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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1 / 2)

('第四章

“我之前在电视里看到过那种鲸鱼,好大一只。你说咱这辆货车能比那玩意儿大吗?后车厢能装得下一只吗?”亮子躺在后卧铺上胡言乱语,身上铺着条脏兮兮的毯子,膝盖一抖一抖的。

“不能。”曾潜正在驾驶,心不在焉地回道。

“为什么不能?整只的不能,切成一块一块的整齐码着能不能?”亮子锲而不舍地追问。

“滚。”

“这两天跟吃了枪药似的。操你妈的。”亮子嘟囔几句,随即开始给女朋友打个电话。亮子跟女朋友说话时的语气黏腻又猥琐,两人说说停停。亮子女朋友正在看着自己那个小门铺,一有顾客就把手机撂下,去和顾客说话。亮子一感觉女朋友声音飘远了,就抱着手机不停叫他女朋友名字。没一会儿,女朋友回到手机旁边,亮子就问她卖出去了吗。女朋友有时候回答没卖出去,有时候说卖了个四件套。亮子女朋友忽然提到隔壁卖女装的那小姑娘在小腿纹了个蝴蝶,看着挺好看的,自己也想扎一个。亮子说,行,你也扎个蝴蝶,她扎红的,你扎绿的。亮子女朋友说她不想扎蝴蝶,想扎个别的图案在别人一般看不见的部位。亮子压低声音,说,把我名字扎你大腿根那儿。亮子女朋友说,你是什么臭逼东西,你名字写纸上都恶心人,我还给你纹身上。

曾潜听着身后一男一女的吵吵闹闹,操控着货车缓缓驶入天桥下面的停车点,像一条巨鲸向深海游弋。兴许是受亮子和亮子女友对话的启发,他脑中浮现出郑翊两条光裸的长腿,他试图回忆起一些无法确信的细节,比如他有没有用手抚摸过郑翊的大腿根部,有没有将手穿到郑翊两腿间用力捏一把。

曾潜开始停车,熟练地踩刹车,继而踩离合器,挂空挡后拉手刹。货车驻停的那一刻,他行驶的身体也静止下来,但是他萌生出在郑翊身体上永久留下自己印记的想法。这个忽如其来的想法纯粹出于一种原始而本能的占有欲,就像一只公狮固执地标记自己地盘。

先去停车点的窗口交了四十块钱服务费,曾潜随即跳进后车厢。回程他们运的是地板砖,没填满,车厢还空不少。曾潜眩晕一样躺在一块宽大的塑料泡沫板上,正午的阳光穿透篷布的罅隙落在他身上。

“曾潜,你先弄点儿饭。我去冲个澡。”亮子扯着嗓子喊。

曾潜忽地从后车厢跳下来,说自己要去附近百货大楼一趟。把亮子干巴巴晾大太阳底下等着。

过了半个小时,亮子看到曾潜扛着一大卷东西,于是问,“这是什么?”

“地毯。”曾潜说着,把那卷地毯往后车厢里一扔。

“操,你那个破出租屋还铺得着地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炆宇自认为是郑翊的初恋。他俩是H市三中的国际部B班的同班同学,他初见郑翊时,郑翊还戴着保持器。整个高中时期两个人都没说过几句话。后来,俩人都去新西兰读大学,同校不同专业,加上方炆宇时不时去郑翊的公寓蹭饭吃,不久就水到渠成的在一起了。

方炆宇比郑翊略矮几厘米,但因为常年健身要比轻量运动的郑翊强壮许多。两人第一次的时候,方炆宇脑子里想着自己要狠狠干郑翊。可是真正裸裎相见的时候,郑翊用那双不含欲望的桃花眼盯着他腿间的东西看,不怎么地,方炆宇就觉得下涌的血液慢慢散开,还有一部分充血到脸上。方炆宇也忍不住顺着他的眼神观察自己的阴茎,平日里自觉生气勃勃的生殖器,此时此刻看起来格外可憎。黑黢黢、尺寸平庸的一根东西,在他两条精心锻炼过的大腿间显得那么不起眼又丑陋。

郑翊没说什么,耐心地替他口交,这或多或少维护了方炆宇的男性尊严。方炆宇很快就射精了,郑翊细细将精液舔净,随后怂恿方炆宇去清洗后面。方炆宇一时没有勇气拒绝,于是钻进卫生间里灌了肠,软着脚出来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在郑翊眼中像是一块肉,和超市冷藏柜里的肉没有差别。郑翊很被动地肏了他,这是方炆宇事后的感觉。整个性爱过程被规划得很精密,郑翊动作也很体贴。就让他达到前列腺高潮而言,郑翊无可指摘。

那时二人才二十出头,年轻气盛,性生活也算频繁。方炆宇逐渐接受了自己成为下位的事实,并且开始享受其中。但是所有的性的邀请,都需要由方炆宇来提出。郑翊自己就仿佛根本想不到要和方炆宇做爱一样。

方炆宇觉得他一直走不到郑翊心里。郑翊好像是一座冰山,让他只能窥见表象,冰层下面的部分他无法触及。临两人毕业,方炆宇觉得他们相处一切如常,忽然有一天,郑翊对他说,“炆宇,对不起,我们不合适。希望我们以后还可以继续做朋友。”

在方炆宇做出恰当反应之前,郑翊将方炆宇送他的礼物全数退回,还将之前方炆宇请客的钱算好转到对方账户。郑翊说,“我那部分你不需要还给我,都是我不好。”

方炆宇对这段感情是付出真心的,一时间深受打击。几个月后,郑翊去瑞典读硕士项目,两人断了联系。

在郑翊之后,方炆宇也有几段短暂的感情。后来借着公司外派回国的机会,方炆宇又重新和郑翊联系上了,两人一见面就如旧友般亲昵,旧情虽然没能复燃,但是郑翊还是成了方炆宇的固定炮友。只是老样子,方炆宇不说那档子事,郑翊也绝口不提。方炆宇提了,郑翊便出于朋友的道义同他发生性关系。

上周日晚上,两个人在方炆宇定的酒店约的。郑翊这次没走惯常的程序,直接把方炆宇翻过去肏。方炆宇几次想把脸转过来,都被郑翊巧妙地压到枕头下面。郑翊双臂撑在方炆宇身体两侧,没什么章法地打桩,好像在肏一个没有真实面目的飞机杯。性高潮之后,方炆宇抱怨,“郑翊,你今天吃壮阳药了?我屁眼都麻了。”

郑翊刚冲洗完,乱糟糟的湿发发尾亮晶晶的,有些腼腆地对方炆宇笑笑。

方炆宇咽了咽口水,眼睛从他脸上移开一点,“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那天方炆宇确实是爽了。可是这周再联系郑翊约一次,却被郑翊找理由推掉了。方炆宇又发信息问郑翊,“下周呢,下周可以吗?”

“不知道呢。到时候再看吧。好吗?”回完方炆宇消息,郑翊很仔细地用卫生湿巾沿着贞操锁的缝隙擦拭阴茎。通体擦净以后,他站起身整理好裤子。几张依次被丢入马桶的湿巾,一齐被强劲的水流冲入污秽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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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潜前一夜帮着货主卸货,来来回回搬了两个多小时。卸完以后,亮子因为结款少了两百块而和货主争执起来,他一个人尖酸地对骂货主夫妻,很快就在中年女人的数落中落了下风。曾潜正背靠着车屁股抽烟,沸腾的叫骂声让他烦躁起来,他将半截烟丢在坑坑洼洼的水泥地上,用脚将烟头碾灭。

见到曾潜黑着脸从货车后方绕出来,亮子指着半米开外的中年女人,对曾潜喊道,“曾潜,你看这娘们儿多不讲理。”

那个中年女人气势汹汹,旁边懦弱的丈夫时不时无力地拦她一下,唯恐她做出什么失控的举动。

曾潜径直走到堆在档口货堆前,提了一箱方才卸下的货物,还没走两步,女货主冲过来狠狠搡着他,曾潜不快地挡了两下,低头就见那个女人那张残留着几分姿色的老迈的脸。曾潜忽然想到他妈,心里有些不舒服。他把那箱货丢在女人脚边,走到亮子身旁,说,“算了。”

“算了?”亮子一脸不可置信。

“那两百块从我那份里出。你把车开回去,然后早点休息吧。我先走了。”曾潜忽然觉得疲惫不堪。

曾潜回到出租屋后便一头栽倒,只是睡眠不够踏实,近十二点时又醒了。百无聊赖之下,他给郑翊拨了个视频,没想到郑翊还真的接了。

“这么晚还没睡?”曾潜那张凶悍英俊的脸悬浮在手机屏右上角,而底图视频画面一片漆黑。郑翊没开摄像头。

“嗯。刚打算睡。您怎么也没睡?”郑翊声音黏糊糊的,哝哝得像是刚从睡梦中惊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我看看你的脸。”曾潜将手探进短裤里,攒攥住没响动的阴茎,“明天我要射你脸上。”

郑翊将摄像头打开,但仍不愿露脸。他很谨慎,害怕会被曾潜录下露脸的内容,又不愿意忤逆了曾潜。郑翊趴在床上,单手抬高,好让摄像头可以越过肩膀对准他的后臀。郑翊将睡裤拉到大腿,结实的屁股色情地拱起,又撒娇似的摆一摆。紧接着,他空闲的那只手大力抓住臀瓣,一开始是要掂出斤两般地戏弄,随后又像挤柠檬汁一样收紧力量。留下浅红的指印后,郑翊笨拙地抽了自个儿屁股蛋一巴掌,惑人的玫红应声盖住了方才浅尝辄止的印记。

本没打算手淫的曾潜顿时旌旗飞昂,无可奈何地撸动起来。

“您硬了吗?”

