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挺新鲜的,卿言越玩越上瘾起来。何梦露咬紧下唇。她做不到对卿言撒谎,也做不到对卿言和盘托出,更猜不透卿言在想些什么。卿言当然不会拿到枪出去报复社会什么的,也不太可能试图用一把手枪逃狱,可何梦露总要知道她为何而问才安心,而卿言刚才明确地拒绝了回答她的问题。所以她只能忍受着惩罚,忍受着乳尖带来的钻心疼痛和猜测主人此刻情绪的忐忑不安,试着让自己不要再去想卿言会不会认为她已经是不听话的小狗。然后收回所有一时兴起的爱抚,再次抛弃她。直到小狗快要被压抑的惩罚弄得哭出来,卿言才放开手。“我猜,是办公桌的某个抽屉里。”卿言说着,将刚刚翻长尾夹时偶然发现的、何梦露的办公钥匙拿在手里:“而且是最下方那个带锁的抽屉。”“主人……小狗求求你。”何梦露轻声哀求,内心的不安终于让她哽咽。可爱极了。可再玩弄下去,对两人重新建立起的信任关系不太好。卿言凑到她耳边,轻声道:“你用那把枪指过我的额头,总要受些罚的。”她甚至轻啄何梦露微烫的耳廓,以表戏弄之后的安抚。然后,这才将钥匙丢在地上,直起身子下令:“打开吧。”何梦露知道了缘由,心里这才松一口气。主人好像没有因为她不顺从而生气,甚至还轻轻亲吻了她。她听话地弓下身去,叼起那串钥匙。钥匙并不多,监狱里的绝大部分钥匙都专门保管,何梦露手头上的只有她办公室以及内部箱柜的钥匙。于是她叼起来后,还得以将钥匙暂时放在桌面上,用嘴调整好角度之后,这才再次叼起来。其他几枚被她含在嘴里,最外端露出的那把则可以毫无障碍地插进办公桌的钥匙孔里。她跪趴着调整高低位置,只尝试了几次,就将抽屉打开了。将枪叼出来则是另一个难题。她将头埋进敞开的抽屉里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法叼起枪来,只是徒劳地在枪壁上留下些晶莹的唾液。考虑到枪比较危险,卿言也没有硬要求她一定要用嘴将枪叼出。她的主人拍了拍她的脑袋:“行了,小笨狗。”小笨狗沮丧地抬起头来,看着主人无视枪身残留的唾液,将枪握在手里。虽然卿言已经很久没有摸过枪,可警用配枪早已是她最熟悉的老朋友。她熟练的查看了弹夹,而后将枪口向上,拇指拨开保险。而后,枪口指向何梦露的眉间。第13章 枪与爱抚这本应是最让人类恐惧的动作,可何梦露的心跳竟因这个动作逐渐平复下来。她看得很清楚,主人的食指根本无意搭在扳机上。“监狱长,告诉我,被犯人用枪指着眉心是什么感觉?”卿言问。何梦露记起自己几天前是如何用枪指着卿言。那时的她只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在无序地翻腾,她不知道卿言那时是如何想她。“对不起。”她只能说。卿言推上保险,将手垂下:“我记得狱警也会参加枪械培训吧?”何梦露点头。通常,狱警不会用到枪。如果监狱发生暴力事件,监狱方的应对用具大多是电击设备,且监狱外侧的看守则全部是武警,与内部的狱警严格分开。但狱警依旧需要培训使用枪支,监狱内也依旧会有配枪。卿言继续道:“那就怪了。因为我记得很清楚,上一次你用枪指着我的时候,没有开保险。”何梦露愣住。她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当时没开保险。也许是潜意识里根本不想对卿言开枪,又或许是情绪太过激动,对枪械又没有那么熟悉,举起枪之前不记得检查保险。可卿言却注意到了,并且现在提出来,还带点恨铁不成钢的口吻。她的潜意识不想伤害到主人,而她却因此被主人责怪了。何梦露低着头,心里有些委屈,但嘴上还是说:“对不起,主人。”“所以我决定,给你一次机会,让你好好熟悉一下枪。”卿言见何梦露神情失落,又起了玩心。她将弹匣取掉,再次将枪口凑到何梦露面前,这一次的指令更加简单:“舔。”何梦露只得张开嘴,伸出舌头,尽力舔弄冰冷的枪身。枪壁坚硬的棱角让她很难像舔舐主人手指一般舔弄它,更难受的则是自己的口水不免蹭在脸上,时不时提醒自己此刻的姿势有多么屈辱。小狗会去舔主人的手指示好,可舔着枪身的她却不能让主人感受到任何舒服,甚至枪本身只会让她无时无刻不想起自己是监狱长,而这是自己的配枪。枪不会因为她的舔弄就变得柔软,它依旧是那骇人的形状,只是更湿更热。何梦露只感觉自己的口水顺着枪身逐渐汇集到枪口,甚至有几滴滴在她的制服上。何等的羞耻,又何等的难受。可她的主人在看着。她不仅在看,还时不时抬起枪口,迎合或是阻碍小狗的动作,全凭卿言的心情。她一时兴起的将枪口伸进何梦露齿间,令小狗前后套弄,好像在口舌侍奉一杆枪,又时不时将枪向上提,使得小狗不得不伸着脖子跟随她的动作继续舔舐。玩弄了何梦露好一阵,卿言这才道一声“行了”。她将枪和弹匣一起放回原处锁好,又将钥匙扔回原处,这才继续说:“你知道怎么清洁枪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