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后悔了。刚准备找补,整个人都腾空了,这么刺激的,池匪以为谢也要抱c,双腿自然而然夹紧了他。 池匪还没有适应黑暗,彼此都看不清,安静极了,差点以为谢也丢掉她跑了,腰侧微热的掌心却提醒着池匪,他还在。 会被发现,被质问,这段关系会被公之于众。 “嗯。”谢也褪去她黏sh的内k,完全脱下来时,池匪认为他应该笑了,谢也捞过她长腿挂在肩头,“所以别乱动。” 被他注视着,池匪忽然看清谢也,是月光么,照得他眼睛好亮。 池匪想说没有,腿心猛地一gu凉意,话和sheny1n都被强制咽下去了。 她弓起身又被x上的手摁在床上,舌尖抵进去瞬间池匪快要溺毙了,谢也好像猜到她的反应,扣着腰不让她离开自己能掌握的范围,碍于皮带双手也不能动,池匪只剩双腿无措地并拢。而谢也手卡住她右腿腿根,这下完全由他摆弄了。 她把谢也夹得更紧,指尖都绷着,快感猛烈堆叠,池匪紧闭眼,试图调整呼x1,却不受控制地叫出声。全身的感觉都聚集到那一处,这种失控让池匪上瘾。 在池匪颤栗着即将ga0cha0那刻,谢也停了,回过神的池匪甚至有些茫然,她平稳呼x1去看,谢也恰巧也抬头了。 谢也大概是不急的,还有心情中场休息,她的弟弟变坏了。 “……不要。”尽管脑子不灵光,池匪仍旧脱口而出。 池匪接受不了这个姿势,或许是心里那道防线崩溃,谢也t1an着缝进去她就哭了。要逃,pgu上倒挨了一巴掌,没轻没重,池匪要去看是不是红了,谢也一手捏着大腿一手扶着腰阻止她乱动。 嘴上道着愧疚,当谢也问她还继续吗,又说好。 编造了多少,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池匪无从得知,她只记得那晚好舒服。也许是当时紧紧攥着他手,让谢也误以为她喜欢这样。 “再不做就没时间了。”她岔开话题。 “……”池匪差点气笑了,如果不是谢也突然朝她腿根处咬了一口。 池匪想装得不是那么容易被谢也拿捏,装得漏洞百出,颤抖的身t将她出卖。 谢也也不是多能忍的圣人,池匪想,他们喘息声交织在一起,q1ngyu纷飞。 快不行了,谢也还有空换个姿势,抬手把皮带解开,将池匪翻了个个,cha了进去。 池匪要骂,可她只能埋首在枕头上任凭谢也磨着敏感处,谢也左手扣着她后颈阻止她转身。 世界是静的,静到只有从枕头里传出的闷闷的呜咽。又太吵了,池匪听见jiaohe处碰撞的声音,听见风吹树梢,还有,谢也好像叫了声姐姐,但池匪看不到他。 太天真了,看不到谢也,怎么会是对池匪的惩罚呢。 如此yu求不满的弟弟,最后一次竟然没有s在她身上。他y着把池匪抱进浴室,而现在面se平静地帮她调试水温。 这样想着,池匪也真的抓住要走的谢也,“要不要帮你?” “池匪。”谢也叫她,手背拍拍她泛红的脸,“你还是想想醒来怎么解释。” 解释她的不告而别吗。 池匪从楼上下来,谢也不着痕迹地看她一眼,视线交汇,她明白了。 她睡到了正午,这在以前是不被允许的事。 在池匪之前,施渡出身书香世家,自己亦是很有名气的大学教授,池故渊更是位狡诈的商人。这个家里池匪就像参照物,衬托他们的成就。 池匪拉开椅子坐下,谢也坐在她对面,他看起来心情不错,好到没有空闲时间去叫醒她。 “给你的别墅不喜欢吗,为什么在郊区买。”