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翎月僵硬的挤出个笑,试探道:“敢问公公,不知我的住处是?” 刘榕哎哟了声,躬身作揖,“这个奴婢可不知,您不如去问问陛下。” 这是皇帝点名召进宫的姑娘,他哪里敢安排住处。 眼看着天色漆黑,到了就寝时分,她今夜的住处竟还没有准备。 姜翎月心都凉了半截,知道没有她反抗的份,索性木着张脸,跟着两个宫娥去了偏殿沐浴更衣。 又由她们引着穿过不长不短的连廊,进了帝王的寝宫。 身后的房门缓缓合上,吱呀声,让姜翎月脊背僵硬。 殿内不知燃了什么香,闻着让人很是舒缓。 姜翎月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整个人还是紧张的不行。 皇帝褪去了玄色龙袍,这会儿身穿明黄色寝衣,周身威仪没有在广安殿时那样重。 但那双眸子,依旧深不可测。 无意间瞧上一眼,都能叫人直打怵。 他坐在窗边的软榻上,手拿着一本书卷看着,眼也没抬,便道:“过来。” “……”姜翎月抿了抿唇,终究没有抗旨的胆子。 她慢吞吞的走了过去,才走到近前,腰间就是一紧,身体踉跄了下,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坐到皇帝的腿上。 被他圈在怀里的身子僵硬的不像话。 祁君逸慢条斯理的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笑了下,问:“要名分吗?” 是有个身份,再侍寝。 还是,现在来。 他给她选。 算是帝王给的恩典。 可姜翎月不想选。 她只想哭。 再受继母磋磨,她也只是个十七岁的姑娘。 何曾面对过这样的逼迫。 她快速眨了眨眼,忍住泪意,摇头道:“不要。” 不要名分。 她始终记得,自己是陈子泝的未婚妻。 这个婚约一日没作罢,她就还是陈子泝的人。 皇帝要对她做什么,她位卑言浅,无力阻止。 身体上,她抗拒不了。 但心是她自己的。 她能控制的住。 皇帝嗤笑了声。 似乎在笑她自不量力的抵抗。 轻薄的寝衣被他一点一点剥离,姜翎月身体也在一点一点的发抖。 控制不住的抖。 “怕什么,不是有过经验了?” 祁君逸紧了紧手臂,唇贴着她的耳珠,漫不经心的问她:“和陈子泝苟合过几次?” 他将她那日口中的‘情不自禁’,称之为‘苟合’。 姜翎月面唇发白,没有做声。 下颌被捞住,抬起。 “嗯?” 帝王那双黑沉沉的眸子盯着她,“朕问你话呢,几次?” 她寝衣被剥了一半,本就宽松的领口大开,滑落肩头。 藕色的小衣几乎全部露了出来。 只要再往下褪一点,就能看见她肘弯处的守宫砂。 根本无需她作答。 可他根本就已经信了她那日的话,完全没有想过她会胡编这种谎话来拒绝入宫。 所以这会儿,他只想要她一个答案。 几次。 姜翎月眼睫颤了下,道:“不记得了。” 她不记得到底有几次。 也对。 农庄两年,他们的确有无数机会苟合。 还未成婚,就做足了夫妻才能做的事。 真是…… 祁君逸面色一阵变幻,下颌骨寸寸绷紧,缓缓吐出三个字。 陈、子、泝。 字字透着彻骨的杀意。 姜翎月瞳孔倏然瞪大,“陛下想做什么?” 祁君逸垂眸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姜翎月深吸口气,“婚前失仪是我们的不对,但他已经守诺上门提亲。” 所以,他们顶多算是德行有亏,但绝无其他错处。 哪怕是皇帝,也不能无缘无故惩处下臣。 不然,岂非昏君? 字字句句都在回护情郎。 很是情真意切。 如果,她不是坐在他怀里,那就更好了。 祁君逸怒意至深,但他能忍。 神情依旧还算平静。 他推开她,站起身来,道:“出去。” 姜翎月一愣。 “怎么?”祁君逸咬牙挤出个笑,“不走是真想留下给朕侍寝?” 他倒也没这么急色。 人已经弄进宫了,一颗心却还全在臣子身上。 真要睡了她,除了让他颜面尽失外,能得什么好? 一辈子都得留根刺,那根刺是他的,也是她的。 拔不出,消不掉。 他已经在想一辈子,而姜翎月只觉如蒙大赦。 飞快整理了自己的衣襟领口,就要退下。 才转身,又被喊住。 下一瞬,一件玄色外袍兜头罩了下来,“穿好了出去。”喜欢贵妃千娇百媚,只求权势富贵请大家收藏:(www.qibaxs10.cc)贵妃千娇百媚,只求权势富贵七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