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梦露发现自己愈发大胆了,好像开始渐渐明白主人对她放纵的界限,不再处处害怕惹主人不快。她明白了卿言过去的冷淡并不是代表卿言心里没有她,自然也就知道,对自己的撒娇行为主人其实是很宠溺的。卿言一副很悠闲舒展的模样,偏头看向斜下方正卖力舔舐的小狗。她现在确实很放松,她的小狗很知道怎么才能让她放松下来。“小笨狗,还记得怎么侍奉主人吗?”小狗听了这话,将嘴唇从卿言的手上移开:“小狗记得的,主人。”指示“侍奉”的手势最简单,卿言只要右手食指向下一指便好。可卿言却很少用这个手势,所以何梦露其实很少得到侍奉主人的机会,即使是在她们热恋的时候。从前,何梦露以为自己的主人性冷淡,或是不喜欢被人触碰隐秘的地方,又或者是没有喜欢小狗到与自己频繁亲密的程度。可今天她才发现,说不定是因为主人其实是个极易害羞的人。卿言极易害羞,所以不曾在人前与她有什么亲密举动,不说亲吻,甚至牵手都很少有过;卿言极易害羞,所以不曾对她频繁而热切的告白有过正面回应,总是移开目光,用“我知道”或者“你话很多”这类冷淡的话来匆匆结束当前的话题;卿言极易害羞,所以就连高潮的样子都不愿意在她面前展现,尽管何梦露早不知在她面前毫无保留被快感征服过多少次……原来那都是她的主人在害羞。何梦露跪在卿言的胯间,用舌头挑逗着卿言最敏感的器官。她鼻子呼出的热气都让卿言不住颤抖,双腿间的肉缝也渐渐渗出晶莹的汁水来。这表明她的侍奉让主人很舒服。小狗卖力地舔着,她能感受到主人在颤抖,甚至双腿都不自觉并紧了些,蹭到小狗上下点动的脑袋。她能感受到主人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可主人却一声呻吟都未发出。唯一能证明主人在情动的,只有腿间不断流出的汁液。小狗将其视为一种赏赐,每当那里流出汩汩爱液时,便虔诚地吞下去,之后继续舔弄着主人的蜜豆。她能明显感觉到主人变得愈发敏感,最初是吮吸,后来只需要轻吻就能引发一阵颤栗。可她却并不想停止。卿言终于愿意对她展露出被层层防护着的那些真实的柔软,无论是肉体的、还是精神上的。她不再排斥将自己的脆弱、狼狈,或是沉浸于快感的模样显露给何梦露,尽管她还不习惯于此。可她们相爱,相爱的人总想相互触碰。何梦露想让这份触碰延长得更久一些,更灼热一些,带给主人更多的快感和情动。于是她便更变本加厉起来,将主人从前奖赏她时,她最喜欢的舔弄方式如数奉还给主人。若是主人能同时感受到她当时直白而裸露的爱意,那便更好。直到卿言激烈颤抖一阵,不知何时覆在小狗后脑上的手加了些失控的力道之后,这才喘息着让小狗停下。小狗抬起头来看着自己情欲未完全褪去的主人,那原本苍白的脸上终于染了些暖色。好像比以往更……何梦露记得,之前的每次侍奉,她都是脱光衣服的,而卿言却从不主动脱下衣服。这次不同于以往之处,在于何梦露穿着警服,大概监狱长和女囚的服装本身代表的地位差,能更加刺激卿言的感觉吧。卿言还是第一时间便穿好了衣服,可何梦露希望下次她再侍奉卿言的时候,她们能够在一个私密舒服的地方,两人赤裸相见、缱绻着交合,那时她能直视卿言情动的神色,能感受她毫无伪装的回应。卿言平静下来,为小狗整理好头发,还不忘夸赞她一句:“侍奉得不错。”“小狗下一次会让主人更舒服。”何梦露许诺道。卿言听了,抿着嘴偏过头去,半晌才轻声“嗯”了一下当作回答。何梦露由此确信,卿言果然是在害羞。“本来想奖励你,但主人现在没什么力气了。”这话是事实,卿言的力气已经消耗大半,若想让何梦露高潮一次,她可能又要爆睡过去。尽管疲累,卿言还是发现,她对身穿制服的何监狱长的坏心思,从来都是层出不穷的。“正好你这裤子短一截……”卿言指了指自己的脚踝,成功看到何梦露脸红了:“还记得怎么蹭出来吗?”还真是……好久没有玩过这个花样了。何梦露回答道:“小狗记得。”而后便褪下裤子背过身去用自己的耻丘不住地蹭着卿言裸露的脚踝。外踝骨凸起的地方磨蹭着她的阴蒂,她就以这种极其浪荡的方式寻求快感,仿佛不知廉耻为何物。她知道她的主人正看着她,看着她雪白的屁股欲求不满地晃动着。而主人则一动不动,没有半分迎合她动作的意思。这动作足以像真正发情的狗,甚至不需要得到爱抚或是挑逗,就能让何梦露沉浸于快感之中。低贱、卑微而淫靡,只有兽类会这样求欢,何梦露几乎要把自己当成真正的小狗,那动作不是为了给主人以快感,也不是为了展示自己的肉体,而仅仅是因为她就是一只狗。她可以将礼义廉耻都抛开,专注享受无人回应的刺激,将自己最淫荡的一面赤裸裸地呈现在主人面前,仅仅因为主人允许她这样做。她是被主人喜爱的狗,所以没有关系的,仅仅因为这样就爽到也没有关系的……她不需要时刻确认主人的回应,因为她已经知道主人爱着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