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翊正用颊侧轻磨着他裆部,眼中满是湿润而不满的欲求。
“等把你那根耗软了,我才打算把尿道棒拿出来。”
“那您呢?您也硬了,需要小狗帮您解决吗?”
曾潜拉过那把旧木椅,近乎残酷地坐下,低笑了声,说:“我能控制我自己,你不如谈谈你为什么喜欢被欺负吧,也算帮你分分心。”
郑翊萎靡地跪在曾潜脚边,胯下的器官却招摇地勃立着。他的双眼因欲望被阻扼而潮渌渌的,他张了张嘴,小声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曾潜抬脚将郑翊的鸡巴下压,见他发出痛呼,才缓缓停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小的时候,我妈常周末带我去G市的姥姥家。大概六七岁的时候,我姥爷给我买了一辆新的变速车,可我第一次骑下坡没有掌握好,连人带车摔了出去。变速车的脚蹬被摔坏了,我的膝盖和手掌也都是擦伤。我一瘸一拐推着车找到一家修车铺,我问那个叔叔,我没有带钱,可不可以先帮我把车子修好,我好骑回家拿钱。那个叔叔长得有点凶,但还是免费帮我把脚蹬位置正好。”郑翊几乎虔诚地用眼神描摹起曾潜的下颌,“修车铺店铺很小,我一直站在门口等,忽然有个和我差不多年纪的男孩推了我一下,说,让开点。他骨架天生很大,比我高出一个头,对我很不耐烦的样子。我错了错脚,他从我脚旁拾起一根辐条,将它也攥进他手中那把里,发现我还在看他,不高兴地用那把铁钎抽了我后腰一下。我觉得有点疼,但心里火辣辣的。”
“开始编故事了,嗯?你觉得那个人是我?”
“我没有编。”郑翊耳朵难得泛出羞臊的红,他接着道,“后来有一次,我和几个同伴在我姥姥家的阁楼里玩,我不算合群,所以他们一致要我扮演坏人,可又不是张牙舞爪的坏人,而是被擒拿住的坏人。我被布条缠了眼睛和嘴,耳朵也被一团布阄堵上,手和脚被捆住。所有感官都被剥夺了,我渐渐感觉没有人触摸我了,他们似乎都躲了起来,但很快我发现他们其实都走了,因为我唯一能感受到的光线已经完全暗掉了。我很害怕,忍不住哭了起来,这个时候我感觉个很暖的身体靠了过来,紧紧抱住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是我在修车铺遇见的那个男孩,我一下就有了安全感。之后他用橡皮筋弹我的皮肤,一下接着一下,有点疼,但我仍觉得心里很安定。近凌晨我才被家人找到,我妈探着我的额头说我发烧了,我才知道那个怀抱是我的幻觉,被橡皮圈弹击的疼痛也是我的错觉,不过是雨水漏进阁楼,滴到了我身上。”
“你的意思是,你天生就有这种受疼和受辱的天赋,是吗?”曾潜捏住他的下巴,逼问一句。
“我觉得……是这样的。您不喜欢吗?”一座闷不做声的火山,筋脉是滚烫的熔浆,生就如此。
曾潜表情复杂地回避郑翊的问题,大手把玩起郑翊充盈起的囊袋,力道十足的不客气,似乎要将两颗软球捏碎。
察觉到这种危险的静默,郑翊期期艾艾地弓下身,嘴里喘吟道:“好疼……不要,呜。”
“不要?”曾潜冷笑一声,迅速抽出尿道棒,一串可怜的精液顺着小孔流淌出来,滴落在地毯上。
郑翊欲图用手挤出残精,但想到尚未获得曾潜的准允,连忙讨好地仰头,哑声道:“小狗没射干净。”
浓眉紧皱着,曾潜忽地伸手用力撸了一把,淅淅沥沥的精水又喷出一小股。
郑翊红着眼低叫两声,顺服地磨着膝盖爬过去,像狗一样,用润红的舌尖拭去曾潜手心自己的精液,口齿不清道,“我一看见您就认出了您,不管您是不是我儿时遇见的那个人,但您都是可以统治我的……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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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床很窄,仅容一人平躺。两人洗过澡后缠吻片刻,郑翊吁吁气喘着伏趴在曾潜身上,柔声说:“您今天可以不赶我走吗?我喝了酒,这个时间也不好叫车。”
曾潜正用手指抚绕着郑翊半湿的头发,说:“床上挤不下两个人。”
郑翊作势要起身,说:“我可以不睡在床上。”
“别起来。”曾潜环住他的腰,又将他拉回怀里。这种不含性欲的亲密使曾潜觉得陌生,贴碰的皮肤有奇异的热量。郑翊的体重沉在他身上,将那热度磨碎,熔进他身体内。这些年来荒寒的心际,回响着血液的沸叫。
郑翊侧耳挨着曾潜左胸,谛听他的心跳,忽地发问:“您紧张吗?”
