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琥珀折起一条腿勾住纳西的腰,性器捣得又深又重,床吱呀摇晃,腿滑下来,被他托住,压向胸前,好让整个阴部一览无余。
阴茎整根没入,磨蹭到宫腔口,酸胀不已。琥珀掐着他的臂膀,热汗直流,忍不住后退,可身后是床板,自己被死死禁锢在怀抱里,退无可退。
纳西喘得比琥珀还厉害,汗把头发湿成一缕缕,含吸硬化的乳尖,小幅度顶蹭那个小缝隙,尝试进入。穴里湿软得不行,像将化的热黄油,随便撞几下就流出汁液,发出声响。
“我这样,会不舒服吗?”他凑到琥珀耳边,咬她的耳垂。
她抚摸他的脸颊,说:“还好。”
他没抽动阴茎,手伸下去,剥开阴唇按压那颗肿大的肉蒂,手指在肉蒂和尿道口滑动,蜻蜓点水似的撩拨。琥珀的欲望被吊得不上不下,一口咬住他的锁骨。
“哈啊……可以咬重一点,”他复又抽插起来,一下下向宫腔口凿进,“流血也没关系……”
她被肏得说不出话,牙齿用力,下了重口。纳西被疼痛刺激,紧紧裹住她的身体,呻吟声都忘记控制,只想深入再深入。
宫腔口含吮龟头,他感到头发发麻,舒服到有些崩溃,几乎要落下泪来。一切都太好,好到像一场梦,只有锁骨处的疼痛在提醒他,这是真的。
琥珀尝到一股血腥味,但下身的快感像一阵狂风暴雨席卷而来,无力挣扎,无暇顾及其他。
阴蒂被揪着蹂躏,她感到阴蒂在不停跳动,火辣辣的,又疼又舒服。那根漂亮粗长的性器正深入、攻向自己最柔软脆弱的地方,堵不住的淫液在抽插中漏出,两个人的下半身滑得不行。
她软在床上,双目失神,无力地攀上高潮,连叫出来的力气都没有。
纳西整理琥珀凌乱的头发,细细亲吻她失焦的双眼,缓慢抽插,延长她的快感。
缓了好久,琥珀才回过神,看到纳西用手帕帮她擦拭下体。痛定思痛,她真的要好好锻炼了,纳西看起来比她还弱,居然都不累的吗。
“还要再来一次吗?”他看见琥珀一直盯着他,红着脸问,下面可耻地又硬了。
她叹气,眼神避开他勃起的性器,说:“我只当你是朋友。”
这样的话也太过冠冕堂皇。朋友才不会做爱。她只是不想破坏这份纯洁的友谊,一旦和情欲扯上关系,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她当然可以随便玩玩伊莱亚斯和艾米,把他们当成胸针般的物品缀在衣服上,开心就戴,腻了就换,不用担心失去或者伤害。
纳西不是可以玩弄的对象,不想伤害他天真纯净的心灵,但也不会想和他谈恋爱。她不愿被任何人绑住。
做朋友就好,平等的朋友。
他的眸光黯淡下来,眼神涣散,瞳仁放大,又变成一具死气沉沉的精致人偶。
“我还以为只有朋友,可以像你和他们那样亲密。”
他们?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琥珀震惊地抬头看他。
察觉琥珀探究的目光,他意识到说错话了,眼神躲闪。
“知道多少,怎么知道的?”她揪着他敞开的衬衫质问。
他痴痴抱住她,埋首在她肩窝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