曾潜从这问句中听出一丝不确信的嘲讽,不禁有些恼羞成怒,“小骚货,你说呢?”

“您一定是硬了。小狗听到您喘气的声音了,很性感。”郑翊说,“小狗听到您的声音也起了反应,只是小狗戴着锁,没有办法玩那里。”

被牵着鼻子走的曾潜感觉自己兄弟又胀大了几分,他哑声问,“你想看吗?”

“想。麻烦您了。”

带着扳回一局的恶意,曾潜挂断视频。他在脑中描绘之前对郑翊的作为,构想着今天见到郑翊后要如何占有他。在粗糙手掌包裹摩擦之下,曾潜草草射了精,浓稠的精液溢出指缝间。如果,只是如果。如果小骚货低伏在他胯下,他定会将这些过剩的精种涂抹在那个小骚货嘴唇上。

郑翊仰面看着天花板,他在鸟笼中悄然膨胀的阴茎被挤塞得发痛,现在已经萎靡地缩在贞操锁内。受辱带来的兴奋感迅速冷却,郑翊稍稍撑起起身,面无表情地关掉床头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三下午,左等右等也没等来那只小骚狗,曾潜不得不拉下脸给他打了个电话,“什么时候到?”刚问完,曾潜心下溢出不快,他觉得自己同催促顾客的站街女无异。

“对不起,我刚刚出门。”郑翊屁股沉在沙发,一动未动。临出行前,郑翊忽然又有些犹豫了。他和曾潜分明是两个世界的人,他真的要为了填满片刻色欲而和这个男人搅在一起吗?

“那个,你喝什么饮料?我等会儿出去买。”

听到曾潜促短的示好,郑翊又一时忘却了男人的危险性。潦草应付几句挂掉电话后,他摘去手表,拿了车钥匙急匆匆奔向小区的地下车库。

一路上郑翊不可自抑地鄙夷起自己的下贱和低等,从车窗注入的风没能让他从粗鄙的妄想中醒悟过来,反而将他的思绪拉扯得稀烂。他曾有一身坚硬的壳,这层壳勉强维持着他的光鲜和体面,保护着那个甘受凌辱的、丑陋的、鲜活的自我。见到曾潜第一面,郑翊就仿佛得到了自己的暴君,男人不加掩饰的审视和轻蔑都使他颤抖。在曾潜遇见之前,郑翊卑鄙的内里从未得到如此确凿的满足感。

但另一方面,郑翊觉得自己被纯粹动物性驱使的模样很可悲。如果曾潜是个隐藏在市井之外的连环杀人犯,他可能也会送上门去任由这个男人屠戮。

离筒子楼最近的商店在八百米开外,洗过澡后曾潜才慢吞吞去买了一些水和零食。回途中,他看到一辆奥迪扎到筒子楼附近长满杂草的空地,司机似乎倒了几下,但是被地面不平整的凸起阻着怎么也倒不出来。没一会儿,那个人放弃了,悻悻从车里出来。郑翊穿着稍显宽松的白T黑裤,整个人看起来很清爽。一抬头看到曾潜在不远处,郑翊有些不好意思地朝他打了个招呼。

曾潜觉得喉头发紧,夜里污秽的想象又影现在脑中。还没来得及开口,一只手探过来拉扯自己手提的塑料袋,曾潜一巴掌拍开,“干什么你?”

“看着怪沉的。我来帮您拿。”被拒绝后的郑翊,和曾潜保持着受伤的距离。

揶揄地笑了两声,曾潜说,“把你装袋子里我也拿得动。”说着将两个袋子都倒到左手拎着,腾出右手轻佻地去抚摸郑翊的侧臀。郑翊的裤子不知道是什么布料,很轻薄,风徐徐一吹,臀部轮廓就被轻巧地勾勒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郑翊脸上浮起一丝隐秘的畏惧,说,“现在还在外面。别这样。”

“怎么?还怕被别人看到?”曾潜沉着脸。

“怕。”

曾潜没再说什么,郑翊忐忑地跟在曾潜身后。曾潜仅比郑翊高五六厘米,但是郑翊却用近乎仰视的眼神去描摹他的背影。

到了出租屋,曾潜将两袋东西随意丢在地上,挂上门。郑翊听到咚地一声,心脏猛烈收缩一下,久违的兴奋感攀着他的脊椎蔓延至四肢百骸。他虚虚靠着墙,等着曾潜进一步发号施令。

“小狗鸡巴上还套着锁?”曾潜逆着光赤脚站在郑翊对面。

“是。”郑翊褪下裤子,他勃起的阴茎正挤在一只透明的鸟笼里,被扣紧的阴囊呈久被抑制的赤小豆般的红。

“钥匙呢?”

郑翊挑起白色T恤的一角,用嘴衔着,缓慢将T恤掀至胸口。他的左边乳头穿着一个乳环,其上挂坠着的那枚精巧的钥匙正熠熠地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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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钥匙要怎么拿下来啊?”曾潜一边用手指捏住乳环拉扯,一边审视郑翊的表情。果不其然,还拨弄没几下,郑翊那张平日称得上冷淡的俊脸裂现出甘甜的痛苦神色。曾潜又施力拧了一把,只见小小的乳尖因为被粗暴对待而红肿起来,而它的主人则发出动物被猎食时的呜咽。

“疼吗?”曾潜用指尖弹了那钥匙一下,窄小的金属无力地轻摆两下。

“唔……疼。”

“这样就受不了了?那你还要继续吗?”曾潜低头便看到郑翊胯下滴下一丝情动的腺液。

“不要……要。”郑翊身体凑近曾潜,为了纾解不轨的渴望而小心地磨蹭,“求求您了。”

“让我继续吗?继续什么呢?”曾潜像擒住一尾鱼那样,将郑翊制住,使其紧密地抵住墙面。

“求您,求您继续折磨我。”郑翊期期艾艾地说。他觉得此刻曾潜仿若高高在上、主宰自己的天神,而他像微尘一样藐小。

曾潜没有作声,微微屈身,张嘴含住那颗乳豆,舌尖近乎温柔地舔弄着。郑翊顿时有些困惑,似乎未曾想象过会被这样呵护。可就他沦陷在曾潜温热的唇齿间时,曾潜猛力一咬,郑翊哑声低叫出来。

郑翊拉扯着T恤的单手不住地颤抖,他垂首查看自己的乳珠,发现那个乳头惨兮兮的肿大得像个招摇的阴蒂,细碎的伤口不停泌出血珠。

见到郑翊泫然欲泣的痴态,曾潜心火烧得更旺了。他把郑翊被捏得皱巴巴的T恤又往上撩了撩,将另一侧半遮半掩的胸脯也袒露出来。曾潜端详着另一边无辜平常的乳粒,忍不住问,“怎么回事啊,怎么和另一边的奶头长得不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郑翊听后,立马当着曾潜的用手指搓弄起那一边精巧的乳头,动作潦草又急促,但乳头本来就不算是他的敏感处,弄了蛮久也只是让乳粒在空气中更挺立了些。

曾潜觉得郑翊的举动有些可笑,没轻重地落手去刮了他一把。郑翊立刻过电般软叫了一声。

“不对称啊,真不好看。”曾潜直接将郑翊身上那件碍事的遮蔽撕烂,随即又道,“是不是因为你不够贱不够骚啊。”

郑翊已经进入状态,此刻极度害怕自己会被曾潜丢弃,无助地站在那里,眼中抹满了乞怜的欲求。

“跪下,手背到后面去。”

郑翊膝盖一弯,无比顺从地跪在曾潜跟前儿。他刚一抬头,曾潜从裤中释放出来的凶兽就往他脸上一砸。一股沐浴过后的皂角气混着淡淡的麝香味儿直扑口鼻。这强势地感官冲击,使得郑翊不假思索地探出舌尖去舔弄肉柱铁器般紧亮的表皮。

那壮硕的阴茎倒像是行踪诡秘的海盗船,没有在郑翊那张挂满服从性的嫩脸上多做停留,猛地扎到他胸口,硬硬地戳弄他扁平的乳尖。郑翊的眼神也顺着曾潜的性器官游弋到自己前胸。

粗长的鸡巴移开一些,一只粗粝地大手在郑翊胸前抓了一把,曾潜调笑道,“就薄薄一块肉,都填不满一只手。你是只病恹恹的小狗吧?”