池故渊并没有抬眼,显然这不是此次对话的重点。如果他不同意,池匪无法将房子买下来。 笑里还有点讽刺,他看不起池匪学的这些,而这些是施渡教的。 施渡不可能听不出言外之意,还是微笑着对池匪说:“你喜欢就好。” 池故渊说:“给了你两年时间,要的自由也有了,该处理婚事了。” 安静了几秒,一直处于旁观者的谢也陈述道,“平驰原。” 平驰原是池匪十八岁就敲定的联姻对象,对于当时的池匪平氏是不满意的,满意的是平驰原。他喜欢池匪,大张旗鼓追求,与池故渊不同,他把弱点扯出来给人看。 按理说池故渊应该看不上他们了,仍旧承认这桩婚事因为还有用。 “好的,知道了,父亲。”池匪抢在谢也前面回答。话音落下,她能感到注视的目光消失了。 该问的问完,沉默蔓延,他们都不会试图缓解尴尬气氛,在这个家里没必要。 池故渊对谢也从来过分宽容,施渡毕竟不是生母,也不会过问,仅仅告诉他司机在门口。 最后餐桌只剩她和施渡,施渡让人把东西撤走,池匪盯着整洁的桌面,想的是谢也还没她的新号码。 池匪乖巧点头,在追求她的男人中平驰原综合条件排。 给他的,谢也全盘接受。他的回吻如此自然,像进行千百次练习,只为当下。 池匪更用力去索取,她不需要占上风,在谢也侵入她口舌时池匪就明白,她的报复计划并不是停在原地,他那天的吻也不是一时兴起。 她只是想弄清楚他携带的香水味,是不是她的钟ai。 “你今天去找我了。” 池匪直直盯着谢也,他终得见她眼中映的皎洁明月。 能让他误会,总归是她的目的。谢也那么期待她的回答,池匪觉得此刻陷入窘境的不该是她。 回国那晚,她假意拒绝的,他想看的,我们继续吧。 吻花的红唇,衬着浓墨黑裙。x脯袒露一半,雪白之上有他留下的红痕。 内k褪至膝弯,是池匪r0u开,给他看早就流出的yshui,才落至黑面红底的高跟处。 这是身t的本能反应,和她眼角的生理x眼泪一样。 你想看的,给你了。 许久没被他看过,池匪也兴奋到极致。但不应该在餍足之后,久违溢满羞耻感。 池匪将情绪抛之脑后,终于往下探寻g起一丝yye,也不是给他看的。 她碰口中的腔壁与sh润的舌,只是她的谢也顺从地t1an舐,裹着指尖的黏ye换成他。 池匪转而ch0u出,自己t1an了一下,看着前方,又道,“我们回家啦。” 你看,过分疾驰的车,和座上sh透的她,以及y了的他。 谢也握着池匪的手让她亲自确认,“姐,结婚了也弄给我看,好不好?” 醒来时池匪看到了不该看的,碰了不该碰的。 以为又是幻觉,刚触到,惊呼卡在喉头,衣服也来不及穿,蹑手蹑脚就跑。 池匪三岁都自己睡了,施渡给她买毛绒玩具哄睡,池匪不要,她的小窝g净整洁,习惯保持到现在。 多么恐怖的事。 太急于求成了,要留下也是谢也先开口。 那结婚了他做她的情人,好不好? 池匪晃的腿疼,又坐不住,索x打了个j蛋。xa是一件消耗t力的事,何况昨天充饥的只有酒。 电视里都是这样演的,池匪决定承担起姐姐的责任,多做了份。 池匪欢喜转身,展开的笑骤冷,手一抖,低骂了句。 谢也是不是又长高了,她准备的睡衣不太合身,让他x前凌乱的抓痕正对着池匪。 视线往下,怪不得,他光着脚,池匪忘记买拖鞋。来。 一男一nv,端坐长桌两侧,扮演亲情戏码。 “谢谢夸奖。”池匪点头赞同,就看见他叉子上焦糊的蛋。 “给他做过吗?” 然后池匪眼睁睁看着谢也把她的劳动成果扔进垃圾桶,顿时火冒三丈,浪费粮食可耻。 