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宜的脸比桌上摆着的牡丹还要红润,她喉咙微动?,最后还是细声细语地说:“不行?。”
“因何?”
沈初宜放下左手,在萧元宸的腰上轻轻一掐。
“不行?就是不行?。”
萧元宸嘶了一声:“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这一回,换沈初宜恼羞成怒了。
“试什么!”
沈初宜直接夹了糖醋脆藕塞入萧元宸的口中,止住了他的话题。
“陛下稳重一些,要时刻注意体?统。”
萧元宸吃着酸酸甜甜的脆藕,闷闷地笑了起来。
笑得都要颤抖了。
“好,好,”萧元宸说,“朕稳重。”
“朕保证,会努力稳重一些的,娘娘放心。”
用过了磨人的晚膳,萧元宸陪着沈初宜在院中散步。
沈初宜细碎说了宫事?,萧元宸只?安静听,最后说:“宫里的事?,你做主就好,蓁蓁辛苦了。”
“哪里是臣妾能做主的?”沈初宜笑了一下,认真说,“不辛苦,都是臣妾应该做的。”
沈初宜说着,挽住了萧元宸的胳膊,仰头看向苍穹上的皎月。
她的生辰恰好在十?六,人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今日是十?七,硕大的银盘挂于苍穹之?上,银辉皎洁,温柔福照大地。
今日的月亮一样圆。
两人安静赏月,萧元宸才道:“蓁蓁,生辰快乐。”
昨日他不便前来,这一声祝福,今日才送到。
沈初宜笑了。
“陛下,这个生辰,我非常开心,谢陛下开恩。”
她心知,能让章慧娘陪她过二十?生辰,就是萧元宸格外开恩。
萧元宸学她说话:“不用谢,都是朕应该做的。”
两个人散步结束,萧元宸就去东侧殿处理政事?了。
沈初宜在寝殿里看宫里的折子,看了一会儿,就有些困顿了。
等萧元宸回到寝殿时,就看到沈初宜单手撑着下巴,正在浅眠。
他走到沈初宜面前,垂眸看着她的睡颜,看了好久。
那?目光里,有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专注。
或许他的目光太过炙热,让沈初宜慢慢从?沉眠中清醒过来。
她迷茫地睁开眼睛,抬眸看向萧元宸。
“陛下。”
她的声音有些软,有些哑,犹如一根轻巧的羽毛,在萧元宸心间滑动?。
带来一阵隐忍不住的麻痒。
萧元宸倏然叹了口气:“不能怪朕。”
沈初宜迷茫:“什么?”
萧元宸道:“无事?,洗漱安置吧。”
等洗漱过后,两人就回到了寝殿,宫人全部退去,守在殿门之?外。
萧元宸伸手一把抱住了沈初宜的腰身,在她耳边说:“既然娘娘执意要减重,那?趁着最后这段时间,朕得好好享受一番。”
沈初宜:“?”
沈初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萧元宸一带,整个人晕头转向地趴在了萧元宸身上。
帐幔落下,遮挡住了所有的光影。
男人炙热的大手稳稳落在沈初宜的腰腹,把她固定在自?己身上,拦住了她所有的退路。
温热的唇寻到了彼此,夺去了沈初宜的呼吸。
她觉得自?己一下子就热了起来。
眼眸合上,整个人都放松下来,甘愿被他掌控。
海浪席卷了沈初宜的神志,让她无暇旁顾,再也想不到什么宫规和?体?统了。
中衣滑落,露出里面精致的肚兜。
娇嫩的玉兰盛开在沈初宜的锁骨前,随着沈初宜的呼吸慢慢摇动?。
萧元宸的手强健有力,稳稳拖住沈初宜的腰身,扶着她坐起身来。
居高临下,却紧密不分。
沈初宜慢慢睁开眼睛,有些不知所措看向萧元宸。
“陛下?”
“就这样如何?”萧元宸声音低沉。
“什么?”
下一刻,沈初宜惊呼一声,玫瑰色爬上脖颈,烧红了她细白的脖颈。
“陛下!”
沈初宜有些急了。
“换一换位置。”
萧元宸慵懒地躺在床上,笑着说:“朕很委屈的,娘娘得回报朕。”
沈初宜的脸比脖颈还红。
她用最后一丝理智说:“不行?。”
萧元宸抬起眼眸,目光炙热落到她脸上:“蓁蓁,真的不行??”
他的目光直勾勾的,犹如引人犯错的魅鬼,让人不自?觉深陷其中,迷惑了神志。
“不……行?。”
萧元宸倏然笑了。
“行?。”
皇帝陛下说行?,就真的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