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边月已经一巴掌扇在了谢璋脸上。
边月受伤了,力气不大,但是羞辱性够强。
清脆的巴掌声在密闭的电梯里,干脆利落,足够刺耳。谢璋被打的偏过脸,面无表情。
“谢璋,你利用我?”边月冷笑,她缓缓道:“你和你爸在我面前唱双簧呢?怎么,是不是觉得自己绝顶聪明?”
谢璋轻笑,倒也冷静,“你都猜到了。”
“我看见姚艺敏被你激怒时,我就猜到了。”边月背靠在冰冷的电梯钢面墙体上,闭上眼:“谢璋,你心太狠。”
谢璋这才缓缓转过头,他平静看着边月,声音冰冷:“边月,我没有选择。”
边月捂着伤口,虚弱狠笑:“你说这话,要不要脸?谢璋,你有什么资格说你没有选择?”
谢璋并没有反驳边月的讽刺,电梯抵达停车场,谢璋先一步走出电梯,淡声道:“你的伤口不能拖延,我去开车,送你去医院。”
边月的外伤没什么大碍,只是看起来血流不止,比较骇人。
病房内,医生替边月包扎伤口。
门外,谢璋站着,看见沈津辞快步走远处走来,先是一愣,才走上前,“津辞.”
沈津辞一身的肃杀,显然是一路都不敢耽搁,身上还穿着正式的西装,量身定制的剪裁勾勒出他过分优越的身形,还有那寡淡似霜雪的眉目。
他冷冷看着谢璋,气质阴霾,“我问你,边月怎么伤的?”
谢璋也知躲不过去,沈津辞对于边月的在意程度,又怎么可能做个无事发生的瞎子。
他只是片刻踌躇,之后便一五一十全说了。
“我承认我确实一开始没同边月说真话,但我也没想过事情会发生成这样,津辞,我”
谢璋还未说完,沈津辞眉目愈发冷沉,周身气压低到骇人。
他突然抬手,揪住谢璋衣领,后者没有防备,整个人姿态狼狈,却不敢挣扎。
谢璋平静看着沈津辞动怒的脸,一贯冷清淡漠的人,此时一身蓄势待发的怒气。
沈津辞显然是在克制,他的声音从牙缝挤出,“谢璋,你应该庆幸现在是在医院,边月在里面,我不想吓到她,否则今日.”
“否则今日你绝对会让我十倍痛苦,津辞,我知道。”谢璋抿唇,他直视沈津辞的目光,语调低沉,“我也知你现在心中有气,这要是换作是我,我也生气,津辞,对不住,我不该让边月受伤。”
沈津辞面色不见好转,他重重闭上眼,松开谢璋的衣领,声音比刚才更冷,“你最好保佑边月平安无事,否则你和你父亲,我都不会放过!”
谢璋面色发白,但是看着沈津辞低沉的脸色,终究没有辩解。
他低下头,声音压抑,再次道歉:“对不住。”
沈津辞没有理会,他越过谢璋,整理好情绪,又恢复了一贯的神色冷静,拧开病房门走进去。
刚刚的失控,沈津辞并不想让边月看见。
边月的伤口刚刚包扎好,医生正在叮嘱,“这段时间注意休息,伤口不能沾水,忌辛辣甜腻,饮食上最好清淡一些。”
医生说完,看见走进来的沈津辞,不由得一笑,“这位,是你丈夫?”
边月点头,微笑道:“是的。”
“小姐好福气,丈夫长得真靓。”
边月本来身体不适,加之谢璋的利用,心情算不上好,此时,听见医生这么说,颇有种多云转晴的感觉,不由笑着道:“谢谢医生。”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