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错过就天天都去,简直比回家还要更准时。 到了赛马场后,这个地方的经理对岁岁已经非常熟悉了,上前迎了两步,跟他透露了一下那匹母马现在的情况。 盛岁彦的朋友已经待在那里等着了,两个人都对母马生产这件事很好奇,更期待他们能骑上看着长大的小马。 可实际上盛岁彦看人的眼光还是不错的,虽然这些朋友在学习上的成绩确实一般,但是人品和性格都没什么问题,相处起来也很愉快。 几个少年过去看望那一匹怀孕的母马,因为岁岁很期待小马驹的降生,所以赛马场里所有工作人员将这一匹母马的待遇提到了最好。 在盛岁彦好奇伸出手时,主动将她的脑袋凑过来蹭了蹭。 …… 口口声声说岁岁是一个很有分寸的小孩子,可不管再怎么有分寸,那也就只是一个小孩而已。 本来一开始以为自己是被气得头疼,可当头疼持续的时间太长后,盛光赫意识到了不太对,自己去了私人医院后。 盛光赫在听见医生说的这句话后,脑海中想到他儿子最近这段时间做的好事,越想就越是觉得头疼。 拿了药回家的路上,盛光赫依稀回忆起他爸有一段时间经常喜欢在他面前念叨,说都是因为自己,他才被气得进了医院。 到底怎么样才能跟叛逆期的孩子友好相处,盛光赫实在是不知道答案。 管教岁岁这件事上,如果没有他爸妈帮忙的话,盛光赫一个人根本就没办法好好完成。 盛父坐在沙发上,手上端着茶杯慢悠悠的喝茶。 倒也不是真的就缺了这么一点,只是觉得这孩子难得在自己身上用心。 “说吧,今天把我们叫回来,不能还是因为岁岁那件事吧?” 除了跟岁岁有关的事情外,他还真没有什么特殊到需要让他爸妈帮忙的事。 有些事情嘴上说起来当然简单,可等真的到了自己身上后才明白,实在是太难完成了。 盛母在旁边用调侃的语气问出了这句话来,想当初因为他们对儿子管的太多,可没少听见来自儿子的埋怨。 总觉得父母的管束让他束手束脚,不管是什么事情都不敢放开手去做。 想到岁岁之前顶着一脑袋的红毛,骑着鬼火在他面前离开的场景,盛光赫在脑海中默默回忆之前医生跟自己说过的话,强迫自己冷静一点。 幼鸟想要飞翔这件事是没有错的,错就错在幼鸟的翅膀还不足以支撑他们肆意飞翔。 “爸妈,当初这件事确实是我做的不太对,我现在已经知道错了,还是您跟我爸教训的对,确实不能什么事情都由着孩子来。” 这番话简直是说到了他心坎里,就像是大夏天啃了一口冰西瓜,无比的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