郑翊骨架舒展、肌肉匀称合度,正是时下审美最吃香的薄肌小鲜肉身材。长到这个年纪,他还是头一回被人身材羞辱。只是曾潜言辞确切,好像他真的是只体弱的病狗。郑翊竟不自觉因为自己胸肌维度不够而萌生出几丝耻感与自卑,他只得期期艾艾地将前胸往曾潜手里送,讨好道,“您多揉揉,会变大的。小狗胸被揉大了以后可以给您乳交。”

曾潜看到郑翊两条劲瘦的手臂紧紧耸着,学着AV女优的举止,放浪地将单薄但有型胸肌挤出浅沟。那沟壑太过浅薄,显然无法夹住什么,郑翊很快便懊恼地放松手臂,吃吃道,“您,您可以肏小狗的嘴,小狗的嘴很热的。”

有那么几分钟曾潜几乎都要陷落入郑翊卖弄中了,只是他强支配欲下的警觉使他很快意识到,郑翊的勾引不是为了引诱或是满足他的淫欲,而是为了被持重的暴君识破其间拙劣的把戏,继而承接到严酷的责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刚让你把手背到后面去。”曾潜克制地将勃起掩回裤中,仿佛刚刚的刺激香艳都无法触动他分毫。

郑翊听话地将手背到身后,前胸稍稍向前挺了挺,钥匙和乳环碰撞发出一小串悦耳的响动。

“啪”地一巴掌抽到郑翊右胸,郑翊委屈地缩了一下身子,又在曾骞恶狼般的注视下重新挺直。

“疼吗?”

“疼。”

“爱骗人的小骚货。”曾潜酌情加力,又抽了他一巴掌。

这巴掌重重落在皮肉上,又擦着郑翊颊侧而过。似乎是考虑到郑翊皮肉细嫩,落了巴掌印子不好消去,于是就没掴到他脸上。

“怎么这奶头还是小小一点?抽都抽不肿?”曾潜两指凑过去亵玩起来,又揪又扯,没一会儿那淡色的乳头就血肿起来。上半身大概玩够了,曾潜命令郑翊用四肢爬到床边。

郑翊爬了半程才发觉这出租屋内突兀地铺了条羊绒地毯,没做多想,他继续爬向铁架床那处。他背后能依稀察觉到曾潜可怖的视奸,心里有些忐忑又有些期待。还未抵达,郑翊忽然被一根数据线吊着脖子往后扯,曾潜一脚踏上他后腰,让他光裸的臀部向上拱起。空气被压榨得更加稀薄,喘不上气的郑翊用手指虚弱地抠着黑色的胶绳。就在意识被抽离的那一刻,曾潜猛地松开禁锢,郑翊像断线木偶般像前方轰倒,贪婪大口地呼吸。

还未从窒息中全然缓劲儿的郑翊被曾潜翻了个身,楚楚可怜地仰面躺在地毯上。曾潜用光脚拨弄两下锁住他胯下二两肉的鸟笼,随后慢慢压下身。曾潜敏锐地估量起郑翊的承重能力,等到郑翊做好准备并用懵懂地小狗眼神望着自己时,才将彻底全身重量交付到郑翊胸膛上,“小骚货,真不经玩儿。随便碰两下就要碎了。”

被曾潜坐胸的郑翊感知到甜蜜的负重,随后曾潜雄伟傲人的鸡巴重新从裤中逃窜出来,研磨器郑翊柔润的下唇。就着屈辱、别扭的姿势,郑翊一点点吞没曾潜的阴茎,膨胀的柱身撑大他的口腔,肆意凶悍地鞭笞起他。口交期间,郑翊被呛到,但曾潜仍未停止暴行,任由那个卑微取悦自己的小帅哥在他胯下涕泗横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吞吐数十分钟,郑翊感觉腮部已经麻木了,仿佛他的嘴不是为了进食或者表达,而是仅为了服侍这样一种粗野至极的雄物。

那巨物又不可思议地胀大一圈,曾潜忽地低吼着起身,半跪着将迸射而出的精籽儿喷到郑翊脸上。

迅猛的高潮让曾潜情不自禁压覆在郑翊身上,啃咬起对方的锁骨。听到郑翊发出阵阵又痛又爽的哼声,曾潜身体在高潮余韵中轻轻弹动两下。

两具汗湿的身体胶着在一起,曾潜不自知地骑跨在郑翊身上,没一会儿,两只手掌捏住曾潜的臀部,硬硬的塑料制品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股缝间滑动、磨蹭着。曾潜一动不动,贴着郑翊耳边,不快道,“再蹭小心老子把你的鸡巴拧下来。”

郑翊当即就老实了,还试图掰开自己的大腿给男人看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刚发泄过又复燃的曾潜冷眼看着郑翊有意图的发骚,恶狠狠扇起他股缝间,将白嫩的股缝被拍打得通红。郑翊用近乎于啜泣地声音喘息着,两条大腿僵着,像被镣铐紧紧箍住一般。

曾潜感觉郑翊即将抵达某种感觉的巅峰,但还差些什么。他顺手将数据线折成双股,手心攥着数据线的两端,拿捏好力度后灵巧地击打郑翊鲜有人造访的大腿根部,“怎么?还想用小狗鸡巴肏人了?你的小狗鸡巴之前用过吗?”

“呜呜,用过的。小狗鸡巴和很多人用过的。”

“原来是指小公狗啊。想用你的小鸡巴肏人了,嗯?”曾潜问,“你这种小骚货你还想肏谁啊?”

数据线像鞭尾般带着恶意和加重的力道狠舐了郑翊腿根儿,郑翊发出一声高亢而沙哑地叫声,随后语调徒然落下,仿佛正不堪地从性高潮跌回这粗陋不洁的出租房,他无意识地回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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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翊似乎性高潮了,但他的阴茎委屈在窄小的鸟笼里,正缄默地屈辱着。因此曾潜也并不确信。

曾潜探出手连笼带鸟捞住郑翊的敏感处,颇有兴致地注视着他那里,“锁了几天了?”

郑翊被拨弄得连连颤抖,咬着舌尖才没呻吟出声,待那迭起地余韵稍稍从肌肤抽离之后,才小声回道:“五天半了。”

“把鸟笼打开,让我看看。”曾潜提起裤衩后就一屁股落在床上,铁架吱呀呀叫闹起来。

郑翊抬手解下乳头上那枚钥匙,用嘴唇抿着薄薄的钥匙,半爬到曾潜两腿间。他一说话钥匙就会掉落,因此巴巴用眼睛示意曾潜替他打开。

曾潜摊开一只手,郑翊那巴掌大的俊脸识趣地凑过去,钥匙随即落入曾潜掌心。那只手掌宽厚粗糙,使得划痕都不曾有的银色钥匙看起来过于孱弱。曾潜感召到一种奇异的仪式感,随后不得章法地将钥匙插入锁眼,粗暴地左右拧了两下,锁都未被打开。曾潜不禁面露不耐。忽地,两只没有茧子的手包住曾潜的手,引导他顺时针转了转钥匙。咔哒一声脆响,锁应声而开。曾潜一把将鸟笼从郑翊身上撸下来,见对方吃痛地叫声,勉为其难地又摸了那嫩鸟一把。

这时,郑翊输精管里积蓄的精液才缓慢淌出来。郑翊怕脏了地毯,慌忙站起身,稠白的浓精顺着他的大腿直往下流,像是被人内射了一样。曾潜见状,眼疾手快扯了好几节卫生纸帮郑翊擦了擦。在手纸的一番磋磨之下,郑翊大腿红了一片,他自己也察觉到了,欲盖弥彰地夹了夹腿,试图掩饰那片伪善的痕迹。曾潜尴尬地轻咳一声,随即将纸团起丢到一边。

“锁久了,鸡巴会废掉吧?”曾潜忍不住问了个自己好奇许久的问题。

“目前还没有研究表明戴着个会导致生殖器退化。虽然是之前买的,但是一直没用上。这也是我第一次戴,我觉得正确佩戴的话,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您不用担心我。”郑翊站姿很松弛且不含色情,性欲消退后的裸体像是体检队列中无奇的一具。他已经完全脱离了之前那个角色。

“谁他妈关心你啊?”曾潜没来由地感到愤怒。他坐着,郑翊在对个直挺挺站着,平白多出些压制性的圣洁意味。这让曾潜多少有种自己玩过的骚婊子性高潮后升华成佛画中童子的错觉。他忿忿想道,你他妈个小骚货,你装什么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狗可以在您这里洗个澡吗?身上黏得不太舒服。”郑翊很有礼貌地问。

曾潜自然知道他身上溅了不少斑白的精点,于是颔首准许他去洗澡。曾潜目送郑翊掀开那道简易发霉的帘布后,抓过手机查了查东西,随后将手机扔到一边,收拾起郑翊的衣物。T恤已然成了碎片,薄薄的黑裤倒是除了几丝细褶外完好无损。曾潜正提起那条裤子打算搭在椅子上,一个皮夹忽地从口袋内掉落。他拾起钱夹,毫不在意地窥探了其中内容。钱包里有两张信用卡,一张身份证,还有几张不出意料会流通到自己这里的“嫖资”。曾潜就着落日余晖认清了郑翊身份证上的名字,还发现他才比自己小一岁。随后曾潜拎着裤子挂到椅背上,一个保险套又滑落出来。捏着那薄薄的铝膜包装,看到上面写着什么大量润滑的字眼,曾潜脸色大变,眼睛阴阴地沉了沉。