池匪给池故渊炫耀她的幼儿园奖状,他瞧一眼吩咐人扔掉,断了池匪要奖励的念头。 “不吃就滚。” “吃。” 呦,平驰原ai惨她。 “确实不错。” “他昨晚来电话问你。” 谢也抱臂,不再吃,“我说你已经睡了。” “我问他六年前什么意思?” 猜不猜的彻底不重要,池匪了解平驰原,他很少撒谎,昨天他的表情就不太对。 “你六年前就知道我了。”谢也一语定论,仿佛他说的就是答案。 池匪没说出口,来自平驰原的电话打断她。 不太妙,跟平驰原的口吻太相像。 “你猜我回了什么?” 池匪被他带偏,正中下怀。 树影摇曳,正晃他灼灼目光中,池匪心脏狂跳。 一定是醉酒,她还没醒,是梦中梦,才有这么多幻觉幻听。 太想知道是什么令他如此舒心,池匪触碰了他的美梦,她好学来用于骗他。 她忘关窗了吗。 嫉妒鬼哦。 现在承认是他姐姐? 不好,上当了。 对哦,这是池匪的目的,如此轻易达到。 谢也闻言看她。 如果照镜子,池匪会懊恼演技没发挥好。 就算谢也说喜欢,她也会当做弟弟对姐姐的喜欢,当做亲情,话题就这么过去了。 被他盯着,池匪突然没抵抗力,也给自己找台阶,“不喜欢和我za吗?” 池匪目送谢也上楼,他前脚刚走,池匪就翻开手机,未接记录稳稳当当停在屏幕界面。 根本没有所谓的对话。 池匪ch0u空回平驰原信息,管他说了什么,反正见面打起来的又不是她。最好头破血流,她坐享其成。 这一想,池匪笑出声,忘了他还在。 冷不丁一声,池匪抬头,谢也站在楼梯拐角,垂眸,没有要下来的意思。 谢也没有其他选择,因为池匪贴心帮他开门,屋外日头亮得刺眼,诱他往光里去。 池匪注意到,“下次别送了,我不喜欢。” 怎么又绕到喜不喜欢上了。 当谢也走近了,池匪又盯着他,她选的衣服多么合身,主要还是人好看,谁管皮囊下他的真心。 池匪恍然,“你吃醋”都挂在嘴边,又咽下。 池匪不打算解释,只说,“下次弹给你听。” 莫名其妙。 他回答的是第一个问题还是第二个问题? 谢也用她的,这很正常,他们做着做着就一起洗了。 池匪清楚记得洗漱完她放的位置,眼下却挪了地儿,正放变成倒放。 太糟糕,棋差一招。 恐怕夜晚留下也是谢也自作主张。 池匪心里闷,翻翻日期更乱,烦就解决问题。毕竟她回来是要寻找答案,不是为了理还乱。 找谢也的路上有意外,红绿灯口一串三,车pgu被人撞了。 池匪其实都没看他,总要装装样子,她刷池故渊的卡,日后好给他交代。 池匪不关心什么限量款,再买就是,误了正事才叫遭。甩不掉。她遵纪守法好公民,哪来仇家,有也是池故渊种的果。 那你撞呗。 更可惜的是池匪没找到谢也,反而碰到下班的蒋煜,被迫听他哭诉。 “帮你出谋划策?” 池匪把蛋放一边,叫了份甜品,“没办法,他们是高中同学,近水楼台先得月。” “我当然知道。”蒋煜跟喝了似,泪一抹,开始讲他的感情发家史。从他们初见,到江引鹤近况,没完没了。 蒋煜后知后觉,“你怎么知道他们是高中同学?” 池匪懒得思考理由,g脆坦白。 “秘密?”池匪喜欢跟蒋煜聊天,不用带脑子,“说来听听。” 那天之后对于池匪的敷衍回复平驰原没再追问,原来是有秘密,难道终于明白她不是他的良人。 池匪欣赏美甲,她在家才奇怪好吧,“想你了呗。” 还是平驰原没告诉他,这也是秘密,要给池匪惊喜。 池匪风风火火来,一阵风似走了。作为谢礼,这顿她请。 