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彬柏有什么值得自己去救的? “放她走吧,让她滚出宫家,就当我从来没有见过宫橙,从来没有养过这个人。”苏闫纤关上房门,轻声的话语散落在空气中。 双膝跪地,她手撑着爬起来,散乱的头发划过鼻尖,留下一丝芳香,走出这道门,她依然是宫橙。 心里空落落的,宫橙仰头,漫天的飞雪,她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 沈童,你抢了我的小叔叔,我们注定是天平对立的两端。 “睡过去了。” “哥……谢谢你救下沈童。” 大年初一,新年的第一天,完全不一样的滋味,困的要死。 小心谨慎的解开缠绕住头部的医用绷带,血肉模糊的伤口暴露无遗,创口不大,但能流出那么多血,可想而知疼痛。 安全感 “冰敷,继续睡。”言简意赅的说明情况,宫宴墨掖了掖被子,盖住沈童光滑细腻的肩头。 没一会儿,他猛地惊醒,肌肉酸痛,腰部酸软,“哥哥,童童的早餐。” “我去。” 按照往常的饭量,处理好食材倒入猫碗,宫宴墨不放心的赶回沈童身边,大约是累极,又睡过去了。 经过专业的医生包扎上药,沈童的额头慢慢结痂恢复,苏闫纤和宫徵也回到老宅,事情回到最初的模样,然而宫橙的事不是生活中的小小插曲。 作为直观感受到沈童变化的宫宴墨,竭尽全力给予沈童安全感,培养他之前的习惯。 今天沈童兴趣突至,要参观当初两人共同折腾的成人礼。 “这个呢?”宫宴墨随手一抓。 “浪费了……”沈童站在摄像机面前,萌生了一个想法,“哥哥,我们现在记录一下怎么样?” 沈童靠近镜头,来了个特写,随即举着摄像机在房间转圈,后来宫宴墨接过,认认真真的记录沈童的开心与遗憾。 这次沈童没有摸鱼,房间分成两半,各自负责一块区域。 妈妈和他说过,有时候,能成为一种遗憾,正是因为事情足够美好,他哪里需要奢求更多不可能的事情? 忙完的两人倒在沙发上,沈童坐在男人腿上,枕着男人的胸膛。 “变成什么样了?” 视线交融,宫宴墨看出沈童眼中的笃定,显然,他不仅从日常行为异常中发现问题,并且挖掘出了问题的本质。 好奇怪的问题,沈童一时愣住,细细琢磨,“我会……我应该会非常讨厌自己。” “我不干净了啊。”沈童理所当然的回答,没有一丝犹豫,“还有可能没脸呆在你身边呢。” “沈宝宝……”宫宴墨翻身,头埋进沈童颈窝,“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你给我的安全感……少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