曾潜将他的脸正过来,说:“不要听。”
郑翊乖顺地照做,下巴抵在他胸骨正中,猫似的半眯着眼,扇形的长睫随着鼻息轻颤。他想到什么,低笑了几声,像是有意引得曾潜脸红,“您第一次叫我过来的时候,我其实很犹豫。我想干脆遵循一次最自我的欲望,最差的结果不过是死在你手上。”
“你怕我是坏人。”
“您不是吗?”
“我是。”曾潜将郑翊垂落的头发拨到后方,手掌滑到他颈侧,一把钳住他的脖子,“害怕会死在我手上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郑翊又笑了,笑声夹带几分甘美,声带的震动搔得曾潜虎口发痒。他说:“这是最好的死法。”
曾潜脱力地松开手,有些懊恼,说:“真搞不懂你。”
两人沉默半晌,郑翊忽然拾起话头,说:“您看过火山喷发吗?电视里。”
“没有,我爸觉得男孩儿应该出去跑动,不怎么允许我看电视。”
“我小时候读的恐龙书籍,里面总会提到火山爆发,后来我时不时会在新闻里看到火山喷发。陡峭的尖顶火山、乳房一样的盾形火山、顶部有碗状凹陷的缺口火山。他们大都有巨大的碎屑流,四处炸溅的橘色岩浆。熔岩是被地心温度烤化的岩石,冲出地幔,以火山口作为发泄的出口。我总记得那种橘色,高温的颜色。”郑翊把脸埋在曾潜胸口,“我妈刚离婚时,总会自驾带我四处逛。有一个冬天,我们在一个村落附近抛锚,趁她打电话,我偷偷下了车,跑去一户人家的院子里。因为怕冷,我敲敲门,看到开门的是个阿姨就进了屋。她人很慈祥,说话有些口齿不清,见我又冷又惶恐,安置我在炉边烤火,我看她揭开炉圈,加了一铲黑煤。燃着煤块的间隙也是又深又亮的火橘色,像岩浆一样。临走前,我偷了个煤块,藏在口袋里,不停用拇指摩擦它。衣服和手都蹭得乌黑。”
“你把它点着了吗?”
