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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割耳立威镇朝堂(1 / 1)

御兽苑那场“揪耳上药”的闹剧余波未散。银狼王踏云被“黑玉断续生肌夺命追魂膏”的恶臭和左耳尖上“咸鱼封印”的双重折磨,硬生生定在原地一个时辰,直到药膏干结成块,咸鱼干被清虚道长“回收”,才如同被抽了骨头的软泥般瘫倒在地,冰蓝色的狼眼里只剩下巨大的委屈和生无可恋。 然而,玄清观的鬼医娘亲云渺,显然没打算让她的“病人”闲着养膘。当踏云被那恶臭药膏折磨得筋疲力尽、趴在亲王级干草堆里怀疑狼生时,云渺已经换下了“黄神医”的伪装,一身素净道袍,带着两个小拖油瓶,被萧绝“请”进了守卫森严的御书房。 理由冠冕堂皇——商讨北境善后及“护国圣手”封赏事宜。 御书房内,紫檀木的宽大书案后,萧绝一身玄色常服,正襟危坐,俊朗的脸上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但看向云渺时,眼底深处那灼热的光芒几乎要将人融化。下首,几位参与北境战事议事的重臣垂手侍立,目光或好奇、或审视、或带着不易察觉的忌惮,偷偷打量着这位传说中的“鬼医仙师”和那两个“福星仙童”。 阿澈被云渺抱在怀里,小脸好奇地东张西望,看着墙上挂的巨大舆图、书架上堆积如山的奏折、还有那些胡子老长、穿着漂亮衣服的“老爷爷”,大眼睛里充满了新奇。赫连烬则紧紧牵着云渺的衣角,空洞的眼神望着光可鉴人的金砖地面,小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下意识地将怀里那枚温热的徽章抱得更紧了些。至于清虚道长?自然是以一种离地三尺、均匀打鼾的形态,“挂”在了御书房一根雕龙画凤的梁柱上,手里那半条咸鱼干成了御书房最特立独行的装饰品。 气氛严肃中带着一丝微妙的紧绷。萧绝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开口切入正题,打破这沉默。 “陛下!”一位须发皆白、面容古板的老御史却抢先一步出列,声音带着一贯的刚硬,“北境大捷,固然可喜!然则!此战之胜,颇多……诡异离奇之处!毒烟反噬,万马惊营,乃至统帅践踏……此等天象,岂是人力可及?臣闻,凯旋之时,更有‘圣光’、‘神迹’现世!此等异兆,福祸难料!臣斗胆进言,当彻查随军‘黄神医’及两位仙童来历!尤其是……” 他浑浊的老眼锐利地扫过云渺怀里的阿澈和赫连烬,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毫不掩饰的质疑和……一丝隐秘的恶意: “尤其是这位赫连小公子!其出身北狄遗孤,身世不明!所持异宝,更引动天地异象!‘祸星’之说虽已平息,然则紫微黯象犹在!臣恐……此子身负不祥,其异宝恐为祸乱之源!当……” “够了!” 萧绝猛地一拍书案,脸色铁青!声音带着帝王的震怒,“李御史!朕念你年迈,屡次妄言,皆未深究!你竟敢在朕面前,妄议功臣,诋毁稚子?!什么祸星!什么不祥!若无黄神医奇谋,若无这俩孩子福泽,北境早已生灵涂炭!你……” “陛下息怒!”另一位面容清癯、眼神精明的中年官员(吏部侍郎王崇)立刻出列打圆场,脸上堆着圆滑的笑意,“李御史心系社稷,言语或有失当,但其担忧不无道理啊!赫连小公子身怀异宝,引动圣光,此乃天赐祥瑞!然,此等重器,关乎国运,岂能由一稚童执掌?更遑论其出身……咳咳,为江山永固计,臣以为,当由陛下收回此宝,供奉于太庙,或交由钦天监……” 他话说得漂亮,意思却赤裸裸——夺宝! 此言一出,另外几位重臣虽未明言,但眼神闪烁,显然也有此意。看向赫连烬的目光,如同看着一块价值连城却该由皇家保管的和氏璧。 赫连烬虽然懵懂,但对恶意极其敏感。那些如同实质的、贪婪的、带着掠夺意味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让他小小的身体瞬间绷紧!怀里的徽章似乎也感受到了威胁,温润的土黄色光芒微微波动。他空洞的眼神里第一次清晰地浮现出巨大的惊恐和不安,小手死死抓住云渺的衣角,如同受惊的小兽寻求庇护。 阿澈也感觉到了气氛不对,那些“老爷爷”看烬烬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他搂紧娘亲的脖子,小脸皱了起来,奶声奶气地大声反驳:“坏爷爷!不许抢烬烬的圈圈!那是烬烬的!阿澈的弟弟!” 稚嫩的童音在肃穆的御书房里格外刺耳。 “放肆!”李御史怒斥,“无知稚子!此乃朝堂重地!岂容……” “呵……” 一声极轻、却如同冰珠落玉盘的冷笑,打断了李御史的怒斥。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到声音来源——抱着阿澈的云渺身上。 只见她方才还平静无波的眼眸,此刻微微眯起,唇角勾起一抹清浅至极、却冷得让人心底发寒的弧度。