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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儿才停下,便迫不及待地跳了下去。“怎么了?”陆之道骑在马上俯身问道。刚要跟着下马,忽然听到身后传来齐守义的熟悉的声音。“喂,在这里!”陆之道回头去看,只见齐守义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正坐在酒馆靠窗的位置上,点了满满一桌菜,人模狗样地自斟自饮。“快进来喝点。”齐守义探出头来催促道。“怎么还吃上了?”“昨夜里就饿的不行,否则谁一大早催你们起来赶路啊。”陆之道这才明白过来,他一早就开始嚷嚷,不让人睡饱,原来是饿的。“饿了就饿了,找那么多理由干什么!”“要是说我饿了,赶着去吃饭,你们能搭理我么?”“……”想揍他一顿。“快下来,我们去也吃点东西。”楚宁回到跟前,仰头笑着看她。这才意识到,她刚刚似乎离开了一会,陆之道有些困惑地跳下马,“刚才去哪里了?我没留意。”楚宁故作神秘地望着她,眼里带着笑,“很快就知道了。”说着便拉了陆之道,要往店里去。“等等,我先栓马。”楚宁只好先等在一旁,打眼看了看,发现门前还是只有她们的两匹马,转头便问齐守义,“齐大哥既然先到了,怎么不去买一匹马?这里没有么?”“这得问陆之道。”楚宁转头望着陆之道,见她系缰绳的手突然顿了一下,随后就僵在那里……而齐守义乐呵呵撑在窗边,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扯了一口鸡腿。第50章 楚宁:没有意义,谢谢。(微笑“嗯?”陆之道无辜地抬头, “买什么马?”楚宁摸摸马头上的鬃毛,“这小马一直背着我们两人,也很可怜。”“背两个齐守义才叫可怜, 背我们哪里可怜了?我们又不胖……”“两个我也挤不下。”齐守义笑呵呵地搭话。“再说你总带着我也太累了。”“你觉得人家累,人家兴许求之不得……”陆之道瞪了一眼齐守义, 转头吞吞吐吐地找借口,“那个……这里的马挺贵的。”“那一万两都用完了?”“什么?你们有一万两!”齐守义难以置信地提高了音量,突然意识到财不外露,赶忙捂住了嘴巴, 将手里的鸡腿的一扔,转头冲里面喊道:“小二, 把你们最贵的菜都端上来!快点!这酒不要了, 换成屠苏酒。”“好嘞!”小二欢天喜地地应下, 匆忙通知后厨。两人站在门外面面相觑。“快进来,快进来!”齐守义热情叫她们的样子, 好像是在呼唤一个钱串子。楚宁拉了陆之道, 快步进了小酒馆。“在镇江花了一百, 还有九千九百两。”陆之道小声凑到楚宁耳旁。“九千八,我拿了一百。”陆之道这才知道原来还少了一百两, 也不在乎,便说道, “要多少只管拿就是了。”“那不行,我放了玉佩作为抵押。”陆之道猛地停下了脚步,睁大了眼睛,“那个玉佩?是作为抵押?”不是定情信物么?!“对啊, 你拿了么?”“嗯?”“拿了么?”“哦……拿是拿了……”陆之道木木地答道,一下子有点难以接受。“那你先收好, 到了京城我再换回来。”“……”陆之道沉着脸默默坐到一旁,眼前的大鱼大肉好像突然都黯淡了许多。小二陆续又上了几盘菜,眼见着桌子要放不下,齐守义满不在乎地把便宜的菜都撤了下去,“一会你们付钱啊。”“好。”楚宁笑着应道,又拿了一锭银子推给齐守义,“齐大哥身上肯定没带钱,这个先拿去买马,也方便赶路。”“还是你大方。”齐守义大咧咧地将银子揣在怀里,却见陆之道兴致缺缺,便凑到她边上,用仅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前路还长着呢,有的是机会搂搂抱抱,别泄气。”陆之道只当没听见,打眼扫了一圈,默默低头扒饭。觉得自己脑子又不够用了,那玉佩竟不是定情的意思?可是林水寻分析的明明那么在理。仔细回想一番,自认为先前应该是说明白了,只不过说得有些磕巴。