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全知之镜的答案，陆笑的嘴角抽了抽。
看似回答了，实际上啥没也说。
他再次拔下一片指甲盖丢向全知之镜。
“这两个能力的效果是什么？”
人脸的表情有些尴尬。
“这个，算是两个问题了。”
闻言，陆笑的脸色一黑。
他再次拔下一片。
此时，他的指间已经是血淋淋的一片。
鲜血滴答滴答落在地上。
对此，陆笑似乎一无所察。
吞掉指甲盖后，全知之镜这才开始回答问题。
“嘶鸣：这个能力是通过音波影响周围的一切生命。”
“效果分别是，灵魂祝福和灵魂撕裂。”
“亲近：这个能力则是通过散发一种信息素，让周围的生命对她产生亲和。”
“不过这个能力现在有些扭曲。”
回答完问题后，人脸看向陆笑。
“您还有什么问题吗？”
陆笑目光扫了一圈。
见旦丁有些跃跃欲试。
他咧嘴一笑。
“今天我请客，你们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说完，他将剩余的七根手指的指甲盖全拔了下来投向了人脸。
他血淋淋的双手垂在腰间，鲜血再次滴落了下来。
不过他的愈合速度很快，伤口很快就不再流血。
看着这一幕，司机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把自己当人啊。
七片指甲盖对应了七个问题。
在场人除了陆笑还有四个。
旦丁首当其冲。
“我的问题是，R019污染之源告诉飞镖的那些信息是真还是假？”
人脸用余光瞥了一眼陆笑。
原本他是想说，这个问题的代价不止一片指甲盖，然后直接拒绝回答这个问题的。
但余光瞥见陆笑的表情，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引导一下这个头上长犄角的家伙。
人脸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
“我建议你换个问题，或者换个提问方式。”
飞镖愣了愣，不过他很快就明白了全知之镜的意思。
他身后的尾巴轻轻甩动，大脑飞速的开始思考了起来。
“全知之镜的意思是，这个问题的代价很大。”
“但是我可以通过换个代价小的问题来确认我的猜想。”
想到这里，旦丁的眼睛一亮。
“那么，我的新问题是，R019有没有对飞镖用过欺诈的能力？”
人脸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这个问题的答案是：否。”
说完，他补充了一句。
“顺便赠送你一个额外的答案。”
“R019只对飞镖使用过蛊惑这一种能力。”
听完回答之后，旦丁眼神凝重。
“那么就是说，R019跟飞镖说的那些信息全是真的。”
“但赠送的那个答案，他是想表达什么吗？”
一时间，旦丁感觉有些头疼。
司机这时候走了上来，他一把推开还在发呆的旦丁。
他的脸上带着兴奋。
“尊贵的全知之镜，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人脸看向司机露出一个微笑。
“问吧。”
司机搓了搓手。
“我的问题是，我还能找到一个比我那个美丽的妻子更美的妻子吗？”
听到这话，人脸的嘴角不自觉抽动了一下。
“我还是第一次被提问关于姻缘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