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好笑?”
「给她讲一个真正好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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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什么真正好笑的。
「照我的复述。」
罗兰看着视线里的几行字,一头雾水。
这算什么笑话?
“罗兰?”伊妮德看他出神,唤了一声。
“关于笑话…”罗兰又瞥了眼字,“我倒曾听了个挺幽默的…”
伊妮德抱上手,唔了一声:“…说说看?”
罗兰开始照着文字复述:
很久之前。
有一位夫人。她常年精神不振,头疼,偶尔还会产生止不住的眩晕。
生活也因此病变得十分糟糕。
某天,她的朋友给她推荐了一位医生。
罗兰顿了顿,继续念道:
医生见到她后,询问几句,很快便给出了治疗方案。
‘您就照我说得做,一定会有所缓解。说不定,还能彻底摆脱这恼人的病症。’
医生是这样告诉夫人的。
于是,晚餐后,夫人来到盥洗室。
她盯着镜子,竖起食指,指着自己的脑袋,喃喃自语:
‘我不会疼,不会晕,精神焕发。’
她说。
‘我不会疼,不会晕,精神焕发。’
她反复念着,每一句都清晰可闻,一直重复不停,与镜中的自己对视。
‘我不会疼,不会晕,精神焕发。’
默念十分钟。
手指一直指着脑袋——就像念咒一样。
‘我不会疼,不会晕,精神焕发。’
重复了数百次。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很快。
她果真不再头痛,不再眩晕。
精神也足了。
她很高兴,再次拜访医生,带上了谢礼。
谈话间,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于是,问医生:
‘先生,我的丈夫…’
她意有所指:
‘某个方面,咳,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他,不是很…’
医生听了,立刻清楚夫人在说什么。
他笑了笑,说让夫人的丈夫改日登门,他有办法。
于是过了几天。
夫人的丈夫登门拜访。
数日后,丈夫果然不同了。
夫人很高兴。
为此,她还让仆人换了一张更耐震的床。
但唯有一点:
每晚休息前,丈夫都要到盥洗室呆上十分钟——由于自己也经过治疗,妻子很好奇,丈夫的‘治疗’会是什么样。
有天,她趁丈夫离开时,悄悄跟了上去。
她趴在盥洗室的门缝偷看。
丈夫果然和她一样,站在镜子前,和镜子里的自己对视——
他对着镜子,一根手指指着脑袋。
脸上一片严肃,沉声念道:
‘她不是我妻子,不是我妻子,不是我妻子…’
噗嗤——
伊妮德笑得前仰后合,几番后,又忽感失礼,忍不住嗔了罗兰一眼。
“你这都是跟谁学的?”
“以后少和这样的人来往。”
罗兰煞有介事地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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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我的上司说,以后少让我和你来往。
「哦。」
「是非要被你搂着才能睡着的那个上司说的吗?」
罗兰:……
「是那个穿着丝质半透明短袜故意在你面前动她下流的脚趾又非要被你搂着才能睡着的那个上司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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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手。
「我还可以变得更长。」
-
每个人都该有认输的机会。
「你有时候像猪一样笨。」
-
我看,我们就不必同类相残了。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