“没有,我把它摆在玻璃罩里面。”郑翊抬起脸亲吻曾潜的下巴,“我很蠢吧。”
他偷了煤块后的第八个月,他与母亲在东南亚旅游期间遭遇了火山促发的海啸。他们紧随急奔的人流向高处跑去,半途,他妈妈跌伤脚踝。不过十二岁的他只能勉强撑住母亲的身体,踉踉跄跄向前走去。他妈要求他放手,先独自去安全的地方,他咬紧牙没作回应。这时,那个在酒店有一面之缘的高大男人匆匆背起他妈妈,紧牵住他的手。
感觉曾潜似乎睡着了,郑翊抓着破旧的毛线毯,轻手轻脚爬下床,他蜷身躺在地毯上,像安闲睡在主人脚边的狗一样。
身上的重量消失,曾潜有些焦躁地翻了个身,借着稀薄的月光打量郑翊润白的脖颈,他探长手臂试图感知一种真实,却在触碰到之前,迅速地收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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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薄被蓬起一坨,曾潜在灼热难消的欲火中醒来。有人埋首在他胯下,近乎痴迷地侍弄那柄权杖。意识逐渐清明,曾潜也不客气,挺腰挞伐起那张湿而紧热的口。随着最终猛力地一刺,曾潜释放出一发浓弹。
鼓起的被包从胯间向胸颈移动,薄被轻轻向后方掀起一些,那张异常俏丽俊秀的脸袒露出来。他被磨红的唇角挂着几滴腥浊的精液,舌根还含着点儿。他识趣地微微张嘴,任由精液滚到前舌,又色情地一吞,湿红的舌尖又探出一截。
曾潜粗暴地扯住他的头发,惩戒地啃咬他的喉结,说:“骚货。”
郑翊难耐地低喘两声,勃起地阴茎在曾潜腿根处磨蹭。他说:“求您。”
“求我什么?”曾潜一把捏住他的根部,施予适度的痛感。
郑翊的鸡巴屈辱地滴落几滴精液,锋锐的性高潮被揉碎成一种钝而绵长的饥渴,像即将上岸的船被海浪荡回颠簸的水面。他眼睛直直盯着落在曾潜小腹上的白液,无措地舔净,似乎想要获得主人额外的怜悯。
曾潜赤脚起身,擦了擦身体。再折回来时,他套好衣裤,见郑翊仍半跪在床上,恶意拍拍他挺翘的臀丘,说:“好了,起床吧。你也射过了,还撒什么娇。”
“我没有。”郑翊低头看了看指尖。生理上确实获得了稀释的高潮,可是心理上仍未有释放的畅快,他仍有未满足的干渴。
“没有什么?你明明刚刚把自己的精液都吃光了,你还想不认账?”曾潜冷眼看他无法脱离角色的低小姿态,心底却得意起来。
郑翊站起身,穿好衣服,又去粗陋的洗手间里洗漱。他看到牙杯里插着一支浅绿色柄的牙刷,闷闷出声,问:“您给我买了牙刷吗?”
曾潜“唔”了一声算作默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您。”
郑翊对着斑驳的镜子擦净脸,又借细细的水流,将头发向后梳拢。他走出来,与寻常事后无疑,整洁的一身佐配那张俊美精干的脸,态度疏离有礼。可他一抬眼,视线则稠得无法从曾潜身上匀开。他好像咬了饵的一尾鱼,被那长线吊入半空,悬而慌乱着。
“我得走了,不然该迟到了。”郑翊又看了曾潜一眼,低声道,“您有空的时候,可以再叫我过来。”
郑翊抓着凝了漆点的把手,想要拉开门,可木门除了晃响两声仍纹丝不动。
曾潜从后方靠过来,沉默地拉开插销,将门拽开一条窄缝。
“谢谢您。”郑翊尴尬地道谢。
曾潜单手撑住门,又将木门“砰”地压严。
郑翊被拘束在板平的门与曾潜的身体间,他感到曾潜轻柔的亲吻,落至耳后、颈侧。灵活的手指解开他三粒衬衫,剥出皎白的肩头,舔吻两下,继而又是重重一咬。
郑翊没出息地喘叫一声。身后的男人又进犯几厘米,贴他更近了,呼吸烧灼着他敏感的后颈,喉音低沉磁性,对他道:“煤是要用火烧的,藏在玻璃罩里干什么?”
还没来得及作答,郑翊就被曾潜推出门,他没留意到钱友正捧着早餐躲在二楼的墙后。他失魂地走出筒子楼,骤然被光灿的朝阳倾了一脸,他眯起眼,像看到不可逼视的火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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