那么她是没听懂?还是反悔了?正想着,突然看见楚宁正看着自己,一脸困惑,慌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低头扒饭。碗里突然被塞了块肉,掀起眼皮一看,见楚宁又夹了一块肉进来。“那么多菜呢,别浪费了。”“嗯……”陆之道三两口便把碗扒了个干净,默默放下筷子,齐守义很有眼力地倒了杯酒,递到她跟前。陆之道却不为所动,看楚宁还在细嚼慢咽,憋了几句话,原想等她吃完再说,可是没忍住,试探着开口,“你那个……”“什么?”“那个手帕……”陆之道顿了顿,“也是抵押的意思?”“抵押什么?”陆之道松了一口气,不是抵押的意思,那还是表达相思之情。“是留给我的?”“当然,特意放在你边上。”得到肯定的答复,陆之道整个人都松快了许多,再看眼前的菜也顺眼了,又抓起筷子,悠然地品尝起来。这一路下来,也少有机会吃到这样好的菜。“昨日我看那手帕干干净净的,一点不像用过的样子,还觉得意外。你什么时候也能把衣裳洗那么干净就好了。”楚宁笑着调侃。“那个手帕怎么能用?”陆之道:那是表达思念之情的!“怎么不能用?”楚宁:比你洗的干净多了!“怎么用?”“换药的时候擦伤口用呀。”“真是擦伤口的?!”陆之道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瞪着楚宁。置气地将筷子一放,气恼地想,林水寻嘴里就没一句正经话,她现在要是在跟前,非把她卷一卷扔水里不可。“怎么不高兴了?”见她只差把不高兴三个字写在脸上,也不知在跟谁置气,楚宁小心地问了一句。“手帕哪能随便送人!你知不知道,那叫……”“叫什么?”陆之道低头搓了搓剑柄,林水寻的那句横也思来竖也思,有些说不出口,“那个……你读书多,应该知道这里的意思,有诗为证。”“哪首诗?”楚宁疑惑地望着她。“你应该知道。”楚宁歪着脑袋细细思索关于手帕的诗,随着记忆念了一句,“泪满红绡寄肠断?这红绡就是红手帕的意思。”“寄肠断?这太不吉利了!”陆之道不满地说,“况且你的帕子也不是红色,再想。”“等闲泣损香罗帕,见无由,恨难收。这一句?”“不是。”“可堪诗墨,和泪渍罗巾?”“……”陆之道五官都要拧在一起,怎么到她嘴里没一句吉利的诗!“那到底是哪一句?”楚宁放下了碗筷,带着求饶的语气,“也不知怎么就得罪了你,给点提示嘛?”齐守义大口嚼肉,吃的满嘴流油,抬头看热闹似的望着她们。“你是觉得,我把帕子留下,不吉利?”楚宁试探着问,“那么还给我就是了。”确实自己想到的诗没一句好话,她要是介意也正常。“不是……”陆之道赶忙解释,“那叫……横也思来……”后面的话越说越没有底气,声音也小的几乎听不见。“横也思来竖也思!这个我知道。”齐守义大着嗓门抢话,“勾栏院里经常这样唱!好听着呐!”“勾栏院?”那是什么花天酒地的地方,大家心知肚明。“陆之道!”楚宁气恼地盯着她,“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还给我!”说着便从陆之道怀里,将手帕扯了出来。陆之道赶忙拉住另一角,“我不是这个意思。”“难怪说不出口呢?换我也说不出口。”楚宁用力将手帕拽走,扔到另一边的桌上,忿忿道,“扔掉也不给你。”陆之道吃了好大一个哑巴亏,气恼地盯着齐守义。看的齐守义头皮发麻,赶忙扔了筷子,“那个,时候也不早了,我去附近挑一匹马,回来咱们接着赶路啊……”说完拔腿就跑。楚宁也懒得再搭理她,顾自己低头吃饭。“我不知道那是勾栏瓦肆里常唱的……”“不想听。”陆之道尴尬地挠了挠头,放在以往肯定就不解释了。可前一天才约定好的,要有话直说,这才犹犹豫豫地开口:“那是林水寻告诉我的,还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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