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但你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观看一个人断气的全过程,几秒钟前你在打斗中划破他的喉咙,喉咙溅出的鲜血喷射在你的手臂上和脸上,他尚未合上的双眼怒目圆睁,他在警局呼风唤雨这么多年,没想到会被自己认为最容易掌控的下级反杀。 玉佩是爸爸留给你的信物,龙卷风识得,他喊了一名叫四仔的男人给你处理伤口。 02 做医生的朋友跟你讲过,患者很容易对医生产生感情,在身心双重脆弱的情况下很难不对信任的且悉心照顾你的医生产生别样情愫,如果这个医生恰好年龄适中相貌出众,这种有关男女之情的臆想会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你醒了?”他问。 “龙哥给你安排在隔壁,这样方便我照顾你,但是昨晚你状态很差,所以把你留在我这里观察。”他站起身,来摸你的额头,然后看了一下各处伤口有没有再渗血,“我去帮你收拾一下隔壁,今晚你就可以住进去。” 你缓慢起身,扯到伤口,抱着脑袋僵坐了一会儿缓过劲来,环顾四周,发现身后架子上摆得全是咸片,墙上还挂着“德医双馨林杰森”的锦旗。 03 “念安,”所有梦里喊出你名字的声音汇聚成一个浑厚的男声,你感受到有人用粗粝的手指擦掉你脸上的泪水,“念安。”他坚持不懈地喊你的名字。 “我好困。”你又要闭上眼睛。 他把你扶起来把粥吹凉了喂给你,他喂得很不熟练,你也吃得很不熟练,两个人就像一个刚把手驯服,一个刚把嘴驯服,把粥吃到被子上,你接过来自己捧着碗小口小口吃,完成任务似的填饱肚子,把剩的半碗粥放到四仔手里。 “林医生,你那里好吵。” “就是那个声音,很吵。”你模棱两可。 其实你在入住的第二天就知道他也播咸片给别人看,不然照这靡靡之音的连续程度,能天天这么看也是神人。 稳定退烧后你就开始自己出门觅食,由于来城寨的时候只有外套口袋里的几张零钱和一包烟,相当于身无分文,你问四仔有没有可以赚钱的地方,他看着你披头散发苍白着一张脸站在门口,跟你说这里没有鬼屋给你去。 “会的。”他的回答倒是出乎意料。 你在屋里躺着这几天不知道外面怎么谣言四起,说你是被老公打得受不了所以躲到城寨,一个自称燕芬姐的短发女人敲开你的门,给你送了一摞衣服,她说是鱼蛋妹的妈妈拜托她送过来的。 后来你穿着其中一件衣服在走廊遇到一个抱着小女孩的漂亮女人,小女孩跟你打招呼,说她叫鱼蛋妹,女人苍白着脸浑身抖如筛糠,眼角嘴角都是被殴打的淤青,她看到你也只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你蹲下身子跟她说,要把鱼蛋妹带去别处玩一会儿。 “你应该也很疼吧,”鱼蛋妹指着你胳膊上的纱布,“每次我妈妈被爸爸打后,都要躺很久很久才能起来。” 05 “他眼光高得很喏!”一位婆婆拍着你的手感叹。 于是你留在医馆煎药配药,他出门去接受唾液洗礼,一开始那些想看咸片的男人看你在屋里转来转去不好意思,但后来发现你压根都不会分一丝眼神给他们,也就照来无误。跳着去熄火,忘记还剩了半块,他看你盯着他捏着半块糕点的手,以为你护食,有点想从嘴里把这块拿出来,但是他的舌头已经舔到了,拿出来也无济于事,他就这么僵着张着嘴打量你的神色,哈喇子都快流出来。 “我明天就不来了。”你和他请假。 06 这包烟是你上班时在警局旁边的便利店随手买的,前一晚刚打扫了现场处理了尸体,白天上班接了报案又要亲手再验一遍,出一个令大家都满意的报告给上级,让那些凶手在这人为闭环里逍遥法外。 