天晓得结婚的是她,唯独她蒙在鼓里,说明有她没她没差,婚礼当天她缺席平驰原也能对着空气拜三拜。 讨论她的人生大事不是在奢华场所而是在她家,那场面,池匪挺想看,谢也应该也在。 “一家人”三个字在舌尖滚,池匪在导航输入地址。 危机感? 但她是为了谢也的幸福,情人间久而久之会有危机感,他们算yuwang男nv,t1an舐彼此伤口享受快感。 她怎么忘问蒋煜,那天谢也答应了没有。 等池匪注意到面前的nv孩,将她和照片里的人重叠。 江引鹤问她,“你是谢也的姐姐吗?” 她的脸上写着身份介绍吗。 江引鹤看着池匪x格挺好,就说,“谢也提起过他有个姐姐,没想到这么好看。” 江引鹤笑,“你吃不完的。”送了池匪店里的热卖品。 网上搜池故渊能顺带搜出来她的照片,反正谢也是不会拍。 池匪就差问出来,怎么猜的。 这一瞬,将她带到漫天大雪里,她看到面前相拥的两人。身穿黑大衣的nv人转过来,与她滚落的泪。 江引鹤以为池匪要走,抿了抿唇,还是问,“是谢也让你来道歉的吗?” 池匪没有辩解。 他们站在一起,他们交谈,他们哭着笑着,竟然能够看出对方的影子。 池匪烦得把蛋糕一口气闷了。 他无感生意场的事,尤其和池故渊有关的。 谢也本以为主角姗姗来迟,却没料到两三笔带过,剩下无聊的交易。 他承诺给池匪的婚礼,集齐了所有庸俗场面,还有婚后誓言。 池匪的钱b获得的ai多,你的喜欢值多少? 养尊处优的大小姐,非要尝尝苦,才明白金丝牢笼是她该待的地方。 舍不得吗?不是。 显然后者更让池匪担心。 报复方式很多,池匪挑选了愚蠢的那种,她认为g引谢也就是报复。 哪怕有,谢春之si那天,也无隐无踪。 原来聚光灯下光鲜亮丽的人,到头来也是两手空空,一无所有。 池匪想听哪些,谢也说给她。什么能让她感觉目的达到,他就说哪些。 既然她想要的话,给她好了吧。 几百个日夜,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偶尔会出现,接着再消失,两个月,三个月,谢也见到她的次数屈指可数。 说不定池匪也对此厌烦。 平父脸se铁青,池故渊在这也没拦,意思是:你废话太多,我儿子懒得听,有意见? 言简意赅,回家。 池匪叫他来接,又同他讲自己多ai平驰原,又在温水浇遍她q1ngyu脸庞时恳求。 因为池匪哭着说:“陪陪我吧。” 她往后的人生被一纸合约牵制,她即将包装jg美,从一个笼子到另一座空房。 她利用身tg引的动作那么熟稔,是不是也没有所谓的耻感。谢也便扮演她的恋人,丢弃弟弟的身份,这样才能合理解释对她的yu。 那就陪陪她,不出所料池匪醒来忘记了他们的对话。 他得依着她,否则池匪又要语出惊人祝他快乐。 池匪重新回到他身边后变了很多,曾经避之不及的词语,池匪说好多遍。 窗帘没拉,是池匪依赖的黑。 梦中的婚礼。 屋里y1uan的气息趁机逃走,谢也关上门,选曲别有用意,她的羞却给了他。 哦,是在期待ai呢。 然而走了一个音,是新做美甲的错,是恰好谢也进来时玩具没电了。 是瑕疵,演奏中的,命运中的。 余cha0里x口还流着,接下来会在曲子结束时g涸。 完成一场si亡,再攀上人间天堂。 越乖顺,越叛。 那被弃之的,关于笑的背面,就成为深夜入梦的魅鬼。 当然了,池匪只是想想。 池匪得到的太多,金钱能埋葬她,只要是能看见的,她都可得。 给一点吧,恨也行。 