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想着高高在上的伊莱亚斯用这张漂亮过头的脸,痴迷又仔细地舔过她全身上下,她会抑制不住内心深处的那股施虐欲。
断臂的维纳斯,完美在她的残缺。
和创造相同,毁灭是欢愉的。
美丽的东西就是要被毁坏,才能达到最伟大的辉煌。
她为什么不想毁坏纳西?琥珀想了好久。
她把他视为弱者,觉得他应该受到保护;至于伊莱亚斯或者艾米,世界已经向他们倾倒了大部分资源,整个社会都在帮助他们去奴役底层人。
她只想狠狠践踏他们的不可一世。
“床单。”琥珀侧过身,让他看被血弄脏的床单。
没有及时吃掉的经血漫延到屁股,顺势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血在臀肉上,似一条神经末梢,四周延展。
“没事,我来处理。”伊莱亚斯说。
他唇上挂着鲜红的经血,红到,像切开了一颗红石榴的心脏。
用这样的双唇,舔吮她臀上的血迹。
病房陷入寂静,舔舐声微不可闻。
琥珀漠然观赏他。
用手指从他的五官开始描摹,指尖拨过挺翘的长睫,如海拍来的巨浪,浪卷着手到上扬的眼尾,滑至细高鼻子,最后到头发。
手上都要沾染水果硬糖的香味。
自愿匍匐在她掌心的蝴蝶,这份澎湃的美只能用死亡留下。做成标本,珍藏在展示柜,才能永恒。
舔着舔着,舌头又舔回了阴部,在阴蒂旁打转。
琥珀悄声制止他,“旁边还有人呢,差不多得了。我要回宿舍。”
“艾米现在已经半死不活了吧。”伊莱亚斯很愉悦。
“我是受伤了,不是死了。”隔壁床冷不丁传来声音,“我能听到!”
琥珀下床穿裤子,指着沾血的床单让伊莱亚斯赶紧收拾干净。
他直接把床单卷走,喜不自禁地说要秘藏起来。
“你开心就好。”琥珀无语地丢下这五个字就跑了,心里说服自己说要习惯。
习惯身边的人都不太正常。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