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嫂子怎么洗完澡不穿衣服啊?? 靠!怎么感觉还有点眼熟呢? 周围一帮子人抱着东西抬头看天,乔稚柏也朝天上看,心想原来兄弟喜欢豪放派。 自己光着线条流畅的上半身,肌肉因为不久前才用过力而分外明显,松垮穿着条牛仔裤,低头用毛巾给那人擦头发。 那人轻轻“嗯”了声,想往里躲,贺远川安抚性地摸摸他的头,没让。 贺远川耐心拨弄男人柔软的碎发,吹着吹着抬头,像是刚刚才想起来般,对着门口说: 贺远川揽过男人的肩,待抬头看星星看月亮的那堆人视线归位,脸上浮现出个笑来,有点似曾相识的痞。 他低头温柔亲吻程澈的手背,而后高举十指相扣的手,光明磊落且大方坦然: 远川不远【终章】 现如今他俩这副模样倒变得像是在地下偷情,一个里面真空,一个刚洗完澡, 客厅乱码七糟。 既然如此, 那就大大方方的。 一帮人愣了一小会,王杉刘俊打圆场, 鼓掌起哄:“好好好!这么多年了可算修成正果了——” 一时间客厅里又热闹了起来,大家卸了搬着的东西。 一晚上除了程澈懵,乔稚柏整个人也是做梦没醒的状态,不笑不说话,好若受到了什么剧烈的冲击。 “脚。”贺远川拿了双袜子,蹲着抬头看他。 男人捉他的脚, 他只好听话递出去, 边看边感叹:“以后离了你我要活不了了。” 贺远川轻拍他的脚面,托住脚心往上拉:“快说呸呸呸。” 贺远川也笑, 被这样摸很容易让他想起高中的时候,程澈总喜欢像摸小狗一样摸他。 给程澈穿好后贺远川起身从衣柜里找自己的衣服,一转身后背上几道又细又长的红痂。 摸起来好摸,用起来也好用。 贺远川揽过他的肩,低头看他:“怎么了。” 总不能说是因为看见自己给人背上抓出好几道新鲜的伤疤而感到愧疚与心虚。 贺远川怕程澈不自在,寸步不离身,时不时探身子去试他手的温度,确保不凉。 贺远川做得大大方方光明磊落,倒是程澈不好意思,做贼似的,手一牵上就歪头偷偷往后看。 “我喜欢你现在闭嘴。” 他俩索性去了楼边上的小花圃,拎着小铲子松土除草。 程澈有人哄,乔稚柏没人哄。 他彻底干不下去活了,无头苍蝇似的在院子里乱窜:“谁能掐我一把?谁能掐我一把?” “嗷——”乔稚柏捂肩惨叫:“我让你掐,没让你捶,感觉肋骨都要碎了。” 王杉把串翻了个面,抬头往花圃那看了眼,转头朝乔稚柏点点,声音不大:“啧,看见没,蛮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