四仔不知道什么时候找到这里,站在阳光下喊你,他可能刚刚才送完药,赤裸的臂膀上的汗珠在阳光下发亮,你从未见他摘下的白色覆面下的表情并不明显,但他确确实实是在看你。 “我吃过了。”你拆穿他,“早上你敲了五分钟的门提醒我吃药。”他次次扰你清眠,每次你被迫睁开眼睛的时候都想把他的脑袋锤到墙里,但是等你看到他高高大大一只乖乖站在门口,手里的小碗被他衬得像个玩具,你也就没那么暴躁了。果然医生就是好,自带镇定剂。 他往斜上方指,你看过去,果然看到一个小脑袋,你冲她笑了一下。 他看着你手指间夹着的烟,从兜里摸出打火机,把你的手拉起来,就着这姿势把烟点上。 他也回望着你的眼睛,吸了一口烟,然后偏头吐出烟雾。 你把烟吐在他脸上,然后踮着脚尖去找他的嘴唇,他低头迎合你,被他遮住的光线打在你眼睛上,你闭上眼睛,轻碰了一下他的嘴唇就要离开。 这是沐浴在阳光下的吻。 听说庙街tir哥头马十二少来城寨,四仔晚上被信一喊去喝酒,你在医馆逗留了一会儿帮他把剩下的药配好,挨家挨户送去,然后直接回家休息。 你翻下床开门,要去隔壁控诉他。 他没有戴面罩,电视机昏暗的光线照着他脸部纵横的伤疤,不称他凶狠,反显他破碎,他手上动作时会仰着头喘息,上半身肌肉紧绷,胸肌时而不自觉抽动,他半眯着眼睛,好像并没有看电视里的内容。 林杰森真的醉了,他在你纤细冰凉的手抚上他的肉棒的时候才意识到有人来了,他缓慢地睁开眼睛,看见你穿着薄薄的睡衣蹲在他面前,好奇地用的指腹去摸铃口处渗出的晶亮液体,还以为自己仍处于幻想之中。 林杰森的眼神恢复一丝清明,看到自己抓着你的手,以及你脸上身上星星点点的精液,刚释放完的肉棒又挺立起来。 但是你没有给他机会就吻住了他,他尝到你嘴里属于他的味道,更难以自抑,有了你的吻做默许,他将手伸到你腿间,剥开湿透的布料,将中指探入,粗粝的手掌整个包住你花间,在中指抽动的同时用掌根按压花豆,他的手掌温度好高,烫得你穴口瑟缩,你给他的吻很快就被他反客为主,他另一只手按着你的脖子让你们贴得更近,他不像上次吻你那样浅尝辄止,而是将舌头伸进你的口腔攻城略地,如此上下齐攻,让你难以招架,上身瘫软在他身前,双乳隔着一层薄衣挤压在他胸膛。 08 他又挤入一根手指,抽插也更加快速用力:“快点放松嗯,要给安安吃更粗的东西。” 如此短短时间就让你头昏脑涨,快感从穴芯腾上,顺着脊椎窜至天灵盖,蔓延到四肢。他把阴茎从湿淋淋的穴里退出来,让你转身扶着椅子,又从身后撞入,后入姿势更是让你欲罢不能,几下就让他戳进宫腔中去,你尖叫着喊他的名字,说受不住了,他闻若未闻,更是铆足了劲捣弄,你只好 他放缓了动作,抽出阴茎,绕到你身前帮你检查伤口,穴里没了阻挡,蜜液涌出来顺着大腿滴到地上。 “可以射在里面的。”你凑到他耳边说,话音刚落他就闷哼一声在你体内释放出来,很快射满的宫腔容纳不下,精液灌满甬道的缝隙,撑得你吐出舌尖,放声娇吟。 “我好像忘记关门了。”你回过神,对四仔说。 他一手拖起你的屁股将你抱起,随手扯了一件外套披在你身上,竟是就着这下身相连的姿势要把你肏到隔壁,他打开门,廊间的凉风吹在你裸露在外的肌肤上,你知道午夜并没有人,却仍被这背德的举动刺激地精神紧张,穴里也是绞得更紧,阴茎在穴里被夹得寸步难行,重重地入了几下,然后神态自若地肏着你走路,走到你屋前,却不急着推开虚掩的门进屋,就站在门口开始激烈的爆肏,你哪里敢出声,咬着他的肩膀,摇着屁股高潮迭起,近乎晕厥。 “林杰森,我不要了……太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