郑翊正在曾潜家那个简陋的卫生间里对着热水器发愁。墙角挂着一个陈旧的百乐电热水器,完全就是上世纪的产物,说是曾潜从哪个废品回收站淘回来的他都信。一根锈迹斑斑的管子从地面萌发出,一直生长到墙中段,高攀着个新换的不锈钢水龙头,水龙头出口连着一根发黄的软水管,垂得像个老年人的阳具。郑翊琢磨了一会儿,将老式电热水器的电源插上,那热水器受到电流感应之下尖啸一声,吓得郑翊连忙给拔掉。犹豫了两分钟,害怕触电的郑翊探出头叫曾潜,说想和他一起洗澡。

曾潜挤了进来,让空间显得更为逼仄。曾潜说他除了冬天一般都洗凉水澡,还问郑翊洗不洗。每天晚上都要热水足浴的郑翊连忙摇了摇头。曾潜熟练地给热水器接水管上水,然后说得等一会儿水才能热,两个人沙丁鱼似地挤着,性器官难免挨在一起,曾潜垂首观察两个人的私处,弹了郑翊半软不硬的鸡巴一下,说,“你这儿长得像个小白兔,碰一下就一跳一跳的。马眼里塞过东西吗?眼儿看着挺小的。”

“没有。如果您想玩儿的话,可以拿小狗试试。”郑翊也顺着曾潜的视线,看两个人的耻处,自己阴茎和旁侧粗鲁危险的玩意儿的比对,并不使他觉得冒犯,反而让他有一种难以启齿的安全感,他由衷地对曾潜说,“您真的好大好粗,小狗的嘴差点都要吃不下了。”

郑翊这话饱含阳具崇拜的褒奖,曾潜觉得很可笑但又很受用。热水器又叫了几声,毫不留情地戳破两人间暗涌的情潮。曾潜抬手够下来另一根铅色的水管,放了放水,将一些热腾腾锈水排出去些,等水流变得澄澈后,曾潜理直气壮说道:“不好意思,我这儿没花洒,就这一根管子。我帮你洗吧。”

软水管口稍稍朝上,一股水流就自下而上冲出,郑翊近乎条件反射地探出舌头去承接迎面的激流。他嘴里含着那口水,仰起头,又将水篦出去。被流水滋养过后,他的嘴唇看起来丰润一些,下巴挂着的水珠也显出几分情色。

“别闹。”曾潜不快地抽了他胯侧一下,又拇指按紧水管顶端,好让水管能模拟花洒喷出相对细密的水束。

郑翊这才用手在香皂上攥了几下,随后将泡沫均匀涂抹到身上,没一会儿就被曾潜掌控的水流冲得一干二净。

曾潜利落地把热水停掉,扯过来一块新晒好的浴巾,囫囵擦净郑翊身上的水珠,还帮他在腰间围好,”你出去吧,我自己要洗了。”

“小狗帮您冲一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洗凉水。”

郑翊听后娇憨地缩了缩脖子,这情状看在曾潜眼里还真有几分小狗的可爱。

待郑翊出去以后,曾潜叹了口气,一边冲着冷水,一边就着近期被郑翊丰富的素材打了个快枪。

等他洗完,他原以为郑翊会自己偷偷离开,没想到撩开塑料帘子就看到郑翊只着黑裤,上身光光裸着,很闲适地懒在椅子上看一本皱巴巴内容不明的旧杂志。

郑翊听到曾潜出来的响动,扭过头来看。未干的发尾窝在脖子那儿,微微卷曲着。

曾潜冷眼回望他,从铁架床下拉出一只绿皮车里常能见到的条纹编织袋,从里面翻出他所有的T恤,而他们几乎都有重度的磨损和破洞。曾潜从这些残破的衣物中找到一件他觉得尚且完整的,嗅过是干净的以后,他将那件卡其色的T恤扔到郑翊身上,“上衣穿好。”

郑翊套头将曾潜的T恤穿好,左胸口偏上赫然半柞豁口,从那破口中能窥到些白皙的皮肉。

“等下出去吃饭吧。如果夜市还有摆摊的,我再给你买件。”曾潜说道。

“是小狗穿您的衣服不好看吗?”郑翊觉得这比他平时穿的尺码稍稍宽松些,但也并不宽大得过分。

曾潜紧盯着T恤上的豁口,腮部咬紧,一字一顿道:“不、好、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八章

曾潜拾起郑翊那只有污迹的鸟笼,端详两秒,便钻进厕所里细细冲洗了那玩意儿。出来后还不忘扯几张手纸将阴茎锁里外擦干。

眼前这个男人在性事中的残暴无度和现在的仁慈体贴冲突着,教郑翊有些困惑不解。郑翊觉得钱带少的同时,低声问道:“您要让小狗重新戴上吗?”

“你还想接着戴?你也太贱了。”透明色的鸟笼在曾潜手里像是个易碎的玩物。

郑翊感觉曾潜手中摆弄的是脱离自己身体的阴茎,未充血时死兔一般的性器官。他坐姿僵硬起来,像是一条缠颈的狗链猝然间扥紧,迫使他趋行向这屋内最崇高的权威,他期待地嗫嚅道:“是啊,小狗很贱。求求您给小狗戴上笼子吧,让小狗听您的话。”

曾潜改变了主意,将鸟笼丢进垃圾袋,厉声道:“即使没有锁,在我没允许的时候,你也不可以射精。”

“好。只有您允许,小狗才能射精。”郑翊恭顺答道。

表情缓和下来的曾潜随手抓过一件工字背心套上,站起身,说:“走吧,出去吃点东西。”

郑翊眼睛又黏到曾潜的身上,像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那样,不加掩饰的饥渴的眼神舔舐着男人的身体,似乎有剥光他、礼拜他以及进入他的企图。

“我老家在个小地方,法外之徒多得很。有个驼背佬总是扒在小学门口看,朝着小孩儿嘻嘻哈哈,被老师和家长赶过好几次,后来还是总去。小学附近有个修车棚,十来平米,一股臭烘烘机油味。修车的那人不怎么说话,有天把辐条磨得尖尖的,走到校墙那儿。他叫那驼背一声‘驼子’,驼背刚转过头,他就把辐条直插进那驼背佬右眼里,把右眼球扎爆了。你知道他又说了什么吗?他说,别看你不该看的。这修车的是我爸。”曾潜推搡着郑翊走到门口,将他右手强力拧到后腰,咬着郑翊耳朵,压低嗓音道,“你也是。你再敢用那种眼神看我,你不是爱拿乔不给肏吗?那我就掰开你屁股把你肠子都肏出来。听到了吗?嗯?小骚货。”

“您为什么不让小狗看您?小狗觉得您很性感。”郑翊有些委屈。

“你不用和我装,我知道你脑子里想什么。我劝你别动那心思。”曾潜一把拉开破烂的门户,夜风灌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郑翊瑟缩一下,惊惧地睨了他一眼,随后垂着眼,饥饿的胃部紧张地拧成一团,“对不起,小狗不知道怎么惹您生气了。您别生小狗的气,好不好?”

曾潜冷笑两声,意有所指地狠掴了郑翊屁股两下,“看着就两个小肉尖,摸起来肉还挺实。”

郑翊反客为主地压住曾潜的手,引领着那只手掌隔着布料摩挲着自己的臀部,“主人喜欢小狗的屁股吗?您再摸摸看。”这是他第一次叫曾潜“主人”。

曾潜失神几秒,问:“你叫我什么?”

“主人。您是小狗认定的主人。”

曾潜定定看着郑翊,反而觉得对方精于卖弄,有些反感道:“够了。我不想做你那么多主人中的一个。”

郑翊没为自己辩解,先是跟在曾潜身后,慢慢又同他并肩穿过一条马路。方才的剑拔弩张在两个人迈出出租屋那一刻就尽然消失,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这一片区域经济凋敝,连节节退败至城市最边缘的按摩房都没有。曾潜说再绕几百米又处有个夜市,但摊点很随机,因为附近连工地都没有,只驻扎着零星的流动人口。曾潜又说,附近有工地的话,这边能热闹些。

开发的时候总是很混乱,能带动以洗头房为核心辐射出一大批非法产业。但曾潜没怎么提,他觉得没必要跟郑翊明述这种底层的丛林规则。

路边很荒芜,时不时能听到飞鸟尖声的啼鸣。郑翊问曾潜是做什么的。曾潜让他猜猜看。郑翊犹豫几秒,不确认地反问:“无业游民?”

“差不多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的?”郑翊想了想,“小狗可以先包您一个月吗?帮您找工作过渡一下。”

曾潜正想讥讽他,却见对方正恳挚关切地望着自己。曾潜喉咙里阻着不少难听的话,最终挤出来的却是一句轻飘飘的“不用”。

郑翊牵起曾潜的手,叠起的纸币硬角硌在两人的手掌间。曾潜烫手一样甩开,还推了郑翊一把,不快道:“你还真把老子当三陪了?”

