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n光正好,风拂竹影,她本想随意散散步、消消食,却发现思绪不由自主又飘远——
他现在在做什麽?
这几日她总是这样——只要空闲下来,就会想到他。
那些她极力不去想的画面,反而一再浮现;越是想忘,越是清晰。
她曾试着将注意力转向诗稿,甚至强迫自己去翻帐册,把脑子塞满些。
可总有那麽一瞬,一个恍神、一段空白,他跪伏於她膝下的画面便倏然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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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那眼神、那舌尖、那一声声「姐姐」……不分场合,只要脑子有片刻空闲,便一幕幕闪现,在她脑中反覆播放。
她曾告诉自己,他只是受过训练,擅长「服侍」而已。
可是……他那日看她的眼神,真得让人怀疑那是否仅是「技艺」。
她停下脚步,站在池塘边,水面映着她微微蹙起的眉眼。
她想知道,他这几日……是否也辗转难眠?是否也记得她的声音、她的气味?
还是——只有她,独自困在那场残影里?
她忽地转身,唤了声:「春喜。」
「嗳?」
她声音平静如常,仿若只是随口问起一件闲事:「你去问问,这几日二楼是谁在当值的?」
语气一顿,又补了句:「顺便问一声,那位……可还安好?」
春喜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点头应声:「奴婢这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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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不多时,便听见她匆匆的脚步声自廊下响起——「回小姐,这几日一直是翠枝在当值。翠枝说,二楼那位一切如常——早晚练曲,饭食按时定量,与往常并无不同……看着,也没什麽异样。」
林初梨听完,只淡淡「嗯」了一声,没再问。
她本以为,自己听见这消息会松口气。
——他没异样,那她就也能假装那日只是梦一场。
可那四个字落下时,她却像被兜头泼了一瓢冷水。
那一瞬,什麽情绪都涌了上来,乱七八糟。
她站在池边,风正起,拂得水面碎光一层层荡开,如同她这几日反覆压抑的念头,被一搅,又浮了上来。
她低头,指尖下意识地摩挲衣袖边缘,一圈一圈地抚平褶皱。
他竟真的……一点涟漪也无。
莫非,从头到尾,他就没当回事?
她不信——那麽炽热的模样,怎会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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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可偏偏现在,他又这样稳定如常,连一丝反应都没有——像是,那夜不过是他职责的一部分。
她忽然意识到:她是在期待他「不如常」。
在期待他为她乱了章法,失了分寸。
——她是有多傻?
她以为那日之後什麽会不同;结果只有她一个人,还在回味、还在牵肠挂肚。
她心口憋闷,想笑,又笑不出来。
她手指在衣料上慢慢捻着:「……算了。」
她低声道,声音很轻,却像是对自己下的断语。
「今日,就去散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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