快,他本就对浣溯溪心有怨气,此刻当着安的面被浣溯溪把话顶了回去,他自觉脸上挂不住,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不由开口道:“看来你俩的事进展的不错。”严琮的话一出,严闻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脸,悄眼去看浣溯溪的反应。而浣溯溪却是眉头一皱,下意识的看向安的反应,然后嗓音低沉的说道:“我不知你说的是何事,严闻并未对我有失礼之处,我自是没理由仇视他。”“严琮,有些话不能乱说,枉你还是个读书人,祸从口出的道理难道你不懂,呵,也是,一个张口就能贬低自己弟弟的人,有什么样的品格,我想不用我多说了。”“你!”严琮被浣溯溪的话怼的面色很是难看,怒目看向其,气的一时说不出话来。严闻赶忙上前拦住严琮,和稀泥道:“哥,你别生气,溯溪她就是话赶话,这不是她的真心话。”浣溯溪冷眼看着严琮,她才不怕,就严琮那瘦的没二两肉的身子,真打起来还不知谁输谁赢呢,但是他们这的动静引起了周围人的主意,浣溯溪不想因这浪费时间,延误归程。她压下心中的不快,耐着性子岔开话题道:“你们几个怎么会在一块儿?”珊瑚很有眼力见的立马接过浣溯溪的话茬,应声道:“小姐,方才安小姐问我这花香是何花,让严公子他们听见了,便搭话说是桂花。”“溯溪,你说他们说的对不对?”安也没兴趣和严闻他们吵架,跟着回话道,比起别人说的,她更信浣溯溪说的。浣溯溪闻了闻,心想这味道应该就是严琮说的桂花香了,她正要应话,对上安的眼睛她又临时改口道:“离启程还有些时间,不如我们一道去看看到底是何花?”“好啊好啊,坐马车可累人了,我们去看看。”安闻言顿时眼前一亮,拉着浣溯溪就要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