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你该不会干了,什么坏事儿吧?”卷毛大妈直言道。
“你瞎说啥呢。”花蝴蝶大妈立刻说道,“老王是什么人,咱们还能不知道?”
卷毛大妈立刻解释道,“哎呀,我不是那意思,如果真有问题,咱们可以抓紧解决,抓紧化解矛盾嘛。”
她确实是一番好意,直肠子人嘛,有啥说啥。
但是在王富贵听来,这话却特别的难听。
于是眼睛一瞪,他略带怒意地说道,“我,啥事儿没有,纪委可以来查!”
黑衣服大妈闻听此言,连忙说道,“老王是什么样子的人,咱们姐妹几个还不清楚嘛,以后老城区改造完成之后,咱们姐妹几个,还得支持王主任!”
王富贵眉头紧皱,心中暗想,这两个傻老娘们的话,怎么这么密呀。
我还没提条件呢,你们就给我岔过去了,如果再提的话,未免有些刻意!
想到这里,他的目光看向了花蝴蝶大妈。
“老王,乔红波的事儿,你打算怎么办呀?”
花蝴蝶大妈心领神会,压低声音说道,“依我看啊,咱们必须得有所对策,才能保住咱们社区群众的利益。”
“怎么办,我倒也有所考虑。”王富贵摇头尾巴晃地说道,“我呢,现在属于生病期,工作肯定是干不了的。”
“而你们几个呢,又不是社区的一把手,只是个委员而已。”
“社区工作嘛,终归是个为民服务的苦差事,谁乐意干,就谁干呗。”
黑衣服大妈,也自知刚刚的话,说得有些过分,于是立刻拍了一句马屁,“对,咱们全都把工作,推给姓乔的干,咱在一旁看热闹!”
“嘿,话可不能乱说!”王富贵立刻提醒道,“我是生病了,你们有什么问题,那是你们的事儿,可不能说咱们撂了挑子!”
这四个女人中,绿帽衫大妈跟其他三位交往并不密切,但她嘴巴最严,并且性格有些偏执,如果放在抗战时期,被抓了之后绝对是烈士而不是叛徒。
所以,她即便跟其他几位走的不近,但王富贵知人善任,也没有将她踢出为民社区的权利层。
花蝴蝶大妈性格最为讨喜,人也乖巧漂亮,说话有味道,属于善解人意的那种。
卷发大妈为人最为老实,反正你们不管说啥,我都同意就是了。
只有这个黑衣服大妈,性格太直,嘴巴太松,跟个棉裤腰一样。
王富贵用这几个人,倒也十分艺术。
花蝴蝶是给自己出谋划策的,她也是这几个女人中,家庭最为富裕的,家里有两子一女,一个在国外赚洋钱,一个开公司,一个在国企,老伴去年车祸去世,她嘴巴上说,不爱去给子女添麻烦,但是内心中却是割舍不下,对为民社区这点边角料权利的眷恋。
权利这个东西,不分什么大小,只要你尝过一点点的甜头,这辈子就忘不了那个味道。
绿帽衫大妈不跟他们住一个楼,也算是为了平衡人心,免得被人说闲话,况且绿帽衫大妈也不是多事儿的人,干工作也很认真,所以,王富贵明里暗里,可没少往她的肩膀上压担子。
不过,人家也什么意见。
黑衣服大妈就是个大喇叭,王富贵可以借她之口,宣传自己,维护自己为民社区的正义形象,当然了,也可以借她之口,打压那些居心叵测的人,给他们泼泼脏水,毁一毁形象,扒一扒黑料啥的,搞垮那些对社区主任这个位置,有不良企图的人。
至于卷发大妈嘛,嘿嘿,你们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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