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得太乱太急,鞋都没穿。地板很冷,他的脚背暖和一点。
“我现在在想什么?”琥珀什么也没想,头脑发懵,但身体里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涌出。她抬起一只腿,跨在他腰上,方便顶弄。
他托住那条腿,擦了下她的脸,说:“哭得像一场流星。”
上面湿,下面也湿。
“呃……流星?”她低低地呻吟出声,脸在他衣服上乱滚,顺着他说,“那送你一个愿望,要许什么愿?”
“接住你。”
好郑重的语气,像省了一年钱买自己最爱的礼物,接过礼物时那样的郑重。
完蛋,她感觉自己湿透了。
不许说这种话,不许勾引她。
琥珀捂住他的嘴,挺腰去追未进入的那半根阴茎,全部吃下去,吃到撑得要吐出来。
身体撞击颠簸。她颤着手撬开他的嘴唇,牙齿。口腔比性器要热,津液被手搅出一点声响,但没有下面抽插的声音响。
太慢了。阴茎犁进去,顶到宫口,缓缓退出。很要命,她清楚感知到巨物在她穴道里如何移动,擦过每一处敏感点。
琥珀把手抽出来,手上全是口水,急急拉着他的手去摸阴蒂,攀着他的身体吃那两瓣冰凉柔软的唇。
冲撞的速度加快了,呻吟声堵在唇齿间,化成津液流下。性器一下下捣进去,戳着宫口。琥珀用舌头舔了几下他的唇,又咬了几口,咬出齿痕才肯分开。
“嗯……”一天昼喘息了一瞬,低头追着她的脸,吻了一下唇角。
琥珀的腿被双臂抬着,背倚靠墙,双腿大开,整根没入,直接肏进了宫口里,在子宫里面抽送。
她哽咽着高潮了,指甲还抓伤了他的脖子。一天昼把她放在沙发上躺着休息,抽插还在继续,变得匀速缓和。
“你是什么感觉?”琥珀不相信他一点快感都没有,除非他真的性冷淡。
“好的你,在吃坏的我。霉菌一直在长。”
完全听不懂。
她问:“你的意思是:你是霉菌吗?”
他摇头。
“是你。从这里开始,”他指着自己的左心房,交感神经兴奋,心脏在剧烈跳动,“很潮湿,长了很多霉菌,蔓延到——”
手滑动到喉咙,再到额头。
“已经没办法清理。”
她反对道:“霉菌才不是什么好东西!”
“很厉害的东西。”
他很认真,让人无法扫兴反驳。琥珀知道,这些话都是真心实意,绝无戏耍之心。
奇怪的人,奇怪的话。
琥珀看着自己的穴吞吃硕大的阴茎,穴口的肉撑到最大,随着阴茎抽出时翻出来。好淫靡。她被激得浑身一颤,穴道痉挛着夹住阴茎,他长长叹了一口气,堵在宫口射出来,膨胀成结。
她突然感觉整个人很宁静,有点想哭。
还想跪下来求得神的宽恕。宽恕一切,得到解脱。
遭了,她不会被圣光净化,快升到天堂去了吧,天堂允许亵渎天使吗。
如果要存天理灭人欲的话,她还是不要去天堂好了。
琥珀清醒过来,说:“能不能带我去看看污染。”
“很危险。”他摇头,“学校正在封印。”
污染、诡异之物、母亲。
深究的话,很可能会步入万丈深渊。
她没办法置之不理,这些东西“污染”到她的梦里来了,整晚都是噩梦。不搞清楚的话,她的精神就要先崩溃了。
“我必须要去。”琥珀十分坚定。
内心平静下来后,她回想了这几天的梦,因为太害怕了,她只看到那些怪物,忽略了场景。
第一天是图书馆,第二天是图书馆外的凉亭,第叁天是凉亭旁边的隐秘通道,第四天是树林。
“它是有意识的,它在指引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