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天喊地的抱着纪凌尘,发誓自己再也不吃零食,小小一个,双手双脚缠着纪凌尘,死活不同意手术。 自那以后,纪凌尘严格要求方榆锦不许碰零食,然而自己操心操肺,有人却好了伤疤忘了疼,没坚持多久,就偷偷摸摸的吃。 “我说的很清楚。” 其实纪凌尘的话重复过很多次,方榆锦还是一遍遍的问。 “纪凌尘你好样的!” “榆榆!” “吃零食不用担惊受怕,不是你日夜期盼的吗?生什么气?” 方榆锦不知道为何自己怒发冲冠,仿佛有一股无名的怒火在烧灼着他的灵魂。 好……真的不管他,纪凌尘早该这样! “榆榆!”纪凌尘担心的冲过来,“摔到哪里了?膝盖磕到了吗?” “什么管不管,你摔倒了!给我看看脚怎么样了。” “你还凶我,那么大的声音跟我说话,我说了不要你管!”方榆锦蜷成一团,头埋在腿上,刺猬似的。 折返到房间,他小心的把方榆锦放在椅子上,“哪里痛?” 卷起裤脚,男人担忧的仔仔细细检查一遍,基本没什么事,但右脚脚踝扭到了,纪凌尘一碰,方榆锦就叫疼。 先找东西冰敷,方榆锦生气的劲头没过去,注意力不在脚上,待缓一会儿,要吃苦头了。 “说一套,做又是另一套的人……”方榆锦含沙射影的嘲讽,心里却踏实不少。 “你还说!”方榆锦抬起另一只脚,不轻不重的蹬了他一下。 “我……你……”方榆锦哑口无言,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当这一天来临的时候,自己不仅不开心,还如此愤怒? 他才不相信,纪凌尘会真的做到看着自己吃零食而无动于衷,十几年的习惯,说戒就戒? 更让他在乎的,是方榆锦反常的态度。懵懵懂懂十几年,他才明白自己潜藏在内心的渴望。不论如何,他要争取…… 最后纪凌尘背方榆锦去医院看医生,哪怕背着人,男人走路依旧稳稳当当,前提是忽略方榆锦时不时的故意蹬腿使坏。 宫宅,宫宴墨知道沈童吃的是烧烤时,心中便隐隐的担忧紧张。 沈童穿着蓝色睡衣,躺在软乎乎的被子上,头枕着男人的大腿玩贪吃蛇,“过了这么久我肚子好好的没出事,哥哥你放心啦,烧烤只放了一点点辣椒粉。” 不过巧克力是不算的,妈妈说过偶尔吃巧克力是没事的,而且自己藏着掖着这么久,只吃到了一块巧克力,想想就惨…… “挺简单的,肯定可以进高级赛。” “第一名……”沈童放下手机,目光转移到宫宴墨身上,底气略有些不足,“我不知道,万一有画画的能者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