“曾潜,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们的关系就限于裤裆那些事,我玩儿你,你让我玩儿。仅此而已。我用不着你救济,你听清楚没有?”在曾潜看来,两人发生的关系只是特定场景下双方默认的游戏而已,他又说,“我没完全把你当狗。如果我把你完全当成狗,我就天天把你关在铁笼里,只喂你吃我的精籽儿。然后用链子栓着你让跟着我爬到这儿,再往你身上淋尿。”曾潜也吃不准是哪句话撩拨了郑翊,只见那小子面颊泛着微红,呼吸急促起来,深幽幽的瞳仁里胀饱了兴奋。气氛莫名暧昧起来。

两人落座到一个烧烤摊,曾潜点了一大堆肉食和啤酒,然后又在烤串铺老板的白眼下从隔壁面摊端了碗清汤面给郑翊暖胃。老板问曾潜要不要吃辣,曾潜说牛肉串和羊肉串一半加辣一半不加辣,猪肉串全加辣,烤蔬菜都不加辣。老板是蒙东人,性格直爽毛躁,和曾潜照面过几次,一听这精细的要求,说自己一个都鸡巴没记住,让他们自己选,要么全加辣要么全部不加辣。

“都加辣吧,我少吃点就行。”郑翊说。途中,郑翊曾无意中向曾潜提及自己饮食清淡。

“都不加辣。”曾潜对着老板招呼道。

郑翊刚想说声谢谢,就见男人磕开一瓶啤酒,径自仰头牛饮着。他看着曾潜颈部紧实皮肤之下滚动的喉结,又被这野性的张力紧紧缚住。郑翊与曾潜不同,他有诸多途经可以去探听接触所谓的圈子,可是他偏偏放弃了一切更安全保险的通途,不顾一切地投向一个未知的深处。

“为什么是我?你选中我的,对吧?”曾潜把空酒瓶放在桌腿旁。

“见到您的第一眼,我就觉得您可以统治我,我想将我自己的身体交付给您。您比我更知道如何使用它。”在遇见曾潜之前,郑翊心中并没有一个具象的国王标准。他只知道这个国王不是活跃在网络中自称Dom的平庸男人们中的任何一个。曾潜也许只有出自本能的手段,兴许还会滥用对他的控制权,甚至在性虐待他时会不具备道德,但却是郑翊释放出卑贱的动物性时,最甘愿去生理膜拜的一个生就的专制暴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你先勾引的我,你要承担后果。”曾潜这么说道。

有个银发小老太太蹬着一辆漆成绿色的三轮车,一把商贩常用遮阳伞束在车斗一侧,后斗还有两个大的塑料桶和竹背篓,竹背篓已经空了,塑料水桶里面零星装着些不大精神的鲜花。老太太大概觉得这处乌烟瘴气,又不是鲜花受众,路过摊点的时候反而脚蹬得愈快。

曾潜忽然想到自己在郑翊洗澡时候检索过的“初次约会注意事项”,于是叫了那老太两声,老太太才慢悠悠将三轮车停驻到附近。曾潜小跑过去,像买菜一样把剩下那些鲜花包圆了。老太太一边将慢腾腾包着花,一边问曾潜是不是买给女朋友。曾潜低声说不是。那老太太年衰耳背,自然没有听见,又用夹杂着乡音的普通话问了两遍。

曾潜脸挂不住了,大声说:“不是,怕你卖不完回家挨老头骂。”

老太太这下才听清大概,瞠着眼,不大高兴嘀咕着:“死老头早就没啦。”原本要好好包一下的花束,被老太太草草一扎就塞给曾潜。

烧烤摊老板疲惫地从浓烟里抬眼扫视时刻,碰巧看到曾潜别扭地把一束乱七八糟的花扔到旁边那小白脸怀里。呵,这世道真稀奇,一个大老爷们儿送花给另一个大老爷们儿。

“给小狗的吗?”郑翊有些受宠若惊。

“好像不太好看。”

“挺好看的,谢谢您。”郑翊将那束花搂在怀里,因为没扎严实,茎秆的一些水滴到衣服上,他也没在意。似乎留意到曾潜转瞬即逝的困窘神色,郑翊垂首看那束花,里面杂着的一串蓝风铃花茎似乎快断了,他就将那一小串花掐下来,别在T恤上那个令曾潜无地自容的破洞里,笑着问道:“您觉得这样好看吗?”

曾潜深深看了他一眼,没有作声,红着脸把头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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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吃完后,曾潜提出去在附近散散步。走了几百米,曾潜带着郑翊钻进附近黑漆漆的野林中。枝叶被夜风吹过的阵响混着不息的知了声灌倒入耳腔,郑翊不禁有些悚然。见曾潜不管不顾地跨步走在自己前面,郑翊小声唤他:“曾潜,我害怕。”

曾潜有些不耐地回过头,大掌环钳住他的手腕,“这么拽着你可以吗?”

“您能不能……”郑翊抽着肘子向后,挣开曾潜的钳制,手又轻轻往前一抓,指头同曾潜的交缠起来。

曾潜原本干燥的掌心微微汗湿,将主动摸过来的手又捏得紧了点,口气柔和了些,“跟紧点儿。”

林中小路毛细血管般隐秘交错,有一处只容一人擦着身过。曾潜走到前面立刻转身,在黑暗中定定等着两人牵着的手臂距离缩短。一只灰突突的鸟倏地从草丛中仰冲着惊起,突如其来的响动吓了郑翊一跳,他直挺挺扑到曾潜怀里,那束花委屈地挤在两个人之间。

曾潜也环抱住他,嘴巴贴到他耳边,沉声说:“没事,我在。小狗别怕。”

妈的,太丢人了。肾上腺素激增的感觉消散后,郑翊多少有些无地自容。他一贯冷静,又是个身高优越的年轻男人,刚刚却表现得像个急求安全感的小女孩儿。

两人又往林子深处走了走,曾潜忽然压低声音说:“嘘,别说话。”

郑翊看到零星的光点落在草丛和矮树中,有些不明所以。这时,曾潜停下步子,郑翊的视线也随之投向前方。他看到那些密密簇着的树冠连在一起,成群的萤火虫在其间闪动着。光带像银河一般铺陈在眼前,又随着萤火虫的明灭变幻着。那些变化的光点同天际静置的群星接驳,仿佛夜空将他们围罩进一个错综的梦境。

曾潜的手机阵响起来,树冠里的萤火虫群也慢慢黯淡下去,被惊撼到的郑翊这才恍然醒过来。

看到手机上跳出亮子的名字,曾潜松开郑翊的手,接听后口气里有些被打扰的不快。电话里的人口气很急,扯着嗓子在喊,不少音调从曾潜的听筒里漏了出来。而曾潜一直压着喉音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一会儿,郑翊听到那句含着愠怒的“你自己解决”,随后曾潜就挂断了电话。

“走吧。”曾潜转头就走。走了几步,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回过身抓住郑翊的手,紧紧握着。

“谢谢您。我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萤火虫。”

曾潜不置可否地“唔”了一声。

一路上,郑翊都有些莫名的雀跃。他童年没有类似的探险经历,加之他是早产儿幼年身体虚弱,在父母看似宽松实则严厉的管教下鲜少有户外活动。后来即使去了一些自然生态着称的国家,他也鲜少去探索山野和海岛的灵秀之美,至多不过是与朋友徒步或者去沙滩吹吹海风。

“还要去我那儿吗?”走到半程,曾潜忽地开腔,还未等到郑翊回答,曾潜又自言自语,“算了。我那儿没地方给你睡,你还是回你的小鸟窝吧。”

郑翊没再吭声,因为曾潜看着不大高兴。

走到筒子楼附近那片荒芜的杂草地处时,曾潜顿住脚,说:“你的车倒得出来吗?”

“应该可以,我自己解决。”郑翊硬着头皮去倒车,折腾了好几分钟都没能成功。曾潜过去敲了敲他的车窗,示意他下车。

见曾潜一气儿便将奥迪车轻轻松松倒到路上,郑翊不可自抑地流露出向慕的神色。只是嘴上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男人已经走远了。郑翊从裤兜里扒拉出来手机,给曾潜发微信:主人,谢谢您。这句话下面是个小狗眨巴眼睛的表情。

曾潜看了眼手机,发出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笑声,又将手机揣回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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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熟熟睡了一觉,曾潜一大早赶去城市东部的货区取货。亮子难得早早就到了,也不让曾潜搭手,独自就将货物装了。

货车从货区行使出去时,亮子抱怨道:“妈的,小河北反水了。那帮屄养的在暗处点炮儿,差点把我们赌点给搞黄。昨天台桌费一个都没收上来,人全跑了。”

“早和你说了,这种钱不要赚。”曾潜心情称得上愉悦,施舍般发表一声意见。

“当初让你入股,你不入。哥们儿火急火燎在那等你帮忙,你也不帮。就你他妈的良民,你是良民,你爸怎么进去的?你又是怎么被学校开除的?你是混过的,别跟鸡似的裤子一提上就装起处女了。”亮子忿忿不平,“咱这么些年了,不说兄弟情也有友情,出这么大事儿你让我自己解决。昨天要不是胜哥的人过来帮衬,我腰子早被人攮了。”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亮子后一句话声音压得厉害。

曾潜太阳穴突突跳起来,心下弥散出不详的直觉。

见曾潜一眼不发地绷着脸,亮子口气软下来,说:“我也没埋怨你的意思,我知道你现在不愿意掺和这些事。”

曾潜刀眼他一记,耐着性子拐进原不打算停靠的休息区。亮子看到曾潜跳下床往货箱那里去,匆忙跟上去,强装镇定道:“你干什么呀,货我都点好的。”

曾潜一把将亮子推开,把最右侧封好的一些纸箱往货厢口处挪。等挪开通道,他果不其然看到车厢最内部钉着块新隔板。

曾潜从裤兜掏出钥匙串,用钥匙将四角钉着的螺丝拧下来,攥在手里。隔板被缓缓揭开,内车厢壁平铺着十几把手枪和半自动把步枪,各个都被黄色的强力胶带固定着。曾潜迅速将隔板重新压住枪支,将螺丝重新拧好。

“曾潜……昨晚胜哥帮着镇场子了,我这不是欠他人情了吗?就帮他倒点儿东西。”看到曾潜咄咄逼近,亮子有些胆颤,张嘴还想再说点什么。一记猛拳照着自个儿面门袭了过来,亮子人中有点发痒,用手一抹便揩去一层黏糊糊的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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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栎安听到门铃声响便急匆匆小跑过去开门,一眼见到那盘整条顺的小帅哥在门口扎着,打趣道:“郑翊,你最近谈恋爱了?怎么总也约不上?”

