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死他,说得轻巧。 性器越窒息越肿胀。 “太——” 陶然弓着的背猛地伸直,私处不由自主与他同时前递。像两块严丝合缝的磁铁,就连拔出的动作也成了更加缠人的碾磨。 她无意识地摇头抵抗,总觉得他好像要把最后一口气用完,想死在她里面。甬道在惊悚的猜想下狠狠紧缩:吞,夹,撕咬,啃食……直到陶决再也捉不住她的手,大口喘息着攥住她上衣后摆。 还没。 只差一毫厘就能接吻,没有人向前挪动半分。 “别急,细嚼慢咽,”他按住她后腰,“仔细一点,感觉到了吗?妈妈给你把哥哥生得多好,多合适……全部插进去,正好可以对准子宫口。” 塌下的腰推着她前倾,送到陶决唇边。兄长低头轻吮着她,用的是小时候哄睡的口吻:“射进子宫里好不好?你帮帮忙,乖一点,叫叫我。” 悚然之余,快感诡异地迭高一层。陶然更主动地贴上去,反击般递出舌尖,撒着娇喊哥哥。兄长的手倏地收紧,虎口嵌入腿肉,攥了又放,放了又攥,看不出是受用多些还是难受多些。 近到没有任何抽插的空间。 寂静无声中,温吞的高潮来了第一次。 脱掉的旧内裤这下派上大用,被眼疾手快的劳碌命兄长拿来应急,适时吸走水分,救沙发于报废。 “还有吗?” 手掌微微发力,他怕她没听清似的又问一遍:还有吗?挤一挤,喷干净。弄脏也无所谓,都能擦,不用你擦…… 余韵还没结束,最低程度的摩擦也轻易转化为尖锐的快感。连去两次,她已经有点怕了。 他两手全是体液,过程中屡屡手滑,害她一次次重新坐他到底。原本就没完全软掉的性器彻底硬了,抵着宫口突突跳动。 死皮赖脸地持续索要或许是男人表达爱意的常识——哥哥没有常识,哥哥只会记得妹妹受不住现在再来一次。 腥甜的水珠甚至溅到胸前。 沙发后伸来一只胳膊,从上方撑住了陶然的体重。 “——?!” 一分钟后,陶决提好裤子,黑着脸去开了灯。 陶然横坐在她一脸无辜的男朋友膝上,投来费解的眼神:“当然是钟意,不然家里有鬼吗?你胆子未免太小了一点。” “有的有的,你没听见而已!”陶然憋着笑哄他,“真的,我也没听见!” 他擦完,自欺欺人地把衬衫扣到第二颗扣子。 说小叁却也不尽然——他和钟意位置不同,原本就不可能相互取代。就好像,兄长大可以闯进婚礼现场把妹妹带走,没人会怀疑他是来抢婚,哪怕他真的是。 谁也不想走,谁也没狠心到把另一个人挤走,只能轮流在不同的时刻将自己划为外人。久而久之,演化出无声的默契,该装瞎装瞎,该装睡装睡。 比如现在。 眼看那边aftercare要变前戏,狗粮已经喂到嘴边。他再不退场,被噎死就只能怪自己活该了。 兄长离去的客厅,一切幽暗、湿黏、痴缠不休都消散一空。 大灯一开,人皮一穿,跑得比谁都快。 然而刚高潮过的身体格外没出息,被隔着衣服揉揉小腹,就呼吸急促起来。 钟意止住动作,手停留在那里。 害她笑了一下,“饿就去吃点吧,昨天的还剩——” “我是想说,你摸起来好像很好吃。” 他会更多地像避嫌一样,自己咽下一些想要表达什么的瞬间,以免害她产生多余的期待。但他又做得不高明,才会被她留意到那些瞬间,从而在此刻察觉出他的变化。 陶然缩了缩身体,拿不准如何反应。她突然绷紧小腹的动作唤醒,覆在那里的手掌移到她腰间,将她放平在沙发上。 “……你不要真的咬我一口就好。” 柔软的嘴唇贴在肚脐下方,轻轻啄吻皮肉包裹的、含着别人精液的子宫。 ……呼吸有点痒。 陶然笑了笑,答非所问:“我还以为看起来挺明显的。” “如果我不希望你看,刚才听见你下楼的时候就不会继续了。” 明明早就有了改变的余力,却还偷懒地把一切交给惯性,好的一面给他,坏的一面给陶决,维持一种得过且过的平衡。 又在她表情消沉起来前及时补充:“现在已经没关系了。……我知道,你没有丢下我。” 她正对着从楼上走下来的他,在陶决身上起伏扭动。不是平时兄妹间厮杀一样的性爱,而是更加温柔、更加温和,却不会让他联想到自己的那一种。 “所以我会等的。”他说。 含住阴蒂前一秒,是一句只用了气息,低到快要听不见的“fuck”。 出于很现实的理由拦住钟意的间隙,还要分心抵抗自己被蛊到想让他继续的冲动:“不是不让你舔……现在不行!会流出来的,到时候就,呃,大吃一精——” 虽然他现在大概更希望他没懂。 “………………如果你想,也……” “我也不想,但你们俩要是打算靠这招逼我离家出走,不如趁早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