那目光,如同淬了寒冰的利刃,缓缓扫过李御史、王侍郎,以及那些眼神闪烁的重臣。 “诸位大人……”云渺的声音不高,甚至带着点慵懒的笑意,却让整个御书房的温度骤降,“讨论完了吗?讨论完了,是不是该……听听我这个‘来历不明’的‘黄神医’……说两句?”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她抱着阿澈,缓缓上前一步。明明只是寻常道姑打扮,此刻却仿佛有无形的气场弥漫开来,压得几位重臣呼吸一窒。 “你们说……这孩子身世不明,持宝不祥?”云渺的目光落在赫连烬身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惜,随即转向李御史等人,笑意陡然变得森寒,“那我倒要问问,北境战场上,那遮天蔽日、沾之即死的毒瘴是谁破的?是谁出的‘杀虫烟’土方子?那联军阵前,又是谁身具‘神光’,护住了被毒蛊附体的伤兵?!” 她每问一句,声音便冷一分,步步紧逼: “那万马惊营践踏敌酋之时,又是谁……一弹弓惊了敌军统帅的坐骑,让那拓跋野……死在了自家马蹄之下?!” “那正阳门前,又是谁……以圣光驱邪秽,净龙袍,显神迹?!” 一连串的反问,如同重锤,狠狠砸在几位重臣心头!李御史脸色发白,王侍郎额头见汗。这些都是无法否认的功绩! “你们口口声声为了江山社稷,”云渺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和冰冷,“却对一个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的功臣之后,对一个懵懂稚子,行此忘恩负义、巧取豪夺之事?!这大胤的江山社稷,难道就是靠尔等这般……过河拆桥、觊觎稚子之物的无耻之徒来维系吗?!” “你……你放肆!”李御史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云渺,“妖言惑众!此子身怀异宝,便是祸乱之源!陛下!此妖女包藏祸心!当……” “闭嘴!” 萧绝厉喝,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他正要发作,云渺却对他微微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 云渺的目光重新落回李御史身上,那冰冷的笑意更深了,带着一种猫戏老鼠般的残忍。 “李御史是吧?你说……这孩子身负不祥?持宝便是祸乱之源?”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御书房内悬挂的一柄装饰用的、未开锋的仪仗金刀。 “那好……” 云渺的声音陡然变得轻柔,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 “今日,我便让你们亲眼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祸乱之源’!” 话音未落! 云渺抱着阿澈的身影如同鬼魅般一闪!快得只在众人眼中留下一道残影! 下一刻! 她已出现在御书房门口!而她的手中,赫然多了一物——一只毛茸茸、尖端还带着一小撮银色长毛的……巨大狼耳朵?! 正是刚从御兽苑被“请”来,此刻正被两个小太监战战兢兢牵到御书房门口候旨、一脸懵逼加委屈的银狼王踏云的……右耳朵尖! 踏云:“???” (我耳朵怎么又没了?!) 云渺的动作快如闪电!在所有人,包括踏云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瞬间,她一手抱着阿澈,另一只手如同变戏法般,寒光一闪(没人看清她从哪里掏出的匕首),精准无比地……沿着之前被她揪掉一小撮毛的那个位置……齐根削下了踏云那尊贵的右耳朵尖! 噗嗤! 血光乍现! “嗷呜——!!!” 踏云后知后觉的、惊天动地的惨嚎瞬间撕裂了御书房的死寂!剧痛让它疯狂地甩动巨大的狼头,鲜血喷溅!两个小太监吓得魂飞魄散,瘫软在地! 御书房内,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重臣,包括萧绝在内,全都如同被施了石化术,目瞪口呆地看着门口那血腥而荒诞的一幕!看着那头痛苦哀嚎、断耳处鲜血淋漓的巨狼!看着云渺手里那只还在滴血的、毛茸茸的狼耳朵! 李御史更是吓得面无人色,双腿发软,指着云渺的手抖得像筛糠:“你……你……妖女!你竟敢……竟敢……” 云渺却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看也不看门外哀嚎的踏云和瘫软的小太监,一手抱着阿澈,一手拎着那只血淋淋的狼耳朵尖,如同拎着一块破布,施施然地……重新走回御书房中央。 滴答……滴答…… 温热的狼血滴落在光洁如镜的金砖地面上,绽开一朵朵刺目的猩红梅花。 浓郁的血腥气瞬间压过了御书房内的龙涎香。 