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天生渴求主人的疼爱,而忽视则是小狗最害怕的东西。她将自己置于动弹不得的境地,花穴的软肉间时不时滴落几滴晶莹而黏稠的水,涨红的阴蒂则被跳蛋压着,毫无距离地感受机械式的震颤。软肉之间夹着的东西抽送得比手指更强力,却没有一丝何梦露期待的温柔。她只盼着主人早些来,亲她摸她、或是换着花样玩弄她的身体都好。可偏偏主人来了之后,连看都没多看她一眼,只顺手把包搁在她身上,便牵着那只该死的小白狗出去了。何梦露发不出声音,只好忍着被挑逗起的快感,期盼主人回头看她一眼,可主人径直牵着小狗出了门,那只狗最后留在何梦露视野里的后爪都显得那么讨厌。她当然知道主人在故意逗她,可她还是忍不住生气。明明该和主人亲亲热热的小狗是我!生完小狗的气,她又生自己的气,毕竟是她提议让于雪晴把狗送来,让她和卿言也感受几天像是小家庭一样的安逸生活。她在心里不由得大骂自己蠢,这不就是让主人养别的狗的意思吗?可当时她偏偏就没反应过来,甚至还觉得两人盖着毛毯喝着热茶,一边看江景一边摸着一只白色小比熊的画面还挺温馨的。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期盼的主人正和别的小狗在外面玩得开心,而她却被锁在玄关,靠读秒挨过那不讲道理的快感。温热的感觉在小腹聚集,可细缝之间插入的东西却硬得难受。何梦露只感觉阴蒂纸上贴的跳蛋每每聚集了舒服的感觉,体内的震动棒就会将其打得细碎,融进流淌出的汁水里,让她不上不下,好不难受。明明卿言碰她的时候,内壁是那样火热地渴求更多触碰,即使插进体内的也同样是小玩具。可只剩自己一人时,小玩具却仅在折磨她绵延的快感,而非让她的欲望得到满足。主人……卿言……不知何时起,读秒变成了默念主人的名字,身体也因此变得愈发不满足起来。何梦露不自觉扭着身体渴求更多,可却没有能回应她的人。她被晾在空荡荡的房间里,被器具玩弄着,愈发像一个被遗忘在角落里的旧玩具。卿言在此时推门进来。何梦露早已不顾羞耻,叼着钥匙挺了挺身子,甚至刻意发出粘腻的声音吸引卿言的注意。可卿言好像打定主意置之不理,她抱着那只白色小比熊进了门,反手把门带上,慢条斯理的脱了鞋,解下团团的遛狗绳,任小白狗撒欢儿跑回小窝。她自己则去盥洗室将手洗净,又绕回客厅,准备给团团的食盆里放些狗粮。结果却发现,狗食盆里已经有了小半碗狗粮,估计是何梦露到的时候添的。此举暖心,卿言顿时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将何梦露玩弄得太狠。可属于她的那只小狗惨兮兮时露出的可怜表情煞是可爱,尤其是一脸渴望地看向她时,不由得挺胸的细微讨好动作令她十分受用。怎么办,何梦露越是乖顺,她就越是想欺负。想欺负小狗的心又一次战胜了良知,卿言转身折回玄关,依旧没正眼看何梦露,却是将自己的提包和行李箱一并提起,提到楼上卧室去。可怜的小狗又一次被主人忽视了。甚至主人在提她怀间那支包的时候都不记得顺手摸摸她。何梦露几乎要难受得蹭墙,无法逃离的快感和无法攀上的高潮正给着她双重折磨,可齿间叼着的钥匙碰撞出的响声却提醒着她一点。她和主人约定好,在主人伸手拿钥匙之前,如果她能一直乖乖叼着钥匙保持姿势,主人便会好好奖励她。想到这个约定,她又有些安心。主人终于从楼上下来,没去别的什么房间,而是直接走到她面前,抱臂欣赏她的凄惨模样。何梦露微微垂下眼睑,又挺起胸,一副任君赏玩的模样。卿言伸手,却不是去取钥匙,而是轻轻用指背抚过何梦露滑嫩的、微微泛粉的肌肤,成功惹来何梦露一阵颤抖。“小狗很乖。”卿言说,“想高潮吗?”何梦露可怜兮兮地抬眼,用氤氲湿润的双眼仰视自己的主人,那神态自不必言说,颤抖的身体也给了主人答案。卿言的手指缓缓划向被静电胶带遮盖住的位置,被主人的手唤醒的敏锐触觉由此变换成隐隐的压迫感。何梦露只感觉那压着自己阴蒂的跳蛋动得更起劲了,几乎要将快感随着力道打入她的身体里;那个具有抽插功能的按摩棒似乎也转了性,将成股的快感搅动进自己最隐秘的窄洞之中……身体霎时间变得火热,甚至不用主人刻意去摸,小狗就轻易地高潮了。伴随着高潮的快感到来的,还有主人掌心的温度。卿言轻抚着她的小乖狗,怜爱而疼惜。她的小狗高潮之中也不忘和她的约定,依旧紧紧叼着那把钥匙。实在不忍心继续欺负小狗,卿言将小狗下体贴着的小玩具一一取下,轻轻安抚着她被使用过度的蜜豆和小穴,让何梦露不至于在高潮的云端迅速跌落,而是轻柔的随着她的动作飘摇而下,逐渐恢复神智。小狗真的很乖。卿言伸手取过小狗齿间的钥匙,没有嫌弃地擦拭上面附着的唾液,而是第一时间将何梦露身上的束缚解开。“小狗的身上好酸哦……”小狗果然开始撒起娇来:“主人都不理我,还装作看不见我。”卿言觉得好笑,逗弄道:“是身上酸,还是心里酸?”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