“没有,只是最近工作有点忙。”郑翊手里抓着个牛皮纸袋,往宋利安怀里一送。

“谢谢了。”宋栎安接过后,扭头朝客厅嚷嚷,“宝宝,郑翊给咱们带了红酒。”

客厅里有个男声应了一下,等郑翊被宋栎安簇着进去,声音的主人调笑道:“来我们家多少回了,还这么客气?”

宋栎安和郑翊差不多一般高,但强壮许多。他从后面拥着郑翊的腰,开始啃咬起郑翊的后颈。郑翊仍旧很敏感,被简单撩拨几下,情潮就涨到脸上。

“我俩刚做完。他说他后面也痒了,非要找你。”何炘原本盘着腿坐在沙发上,也跟着站起身贴到郑翊身上,手指灵活地顺着郑翊裤腰摸了进去,一把攥住郑翊的阴茎套弄起来。见郑翊夹心饼似的被两人裹在中间,何炘禁不住又有些情动,凑过去吻郑翊。郑翊巧妙地偏了偏脸,那个湿润的吻则寂寥寥落在他的嘴角。何炘倒不觉得尴尬,顺势亲了亲郑翊的颊侧,还用舌尖点了下他发红的耳垂。

何炘和宋栎安是同居七八年的情侣。何炘是纯下面的,身材稍显娇小,鸡巴也偏小,攥在手里都毫无存在感。宋栎安在二人性关系中处于上位,但却不是纯1。何炘一开始也试着去进入爱人,但两个人都无法从中获得性满足。

让郑翊介入两人间关系纯属偶然,最初他俩是想同酒吧认识的方炆宇发展。一起吃饭的时候,方炆宇捎带着郑翊一起。郑翊优越的长相和有礼的冷淡,很自然地吸引了这对不想被人过度介入的情侣。出乎二人意料的是,拐郑翊上床并非什么难事。明示一番后,郑翊说“好”,之后就时不时被这对情侣请到家“做客”。

“宋栎安后面已经洗好了。”何炘剥去郑翊的裤子,跪在地板上给他吹箫。宋栎安也从后方绕过来,凑着唇从郑翊有响动的柱身舐过。

郑翊眯着眼,喉咙里发出一些舒爽的喉音,感觉枪被暖得起性了,就揪着宋栎安的头发说:“走,去卧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刚我被宋栎安操得腰都软了,现在浑身没劲儿。我先在客厅看会儿剧,你们俩进去做吧。”何炘又跳回沙发上,手里抱着遥控器跳了几个台。他一边听着电视机里传出的人声,一边用手机定外卖。

宋栎安期待地翻仰着身体,双臂抱压住两条分开的大腿,催促道:“郑翊,操进来吧。”

“用不用我先帮你舔一下?”郑翊瞥到他胯间萎靡的性器官,好像那没有生命力的玩意儿使他觉得扫兴。

“不用。刚刚操宝宝射过两次了,一时半会儿估计起不来。”宋栎安用手捞住软绵绵的睾丸,将阴茎捋着顺贴在右腹股沟侧。他的大腿又配合地张了张,两只经络分明的大手用力扒住臀沟,将那口紧致的屁洞展露出来。

郑翊慢吞吞戴好套子,湿漉漉的指头往宋栎安屁眼里钻了两个指节,犹豫十余秒,说:“换个姿势吧,趴在床上。”

“欸,好。”宋栎安兴冲冲掉了个身,屁股朝上耸着,肩背的肌肉块也一并拉紧凸显出来。

郑翊扶着阴茎慢慢推进去,柔声问道:“疼不疼?”

“不疼,涨得慌。”

郑翊不再说话,尽数将鸡巴挤进那个鲜少有人拜访过的容器,大开大阖地操干起来。身下的男人做出全然臣服的姿态,像被暴雨颠覆的轻舟,吸纳过足足的海水后一点点沉向最幽深处。郑翊盯着身下欲态毕现的男人,觉得他沉湎于情欲的脸有些可恨,于是将鸡巴抽撤至出口,仅让那被操开的屁眼浅浅含住龟头,再猛地探入。宋栎安“啊啊”大叫起来,腰部爽利地弓起,又被郑翊施力地两只手压得凹塌。

被括约肌讨好地吮着,郑翊自然是有强烈快感的,胯部挺动的韵律更加促短激烈。这种性事对于郑翊而言太过寻常,好像一把火烧过来,但又迅速地熄了,毫无真正痛快的感觉。只是这热烫的余温,反复撩动他隐秘处那种最不耻、最下贱的饥渴。郑翊闭上眼睛,两只手摸到乳尖,捏弄起来。他想象曾潜从身后靠过来,残酷地爱抚、污损他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慢……慢一点,我要射了。”宋栎安抓着床单,承受后方力道的屁股颠簸着,哆嗦得像在撞击一座冰塔。

郑翊忽然从他身体内撤离,仰躺在床上,粗粗喘着气,低声说:“骑上来,掐我脖子。”

宋栎安两腿分跨着,臀部压坐在郑翊胯部,将郑翊的阴茎一吞到底。他感觉郑翊两只的手细细摸他的小臂,引领着他两只手来到他瘦削秀美的颈部,他张开的虎口钳住郑翊的脖子。郑翊亮亮的桃花眼盯死他,眼中流露出脆弱的引诱。宋栎安不可自抑地怜惜起他,失力的双手虚虚掐着郑翊的脖子。

郑翊索然地拨开他的手,大力地向上挺动数下。宋栎安腰眼酸透了,呜咽着趴俯在他胸口,过了一会儿他直起身,摸到郑翊光秃秃小腹上洇着自己被操射出来的精液,很稀薄的一小滩。宋栎安恍惚间感受到郑翊眼中的鄙夷,禁不住有些羞耻,但是定神望过去,却发现郑翊冷漠的眼中注入了些许关切。郑翊问:“舒服到了吗?”

“嗯。后面那几下,操得太深了,我感觉肠子都痉挛了。”宋栎安翻身躺到郑翊身旁,正想趁恋人不在与郑翊温存一下,却见郑翊摘掉套子,赤身裸体地往主卧内的卫生间里走。宋栎安忍不住问:“你刚刚出来了吗?”

“出来了。”郑翊拔高的声音隔着墙传出,有些发闷。

宋栎安坐起身,看到床边垃圾桶里多了只滑溜溜的保险套。

曾潜正在清点枪支的数量,亮子低眉顺眼地将那些半自动步枪拢进一只行李袋里。亮子说:“这回是我不好,把事情想简单了。我以为就像胜哥说的,把枪送过去,把钱拿回来就完事了。”

曾潜横暴地剜了他一眼,没有作声。

“那帮人应该讲规矩吧?”亮子谄媚地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曾潜手机响了,交代亮子把手枪也收好后,他就跳出车厢,偎着粗粝的砖墙对手机话筒道:“喂?什么事?”