谁让谢也抢走属于她的ai,让她成为被抛弃的一个子,虽然这家里并没有所谓的ai。 其实池匪没打算叫来谢也。 她是要看看,他们哪里像。 可她玩到筋疲力尽,镜都模糊,意识涣散到周遭全变成了镜。 原来他们挂在嘴边的鱼r0u是这样的。 他能望见什么。 谢也太迅速。 “都怪你。”池匪弹完,哑着音斥谢也。 谢也没听出来不同,只是池匪意思明显,她弹错了,“不是你新做的指甲?” 是了,同池匪猜想的一样,抚她脖颈上的手,他掌心的温度,将她拉进现实。 倘若有把悬空利剑,从这个角度,先s穿他眼睛再cha进她喉咙。 刚刚光顾着欣赏了,她抑制的喘息sheny1n,在音符落尽后,却怎么像啜泣。 这段时间他ga0不懂池匪,她想要的,又抗拒。而谢也只能再次叫她,好令他们的关系更亲密。 “要我用力吗,姐。” 池匪已忘记演奏出错的感觉,清楚她全部错误的老师早就不教她了。 池匪看着谢也,似是有束光打下来。 你用力点,让掌声盖住那挥之不去的倒喝。 谢也真的是俯下身,他必须以这个姿势才能把池匪锢在怀里,等会儿才能用力。 孟晚青对她的劝导,施渡对她的猜测是不是真的池匪不知道。 于是那句话之后,无法再加其他。 我可能喜欢你。 他的手收紧,往里嵌入几分,触到筋骨,由于窒息心跳变剧烈。 每跳一下,眼前就跟着闪黑。索x什么也不盯着,任其涣散,剩耳边他的呼x1,b她心要快一点的呼x1。 池匪脖子多白皮肤多娇neng,大过谢也手掌的红痕很快浮现,像是另一双手从后面同谢也合力掐着她。 不久前谢也被池匪这样对待,纤细的手非要控制他的心跳。车内后视镜照出谢也充血的眼,只有他看得见,池匪与他一样。 不至于把谢也ga0s,是谢也突然意识到杀si他能让池匪那么快乐,那一刻,他甚至b池匪还爽。 谢也力气不及之前,他早有预感这个nv人会憋气。 牙齿上下碰撞,池匪被迫停止,本能令她大口呼x1,又太急促,一口气没缓上,弯腰咳喘起来。 可能是可能,她更讨厌谢也。 y渍还没得及沾在地板,又被谢也踢走了,他们同时看向的却是谱架上有心人放的bitao。 那你也弄给我看。池匪要说,但她动作b脑子快。她熟练撕开,准备解谢也皮带,发现人早解开了,双腿敞开。 简单。 随着嗡一声噪音w染,吞完整根,弄得池匪叫b噪音还响。 给你弹大悲咒,日后好超度。 她觉得谢也疯了,她也是,池匪竟然听话地弹。 池匪没办法不分心给握她腰上谢也的手掌,猝不及防托着她开始往里ch0uchaa,玩开的y暴在空气,浸着凉意。 于是双手找到了目的地,池匪扒着谢也手臂。 “……”她装装样子。 池匪还没开口,指腹覆上去,薄茧磨搓着蒂。 脊背绷得更直,弯不成月,是一把刀,如果谢也靠近,会把他切粉碎。 已经错轨的路就不要再管了,再错的路也会有终点,因为池匪似乎看到远处归正的交叉口。 池匪已无法呼x1,而下面是怎样?管它是什么样。 终于能喘息的时候谢也靠过来,伏在池匪颈窝,粗喘的呼x1ga0得池匪后背痒。 池匪眼睛都不想睁,无意识抬起手,连带谢也的。 他其实压根不关心弹不弹,池匪跟他相反,坚持有始有终。 池匪没有忽略掉主语,“你”就是谢也,是给他的。 好就好在简单,池匪窝在他怀里,ch0u事后烟一样。 准确无误演奏注定不属于你也不属于我的礼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