几位重臣脸色煞白,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当场呕吐出来!王侍郎更是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 云渺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毒蛇,缓缓扫过这些刚才还道貌岸然、巧舌如簧的重臣,最后定格在面无人色、抖如筛糠的李御史脸上。 她脸上那抹森寒的笑意,如同地狱绽放的曼陀罗。 “看到了吗?李御史?” 云渺的声音轻柔得像情人低语,却字字如刀,刮骨剔髓: “这才叫……‘祸乱之源’。” “一头畜生,不听话,敢龇牙……” 她掂了掂手里血淋淋的狼耳朵尖,动作随意得像在掂量一块猪肉。 “那就……割了它的耳朵,让它长长记性。” “让它知道,谁才是……说了算的那个。” 她的目光从李御史惨白的脸上移开,扫过同样面无人色的王侍郎等人,那眼神,冰冷、残酷、带着毫不掩饰的警告和……一丝看蝼蚁般的轻蔑。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至于人……” 云渺的嘴角勾起一抹极致恶劣的弧度,声音陡然转冷,如同西伯利亚的寒风: “要是听不懂人话,管不住自己的嘴和心思……” 她晃了晃手里血淋淋的耳朵,狼血甩出几滴,溅在光洁的金砖上。 “那下场……只会比这畜生……更惨!” 死寂! 比刚才更加彻底、更加令人窒息的死寂! 只有门外踏云压抑的痛嚎和狼血滴落的滴答声,如同重锤,狠狠敲击在每个人的心脏上! 李御史双眼翻白,一口气没上来,直挺挺地……向后晕倒过去!被旁边的官员手忙脚乱地扶住。 王侍郎等人脸色惨白如纸,冷汗浸透了官服内衬,看向云渺的眼神充满了无与伦比的恐惧!再不敢看赫连烬一眼!那枚徽章?那是什么祥瑞?那分明是这妖女护犊子的催命符!谁还敢打主意?! 萧绝看着这一幕,震惊之余,眼底深处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快和无奈。痛快的是这群老家伙终于被镇住了;无奈的是……渺渺这立威的方式,未免太……太“鬼医”了点! 云渺却仿佛没看到众人的惊恐。她随手将那只血淋淋的狼耳朵尖……如同丢垃圾般,丢到了吓得瘫软在地的王侍郎脚边! 啪嗒! 血糊糊的耳朵滚落在王侍郎华贵的官靴旁。 “啊——!”王侍郎发出一声短促的、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鸡般的尖叫,连滚带爬地往后缩! 云渺嗤笑一声,不再理会这群被吓破胆的“栋梁”。她低头,看向怀里同样被血腥场面吓到、小脸发白、紧紧搂着她脖子的阿澈,声音瞬间变得温柔如水: “阿澈乖,不怕。娘亲只是在教这些老爷爷……一个道理。” 她揉了揉儿子柔软的头发,意有所指: “乱说话……乱惦记别人东西……是会长长耳朵……然后被割掉的哦!” 阿澈似懂非懂,大眼睛里还残留着害怕,但看着娘亲温柔的脸,又安心了些,小脑袋用力点了点:“嗯!阿澈不乱说话!不惦记烬烬的圈圈!” 云渺满意地亲了亲儿子的小脸,抱着他,牵着依旧有些茫然但不再惊恐的赫连烬,旁若无人地……朝着御书房门口走去。 经过门口还在哀嚎的踏云时,云渺脚步一顿,瞥了一眼它那血淋淋的断耳处,皱了皱眉,似乎嫌它吵。 挂在梁柱上的清虚道长,那只捏着咸鱼干的手,极其轻微地……抬了抬手腕。 咻——! 那半条黑乎乎、硬邦邦的咸鱼干,再次如同精准的暗器,带着霸道腥风,极其“温柔”地……贴在了踏云那还在淌血的……断耳伤口上! “嗷……呃?!” 踏云的惨嚎再次戛然而止!巨大的狼躯猛地一僵! 这一次,它冰蓝色的狼眼里,痛苦依旧,但更多的……是巨大的、麻木的……认命?!甚至……还夹杂着一丝“果然如此”的绝望?! 它巨大的狼头无力地垂下,喉咙里发出委屈到极致的呜咽,拖着瘸腿,耷拉着那只贴着咸鱼干的断耳,一步一瘸、生无可恋地……跟在云渺身后,如同一条被彻底驯服的……超大号丧家之犬。 滴答……滴答…… 狼血混着咸鱼腥气,在御书房通往宫外的金砖御道上,留下了一串……极其诡异、极其有味道的痕迹。 御书房内,死寂依旧。 萧绝看着地上那只血淋淋的狼耳朵尖,再看看瘫软在地、面无人色的重臣们,又看看云渺带着俩娃一狼一咸鱼飘潇洒离去的背影…… 这位大胤皇帝陛下,疲惫地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挥了挥手,声音带着一种近乎虚脱的无力感: “抬李御史下去……宣太医……” “王爱卿……” 他看着地上那只狼耳朵,又看看王侍郎惨白的脸,意味深长地补充了一句: “这只‘祥瑞’……就交由你……妥善处置吧。”喜欢鬼医娘亲带萌娃修仙请大家收藏:(www.qibaxs10.cc)鬼医娘亲带萌娃修仙七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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