“主人。”充满情欲的战栗低音穿越数个基站,从听筒中传出,“是小狗。”

“我知道是你。又发骚了?开视频给我看看。”曾潜背过身,避去亮子探寻的目光。屏幕亮了起来,郑翊白皙结实的上身袒露着,两只精巧的乳头似乎被玩过,熟果般肿胀着。摄像头缓缓倾斜,郑翊微微分开的两条长腿暴露出来,中心那处被曾潜把玩过多次的阴茎硬硬绷着,马眼里泌出些不耐的腺液。

“主人,小狗好想射精。求求您……”郑翊的手顺着小腹,很轻柔地揉搓自己那根干净的玩意儿。

听到郑翊带有哭腔的请求,曾潜身体有些发热,压低声音说:“你想着我,想着你在舔我的鸡巴,然后手淫到高潮。”

“小狗好想主人,小狗想主人的身体。”镜头停留在郑翊前胸,剧烈晃动几下,压抑的呻吟被扼止住般离奇地消音,紧接着是长吁而出的一声叹息。

虽然没有再看到郑翊的隐私部位,曾潜却知道郑翊射精了,他说:“你自己的也舔干净,不要浪费。”

曾潜看到那只白净的手缓慢掏向下腹,指尖勾蘸起浓稠的白液,精液被草草抹到粉润的下唇,随即被齿间探出的怯怯的舌尖一扫而尽。

只有对面那堵有裂痕的砖墙见证了曾潜俊脸上欲拆他入腹的凶暴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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飕飕的冷风灌入车窗内,亮子像被一只冰劲的手猛刮了一记耳光,激灵了下,随即骂骂咧咧地将车窗摇上去。

曾潜一言不发地盯住前方,浓铅色的积雨云伺伏在路尽头,云层的罅隙间绽出几丝天光。他脑中浮出那模糊在手机屏幕上的皮肉、捻动乳粒的手、以及隔墙传来的另一个男人的问询声,胸口没来由地窒闷起来。

见曾潜阴着张臭脸,亮子当他还在埋怨自己替胜哥偷运军火,趋附地搭话:“我听说你爸上个月出来了,胜哥带着几个人亲自去接风洗尘的。刚出来没两周,你爸就新找了个变电所的姘头,身材跟瓷器瓶似的,风韵犹存。对了,你和你爸联系了吗?”

“没有。”

“你妹呢?也不认这个爹了?”

“我几年前去探视过一次,跟他提前招呼过了。”

“招呼什么?”

“跟他说了,让他以后即使出来了,也不要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那一天,他和他老子曾鼎隔着厚玻璃对视,他爸握着话筒,问他妈和他妹怎么样了。曾潜听后,不耐道,妈改嫁以后我就没怎么见过她,曾琳现在是大姑娘了。曾鼎问,你怎么样?曾潜那张尚且年轻的脸流露出几分憎恶,他说,还是之前那样,之后我不会再来看你了,也不会再联系你,你让你之前身边那些小喽啰离曾琳远点儿,她有我保护就够了。他爸稳如泰山地听完,见他起身后便挂断听筒。

“亲父子哪来的隔夜仇?我小时候被我老子抡一根竹板条狠命地抽,这么宽的,打断了六根。”亮子用指头在虚空丈量竹板条的宽度,又说,“现在还不是照样和老东西干白的,吃辣的。”

“你爸和我爸不一样,你爸是本分人。”曾潜下了高速,拐进一个货车驻停点。狂风大作,驻停点门面一条补胎横幅布条飒飒抖着。天骤然深暗,如豆的雨点与冰雹倾砸而下,货车铁皮战栗地发出震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真他妈的背。这么大雨,天像黑了一样。”亮子掏出手机,切换出手写输入法,开始回他对象的信息。

“我去后面躺会儿。”曾潜靠着枕头,不自觉地查看起郑翊新发来的照片。他送郑翊的花,被精心摆束在吹制玻璃的浅色花瓶里,呈出远超价值的美感。

郑翊发来讨好的文字信息:“谢谢您送的花,小狗好想您。”

这句话发送成功后,又跟着发来一张右胸的特写,骨感的手指拢住胸肌与肉皮,将微肿的乳尖更突出来,平日被亏待的乳粒透出些不自然的杏粉色,乳晕亮晶晶的像是过了一层涎水。

曾潜蹙着眉,笨拙地打字回道:“被别的男人舔过了吧,脏东西。”

郑翊秒回:“您会舔小狗吗?小狗好想被您弄脏。”

曾潜一脸阴鸷地将手机抛掷到仪表台,“咚”的沉声把正和女友你侬我侬的亮子惊了一跳。亮子扭过头看曾潜,忍不住低骂声:“又你妈吃枪药了?你现在那个相好要是实在不听话,蹬了得了,哥们儿给你介绍个乖巧可人的。”

不想听亮子言语,曾潜背过身去,伴着惊雷的阵响,竟憩睡过去。他又梦到他爸那个满是机油和气门芯胶皮味的修车铺,他急切地想进去,去见一眼他幼时最敬崇的父亲,那个他以为的修车为生的父亲。

他穿墙而入,看到他爸叼着根红河,握着扳手在捣腾些什么。他爸像往常一样,眼不抬一下,从齿缝里挤出模糊不清的一句,“来了?”。

冷珩胜斜斜靠着墙,指头弹着烟灰,口轮匝肌稍稍收紧,呼出一口灰蓝色的烟气,问他爸:“老大,这是你儿子?成绩还成?”

曾鼎浑浊地笑出声,说:“成绩不怎么样,学不成就送去部队当兵或者体校学学项目。”一根辐条从车轮间弹出,落在曾潜脚前方。一只强健的手臂伸过来,沾满黑油的手拾起它,用砂纸磋磨去它的锈迹。

冷珩胜指间的半截香烟变成了铜色的子弹,他怏怏道:“看着是个好苗子,不如让他接你班儿吧。那个词怎么说的来着?子承父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间到了,要不我来开吧,你再睡会儿。”亮子腮部被发干的面包填满,说话时还漏喷出些被口水浸透的面包沫渣。

曾潜猛地睁开眼,眼中睡意尽褪,他问:“你要送枪去?”

亮子支支吾吾,说:“唉,定的今……今晚。怕晚了,会出事。”

曾潜剜了他一眼,咬牙切齿道:“那还不快走?”

接连过了两个收费站,货车才抵达目的地。那是城市边缘的一家情趣用品店,门脸簇新,彩灯条暧昧不明地闪动着。大货车本就是不可无视的存在,此刻扎眼地停在情趣用品店对面。一个画着全包黑眼线的中年女人从情趣用品店出来,似乎不堪骤雨后的湿意,小臂交叉着紧抱住膀子,仰头朝货车驾驶喊:“干嘛的?怎么把车停这儿了。”

“送货。”曾潜说。

“送什么货?”中年女人问。

“枪……”被曾潜捣了一下,亮子改口,“墙板。”

女人思忖片刻,没有作声。

“把里面的人叫出来。”曾潜开了车门,矫健地跳下车。

女人打量他几眼,小步踱着跑回店铺。过了几分钟,从情趣用品店出来五个棒实的男人,聚围过来,其中一个颈部有道长疤的问:“东西呢?拿来验验。”

曾潜环顾下四周,嘲弄道:“在大街上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颈部长疤那位,扬扬下巴示意其余几个人去拿货。

曾潜冷眼看他下指令,又见几个人急急簇过来,朝后方喊了声:“亮子,和我一起去卸货。”说完,定定同为首那人对视,假客气起来,“我们货车司机,交了货再收了款方能算是完事。”

来人不善,亮子犯怂地躲在曾潜身后,见曾潜去车厢拿卸货,连忙小跑跟上去。两人拾掇出切割好的格栅护墙板时,亮子凑近曾潜,小声问:“怎么这个阵仗?不能出事儿,对吧?”

曾潜单手提起颇具分量的行李袋,合力与亮子将两米长的格栅护墙板抬出车厢。

那几些人见他们两人拿着假把式做掩护,便领着进了情趣用品店。那店铺里倒是亮堂,各式情趣用品与性爱工具昭然标了价列在货架上。墙板被贴着墙斜置着,随后他们被引去一间暗门。临进入前,有两个小混混敷衍地在他们身上搜了搜武器,见没有异常后,便要他们随行通过细长窄小的昏暗走廊。曾潜拖着步子走在最后面,手摸进行李袋里,将一把手枪别到后腰。

狭道刚过,就见一门户,防盗门旁侧分立了两只衔珠的石狮子。门一打开,污呛的烟气就溢了出来。屋内是没有阻隔的一整间,通铺着大理石地板,房间四角布着实木办公桌和皮质老板椅,房中心是个台球桌,台球桌一足边上落着些许被碾踩变形的烟头。三面墙空荡荡,唯有一面墙壁龛里供着坐北朝南的关公像。

曾潜一把将行李袋扔到台球桌上,拉开拉锁,又将袋口扯得洞开,以方便清点和检阅。几只戴着金指环的手轻轻爱抚起枪身,像在猥亵一具酮体。

“手枪定了多少把?”出声的中年人虽然上了年纪,但身型保持尚可。他穿着考究的戗驳领西装,不过时的黑白灰三件套搭配,暗纹的丝质领带打着个规整的温莎结,挺括的衬衫袖口别着陀飞轮袖扣。

颈部有疤那位犹疑道:“十五把,要么就是十六把。”

“到底是十五把还是十六把?和你们说了多少次了,该记录的时候要记录。”中年人口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压迫感。

“十五把。”曾潜说得确凿,“你们定了十五把手枪,十五把步枪,和九百发子弹。”

颈疤男上前清点起来,随即说:“数没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穿西装的中年人逼视着曾潜,问:“这些枪成色怎么样?”

