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刚刚的想法一样,识神虞良与正常的虞良更相近,与元神间还是有很多不一样的,可能这些想法他只想让若干年后来到船长室里的正常虞良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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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我相信这么一说,那个家伙肯定是不会再想着偷看了,就算是无比好奇,他也绝对不会再问一句,因为“元神是超然物外的完美存在”,他大概会这么说吧。
虽然说是要瞒着元神,但其实可能不会写什么特别关键的东西,毕竟你知道的,我和元神之间其实没有什么秘密,而且一年到头我也没有几天是醒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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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第三次苏醒,根据元神的说法,一周内桶人根源不能冲破他的禁制,也就是说我又一周的时间可以在这座城市里自由活动。
今天没什么特别的,唯一值得留笔的就是遇见了一个长得很像许辞兮的女孩,因为一眼的相像我跟着悬浮列车坐了七站,可惜的是,最终我还是在人群中跟丢了。
行吧,无所谓跟丢不跟丢,我们之间又不会有结果,只是刚苏醒第一天恰巧没什么事情做而已,真要想知道她消息的话,元神那里肯定有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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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遇见了她,和上次不同,这一次她主动走向了我,因为我手中的纸质书和夹在书上的笔。
这个年代除了文艺男和装逼男以外恐怕是没有人再悬浮列车上带着纸质书了,因此她对我产生了好奇,简单的交流中,她确认了我是前者,但很不幸的是,我二者都是。
在这座城市中,能够在高强度刺激的娱乐时代中拥有自控能力的人不多,而能够回归平静阅读世界的人就更加少了,我们都是一样的另类。
今天并非工作日,但她还是带我去了她工作的地方,那是一家咖啡厅,一家没有屏幕设备的咖啡厅,一家只有书和红木桌椅的安静的咖啡厅。
这是她的咖啡厅。
我开始怀疑她的真实性。
如果一切都是元神那家伙搞出来的巧合,我会亲自敲掉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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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元神无关。
很简单的测试方法,因为元神无法对“虞良”说谎,我也是“虞良”,所以他没有办法逃避我的问题,乐。
她叫雪卿。
我们度过了愉快的下午,文学、音乐和绘画,我们的话题总是远离常人,幸好我是元神的记忆综合体,他所掌握的知识就等同于我也掌握了,所以我在她的眼中是一个极度博学的自然人(未经改造的原始人类)。
很有趣,她居然说喜欢我的书法,我看看自己写出来的行不行草不草的连笔字,有些哭笑不得。
好吧,在这个时代,我这种字都已经能够称得上很不错了吗?
我有了练习书法的冲动,在这只有短短一周的苏醒时光里,我居然想要将精力浪费在练字上,估计是睡久了已经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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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未想过能够有与我相性如此合适的女孩,短短的两天时间,我们就已经成为了彼此的知己,她能够从我的一个微表情中读出我的想法,而我也能够从微不足道的细节中理解她的心情。
我就像是一个初来乍到的游客,由她带领着走遍了这座城市中算不上特别好看的各个景点。
可惜的是,最高的银色建筑依旧不如咖啡厅楼顶的小花园那般壮观,元神虞良的审美实在是有限。
不过两天后的我再一次产生了恐惧。
恐惧什么呢?
恐惧她的存在,恐惧我的存在。
理智依旧在告诉我,这座城市里不该有这样的人,她的出现太过巧合了,巧合得就像是有人用键盘敲出了一个烂俗的爱情故事,一切都是特别的安排。
我意识到,我可能已经成为了键盘底下的烂俗人物。
我并非独自苏醒,与我一起苏醒的还有一位。
(ps:其实这种想法不用写出来,只是我想要让你看得更明白一些,懂吗孩子。)
虞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