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到时候狠狠宰你一顿。” 温馨安静的卧室里,沈童换了身毛茸茸的绿色恐龙睡衣外套,大张着手躺在床上,舒服的恨不得打个滚。 “过来点,哥哥帮你揉揉腿。” “上午去接你,妈被狗仔拍到了,网络上铺天盖地的评论,如果公开你的身份,后面可能会备受关注。” “时间早晚的事情而已,湖水表面波澜不惊,实际上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看着。本打算按照你的想法,在这场连续性比赛结束之后,再告诉所有人你的身份,不曾想,他人捷足先登。” “没错,妈那边在等你的决定,你想公开,我们就公开,不想公开,我们就不公开,问题不大的。” “不用考虑那么多,我们更希望你选择自己喜欢的。” 公开给所有关注这件事的人一个解释,减少混淆视听类舆论的发展。 “一点点,”沈童捏出短短的距离,“这么多的累。” “哥哥?”怎么了? 沈童眨眨眼,长长的睫毛扫过宫宴墨的掌心,引起几分瘙痒,“不怎么想休息……” 或许是在心里藏着,杨依言的名字不经思考的跳跃在脑海中。 “中级赛那件事,和她有关?” 轻而易举观察出来的,宫宴墨翻开手,转而挑拨起沈童眼侧的缕缕发丝,“说说?” “你是不是觉得我又受欺负了?”光是看男人的神情,便不难发现,“哥哥你不要担心这个,我不是笨蛋,真受欺负我会告诉你的,我就是觉得……不是什么大事……” 他早已习惯了生活的方式,嚣张对于沈童来说,是违背的。 没有人必须在别人的要求下做出改变,哪怕是挂着为你好的由头。 “唔……” 不痛,麻麻痒痒的。 不多时,炙热的手掌游走,全身逐渐燥热起来。 “喊什么?” 沈童一个激灵,往旁边缩了缩,可躺在男人身下,根本没有地方躲。 宫宴墨严丝合缝的贴过去,含住白嫩的耳垂,舌尖碾了碾。 之后的一切顺理成章,三年的老夫老妻,这种事上沈童不再是青涩的模样,可是他哼哼的躲,看向宫宴墨的目光娇娇软软的。 宫宴墨稍微拧眉,沈童就不动了,欺负狠了也不动,只是眼睛里起水雾,惨兮兮的咬着嘴巴。 “好的老公……”沈童捏着被单,从头到脚处于紧绷的状态,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沈宝宝……乖……” 宫宴墨顾忌着晚上的事,动作温柔松弛,把握着很好的一个度,伺候的沈童舒服的哼哼。 “哥哥……” “呜老公……” 男人俯身,薄唇落到各个地方煽风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