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脂不就是有点香有点红的胭脂,她尝过,还没沈姐姐甜,而妇人头上那发髻,她也没觉得好看在哪。见沈洛与妇人说罢,秦木上前一步,道:“沈姐姐,好了吗?”沈洛笑着点头,道:“小木,你自个先去吃饭,我要去胭脂家一趟,不用等我了。”秦木:“?”她不懂,怎么只是聊个天,把沈姐姐给聊走了。见二人离开,秦木跟上前,叫道:“沈姐姐!”沈洛回头看她,“小木,这个时辰馄饨馆人应该不多了,你先去,下次我再陪你去吃。”李胭脂手指前方,“我家就在前面不远处的巷子里……”秦木叹了口气,去了清风医馆,打算去看看需不需要帮忙。到医馆后,秦木发现医馆内只有李缘一人,近日天儿回暖,没人倒是可以理解,可边上也没有谢玉珍,不仅有些好奇,“谢玉珍呢?”李缘没抬头,翻了一页书,道:“去胭脂馆了。”“胭脂馆?卖胭脂水粉的?”秦木不解问道。李缘想了想,道:“好像是算姻缘的,听人说,很准。”秦木眸子一亮,上前问道:“能说说吗,怎么个准法?”李缘道:“不知,你都已经成亲了问这个做甚,不过,你可以去瞧瞧。这个时辰,阿珍该回来了。”话罢,门外传来了谢玉珍的声音,“李郎中,我回来了!”谢玉珍抱着几本书快步跑进来,见秦木也在,道:“来了。”秦木:“你去胭脂馆了?”谢玉珍道:“是啊,刚回来。”“李郎中,这是我收集的医书,听说可难寻了。”谢玉珍笑着将书给李缘。李缘笑道:“多谢阿珍。”秦木好奇问道:“玉珍,那胭脂馆里都是卖的甚物啊?”“也没甚好的,就是算姻缘,帮人看手相面相一类,对了,还教如何追心爱之人,”谢玉珍笑道:“不过秦木你应该不需要,你都已经成亲了。”秦木忙道:“我当然不需要,我对这个一点儿也不感兴趣,而且这一看就是骗人的。”谢玉珍哦了一声,道:“我猜也是。”秦木哎了声,“我去找沈姐姐了,你们不用送了。”没等二人回话,秦木立时出了医馆门。怎么凭空出了一个胭脂馆,好像还挺会蛊惑人心,名字听着像是胭脂水粉,专门吸引女子去的,会不会有甚蹊跷,秦木冥思苦想了半天,决定将这个事情告诉沈洛,吸引一下她的注意力。行至半路,秦木看到了徐照,徐照似乎刚吃过饭,满嘴油,心情甚好的吹着哨子。徐照见到秦木,叫道:“秦木,你也去胭脂馆?”秦木微惊,“你也要去胭脂馆?”徐照笑道:“是啊,也不算是,我近日遇到了一些事。”秦木道:“不是算姻缘的吗?”徐照咦了一声,“还能算姻缘,那我得去瞧瞧,秦木,要不要同兄弟一起?”秦木耸肩,“不是我想去的。”徐照笑道:“是我求着你陪我去的,若是嫂子问了,尽管推我身上,走走走。”秦木为难的点点头。***“大家排好队,不用挤,胭脂馆全天不打烊。”“叶茯苓——”“来了!”徐照进了胭脂馆便四处东张西望。秦木随后进去,扫了一圈房内的陈设,里面与想象中的还不太一样,俱是人,根本没有胭脂水粉之类的,叫胭脂馆的意义何在?循着规矩,二人交了钱,领了名字号,在后面排队。叶茯苓抽完签看了眼木签上的字,见看不懂,立时将木签恭敬的交给高台上的人,道:“大师,还望您解答。”被称“大师”的人是个中年男人,打扮很像道士,但手脖上又带了个佛珠,他接过叶茯苓的木签看了须臾,道:“叶娘子可是在为父亲的官运发愁?”叶茯苓惊道:“大师果真神机妙算,正是。”闻言秦木啧了声,想不到如今的风气如此开放,佛道两家竟融为一体了,只不知这真是高手,还是糊弄人的。徐照敬佩道:“不愧是大师,一语中的。”秦木挑眉。叶茯苓道:“大师,可有化解之法?”大师道:“一月后,你父亲将会再抬一房小妾,此女之前是良家女,但进了青楼,她的命格已被逆转,且她命中有一男子带血光,与你父亲结合,将会破坏他的官运。”叶茯苓道:“多谢大师指点!”“下一位,方秋心——”徐照听了半天没听明白,他看向秦木,问道:“大师指点啥了?”“他说不要让那个青楼女子进门,帮她赎身,是上选,能化灾。”秦木盯着大师的方向若有所思,她本以为会是泛泛之辈,如今看来,倒是有些本领。徐照依旧不解,“他怎么得知那娘子的父亲一月后要抬小妾过门?”秦木道:“你看那娘子的表情,便知这大师说的是真的,估计是她父亲有了纳妾的念头,她才来这胭脂馆。不过我方才想了想,若是有人提前得知咱们大家的身份,这样不就顺理成章了。”徐照眉头紧蹙,“想不明白,但这大师是真厉害,咱们好好等着,秦木,说不定大师还真能帮你解决嫂子的事情。”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