“手枪是秘鲁的,经东南亚走私来的。步枪是冷珩胜的人穿越中蒙边境,从蒙古枪贩子那儿购得的。每支都是验过后才出货。”

“嘴上光说可不行。”西装中年熟练地弹开手枪弹匣,慢条斯理地装好弹,左手虎口夹住滑套,右手迅速前推上膛。接着,洞黑的枪口对准曾潜前额。

“我看这周围住了些居民,在这儿试枪不怕扰民吗?”曾潜抬手拨开枪口。

“我这处处理隔音可花了大价钱。”西装中年收了枪,虚伪地笑笑,“不过冷珩胜的货我一向信得过,这次就不验了。”

颈疤男打开一只手提密码箱,示意曾潜清点码好钞票的金额。曾潜直接将箱子合起锁好,拎在右手里,勉强笑笑,说:“我也信得过你们。”

“你叫曾潜,对吧?最近有些情况,我们之前的一家货商就没信儿了。冷珩胜让我放心,说曾鼎的儿子会亲自把这批货送过来,”西装中年又对着颈疤男说,“成交了,送他们出去吧。”

亮子抖如筛糠,寸步不离地跟在曾潜屁股后面。通过那道暗窄的走廊时,颈疤男粗粗开口,对曾潜说:“我们大哥在那房子里动私刑的时候,外面一点儿声都听不到。”

从柜台里的暗门出来时,颈疤脸见曾潜似乎对那些情趣用品表露出了兴趣,脸上兑出些狰狞的热络,说:“我刚上道的时候,听过你爸的故事。小兄弟,你看看你喜欢什么,直接拿就是。”

曾潜的眼睛从一众硅胶鸡巴和飞机杯上掠过,停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他指了指那个缀着铃铛的粉色绒毛颈圈,不客气地说:“我要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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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曾潜拎着密码箱走进来,冷珩胜并不意外,他将手中的文件合起,视线稍抬,示意曾潜落座。曾潜仍是站着,默不作声地将躺放在桌上的密码箱推到冷珩胜眼皮底下,有些许压迫意味的薄影洇暗了桌台。

冷珩胜打量曾潜几眼,发觉他身上仍留存着生就的不驯与锐气,而数年前的稚涩早已悄然褪尽。和曾鼎像,倒也不全像。

“还好你帮了刘金亮一把,不然他恐怕都出不来那间屋子。”冷珩胜轻描淡写道,拇指无聊地拨弄着密码锁,在微小机件倏地触响之后,他又将箱子摊开,抽出一沓纸币,扔到曾潜身前,“辛苦你帮了忙,这是劳务费。”

见曾潜没有动作,冷珩胜又取了两沓,半站起身,伸长手臂将这两沓人民币按在最初那叠上面,说:“这些,是你胜叔一些心意。你爸原来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孩子都抱俩了。你呢?还住在郊区那栋危房里,开大货车赚那点辛苦钱。你最近勾搭上的小相好,细皮嫩肉、长挺漂亮的那个男孩,人家也是富足家庭娇生惯养出来的,你也别委屈人家一直去危房里找你。”

曾潜蹙着眉,说:“你提他做什么?”

冷珩胜伪善地笑道:“你爸早先交代过,让我看着你,怕你做些出格的。男人吧,可以玩玩,但是不能上心,认真可不是好事。不过你这个小相好也没认真对待你,同时和好几个男人保持关系,如果你想胜叔帮忙教训教训他,直管开口,保准他服帖老实直到你玩腻了他。”

曾潜表情有些凝重,随即眉宇又释开,语气吊儿郎当得有些刻意,说:“他就是个好用的飞机杯,我早就玩他玩腻了,你根本犯不着去跟踪他、调查他。”

冷珩胜城府颇深的脸挤出点和悦的颜色,说:“曾潜,留在我这儿帮忙吧,你胜叔现在身边没什么趁手可靠的人。可能会弄脏手,但是胜叔不会亏待你。生活有什么特殊需求,我这边多得是男男女女给你选。”

见曾潜沉默着,冷珩胜又道:“对了,你妈妈现在还好吗?”

曾潜最后一次见到他妈陈巧蓉是八年前。他妈身上早已没有了她那间干洗店沉闷的、潮湿的香味,而是一身陌生且干巴巴的香水味。他妈一左一右领着两个毁掉她基因的丑小孩,仰头望着他,说她现在的丈夫只容许她带一个过去的小孩去新家,因为他快成年了,所以她想先把他读初三的妹妹领走。他看了看她的倦容,愤懑地拒绝了她。她妈近乎哀求地向他道歉,说自己没能尽到母亲责任,希望能补偿他们兄妹俩,还说她现在的丈夫经济宽裕,能够给曾琳优渥的生活,送她出国读书。曾潜再次生硬地拒绝,他说曾琳是他现在唯一的亲人了,曾琳想要的他会靠自己的本事为她争取。他妈蓦地颤抖起来,质问他是不是也混入了他爸那个乌七八糟的圈子。曾潜挣开他妈伸过来的手,转身离开,没有再回头看她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冷珩胜询问他妈的近况,曾潜冷笑一声,说:“过得还好吧?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些。”

“唉,我知道,你觉得你妈改嫁的事情是我一手促成的。我和你妈打小一起长大,她从小到大没吃过什么苦,嫁给你爸以后也被保护得很好。后来你爸那个事情……她觉得受到了欺骗,一个弱女子也没能力抚养两个孩子,还要被邻里戳脊梁骨。她很无助,正是需要人伸手拉一把的时候,林老板碰巧就出现了。这一切都是偶然,我真的没有安排什么。”

曾潜想到他妈被冷珩胜进贡般献给生意伙伴,怒焰飒飒喧响起来,但他很快就将这高涨的火气生生压了下去,说:“胜叔这边要是没别的交代的,我就先回去了。”

“对了,曾潜。我忽然想到上周我去H大参加座谈会,碰见了曾琳,她变化可真不小,一转眼已经是大姑娘了。我和她打招呼,她还认出我了,我和她留了电话,会后还专程请她吃了顿饭。曾琳和你妈妈年轻时长得可真像。”

曾潜身体绷紧,口气里裹挟着冲犯的意味:“你什么意思?”

冷珩胜作无辜状,说:“我说什么了?”

曾潜心事重重地往门外走,临到门口,他咬牙切齿道:“我可以帮你做事,但你和你的人不要再靠近他们。曾琳……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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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潜回家后喝了通宵的啤酒,随后昏昏沉沉地入睡。再醒来时,已是次日的晌午,他徒步想去一公里外的商店买两包烟,路过筒子楼附近疯长的草窠时,又见郑翊那辆停得蹩脚的奥迪。只是这次郑翊站在车外,正探头望向自己。当两人目光交汇,郑翊那张不够热络的面孔勾兑出几丝羞怯,声音温温的,说:“真巧,您要出去买东西吗?”

“谁叫你来的啊?”曾潜不耐烦地打量四周,正午的强光使他眯了眯眼。

“您之前说如果您在家,我想来就能来的。”郑翊又补充道,“上次看完萤火虫的路上,您这么和我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口说的你也信?这么喜欢送上门来当骚货?”曾潜趿着拖鞋走到郑翊跟前,踹了他膝盖一脚,“以后别来我这儿了,你那口活生涩得狠,操你几次嘴就腻了。”

郑翊嘴角的浅笑触礁似的碎裂掉,他有些不知所措,低声问:“主人,小狗哪里做得不够好吗?”

“你哪都不够好,操也不给操,身体也板平平不好摸。”曾潜讥嘲道,“你还知道叫我主人?刚刚提醒过你了,怎么一点规矩都记不得了?”

“现在是在外面,小狗害怕被人看见。”非私密的开放空间使郑翊有种紧张感,但他还是顺从地跪下了。

“想它了吧,那你现在爬过来舔舔。”曾潜近乎猥亵地拍了拍胯下,见郑翊迟疑地挪动膝盖凑过来,他又搡了把郑翊肩膀,“我改变主意了,你还是当我的尿罐吧。”

不等郑翊作反应,曾潜仅拉开裤链,将阴茎掏出来,对准郑翊前胸开始放水。郑翊那件颇有质感的白色衬衫很快就被淋浇出成片的污迹,若隐若现地贴覆在他皮肉上。曾潜自然知道郑翊仍游离在渴慕被他统治的状态外,很愕然地接受了羞辱,而那张清俊的脸上除了惊惧,并无袒露丝毫的情欲。

曾潜只觉得心底积聚了些难言的闷痛,便不再去看他的脸,视线落在他脖颈处,又被他熠熠的铂金锁骨链刺得眼睛生疼,强硬开口道:“这就不乐意了?你既不是忠诚的狗,也不是好玩的狗,我要你做什么?”

郑翊仰头描摹着他的下巴,勉强道:“是不是小狗太笨了,惹您生气了?”

曾潜的手指碰到口袋,搓出一阵短促的塑料纸擦响。他把兜里的那个被揉得发皱的袋子掏出来,里面是那条顺来的粉色颈圈。他把透明包装袋拆掉,取出那细猫尾似的绒圈,粗鲁地系到郑翊颈部,又近乎痴迷地用食指拨弄几下铃铛,带出一串脆脆的轻音。郑翊则红着眼睛,竭力扬起脖子试图取悦曾潜。

忽地,曾潜一把扯掉那恶俗的颈圈,扔到旁边的荒草丛上,骂道:“真他妈变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郑翊如四足着地的小兽,爬向被弃置一旁的粉色颈圈,用嘴衔住,又一路爬到曾潜腿边。兴许是怕自己身上的污渍染到曾潜身上,他用自己尚且洁净的前额蹭了蹭曾潜的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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