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一听这话不高兴了,她放下筷子,看着虎子较真道:“你说什么?分明是我和溯溪关系最好,你知道今天......哼哼~”浣溯溪原本听着安和虎子斗嘴正笑着旁观,突然听到安说这话顿时心头一突,连忙转头看去,好在安及时住嘴,只是意味深长的哼哼了两声,看着心情甚好的样子。刚放下心来的浣溯溪,抬眼发现除了虎子其他人都是一副看向安等待下文的样子,她不仅眉梢一挑,这是什么情况?虎子根本没发现桌上的气氛,他听安的话说一半,不满的追问道:“今天怎么了?”他今日一天都在屋里看书学习,浣溯溪不在他已是习以为常,而安不在他还道是又出去溜达了,但听这话好像不是他想的那样,他脑中灵光一闪,喝道:“你们背着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这话一出浣溯溪差点没一巴掌呼过去,她立时紧张的看向安,生怕对方一个不留神就将两人间那点羞人的小互动给说了出去。安毫不畏惧的看着虎子,摇头晃脑的反问道:“我们做了什么,为什么要告诉你,反正你只要知道,这些事溯溪只会和我一道做。”说完,安一脸高傲的昂起头顺带还朝着浣溯溪这边挤了挤眼,虎子不敢置信的看着安,又扭头可怜兮兮的看着浣溯溪,问道:“姐,她说的不是真的,对不对?”浣溯溪看着虎子,这段时间她确实没心思管这家伙,她心里也有些许歉意,不过这歉意也就一闪而过,她伸手拍拍虎子的肩,在对方希冀的目光中拿起手帕细心的替安擦干净嘴角残留的碎屑,淡淡道:“你和安不同,她说的也没错。”安闻言对着浣溯溪甜甜一笑,虎子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嘴角抽搐了几下,不甘心的低头愤愤的扒拉了两口碗中的饭。浣溯溪见了,在桌下捏了捏安的手心,告诫她不要太过张扬,看着虎子道:“近日你也确实长进了不少,我看得出,明日便是中秋,今年我们没法回家过,便在这简单过过吧。”“准你明日一日假,和珊瑚一道上街采买些过节的东西,晚上我们一道过中秋。”听到浣溯溪松口放他出去玩,虎子顿时重新恢复了精神,生怕浣溯溪反悔,一个劲的点头。入夜,众人各自回房,浣溯溪坐在桌前听着浣颂给她回报书坊各项事务的进展,听过之后她点点头,说道:“今日辛苦你了,你也早些回去歇息吧。”浣颂转身正欲离开,浣溯溪又想起什么,张口喊住浣颂道:“今日我们回来的时候恰逢天下大雨,我和安湿了衣衫,林浦不便和我们一道进到马车内,他在外头吹了一路的风雨,身子可还受得住?”浣颂一愣,不知道这问题浣溯溪为何要问他,随即他觉得可能是因为浣溯溪不了解习武之人的身体素质,所以才有这一问,于是回道:“他是习武之人身体比常人好,且我观他并未有所异样,应当无事。”浣溯溪闻言点点头,继续道:“没事自是再好不过,林浦说到底是过来帮忙的,你往日里的脾性收一收,也别对他太过苛刻。”浣颂有些不情愿的应了一声,他何时对林浦苛刻了,他为人一向如此,浣溯溪不是知道的吗。见浣颂离开,浣溯溪手指轻点着桌面,这林浦在安的事上今日也算是帮了自己不少,她自然应该礼尚往来,为日后打下友好合作的基石。回到房中的浣颂,见林浦已经睡下,他匆匆看了一眼,便打算回自己的里间,才脱去鞋子,便听到外头传来几声咳嗽,那咳嗽咳了两声便戛然而止,像是本人强自压了下去。他眉心一皱,正想当无事发生,但是又莫名觉得心里不舒服,想起浣溯溪的话,他复又穿上鞋,匆匆出了门。林浦原本听到浣颂回房,已打算睡下,结果对方却又匆匆离开,他不由翻身看向门的方向,好奇这么晚了对方这是做什么去。等了许久不见浣颂回来,林浦心中奇怪,正想起身出去看看,却听外头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他连忙转了个身装作已经睡着的模样。浣颂回到屋中,见林浦好似已经睡着,他将手中的碗放在桌上,犹豫了一下,这才生硬的说了句:“你若是醒着,可以喝了这碗姜汤。”说罢浣颂便不再说话,径自回到了自己的床上。林浦原本紧闭的双眼霍然睁开,他利索的翻身下床来到桌边,他低头看着手中的姜汤,仰头一饮而尽,即使滚烫的温度灼麻了他的舌尖,唇舌间还有些许未处理干净的姜末,但他依旧觉得很是好喝。浣颂睡在里头,没一会儿听见那边传来一声:“多谢。”第二日惯常起的最早的珊瑚,正打算去唤虎子起床,刚好撞见了端着碗从旁边房中出来的林浦,她见状赶忙说道:“林护卫,这碗给我吧,我待会儿一并洗了。”林浦却是点头致意道:“昨晚的姜汤,麻烦了。”珊瑚一愣,疑惑道:“什么姜汤?我昨晚睡得早,未曾准备。”昨天珊瑚给浣溯溪和安准备姜汤的时候,浣溯溪特地嘱托她不用准备林浦那份,说是林浦是习武之人,不喝这个,浣溯溪都这么说了,珊瑚也就照做了,只准备了两人的份。林浦闻言微微一愣,然后说道:“无事,这碗我自己洗就好。”珊瑚看着林浦远去有些出神,这时虎子从里头打开门看着珊瑚说道:“我起来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