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墨闻言笑了,仿佛是觉得棠悦薇的话好笑,“您也知道,这么多年我在事业上投入了很多的时间和精力,好不容易有了个心尖尖上的人儿,很多事情做的过分也是情有可原。” 宫宴墨沉默不语,连眼皮都懒得抬起,唇边敷衍的笑令人心颤。 再生气也是青棠沫做错了事,落了把柄在宫宴墨手上,棠悦薇咽下心中的气,缓口气继续与宫宴墨周旋。 宫宴墨礼貌的拜别棠悦薇,结束意义不大的交谈。在这里说些有的没的,还不如回去陪着沈童,他刚见过躺在病床上母亲,更需要自己的陪伴。 宫宴墨心里软软的,沈童好像有种能量,自己一看到他,身心就无比放松,疲惫一扫而空。 受欺负想到的总是家长,宫宴墨几乎想象的到,沈童边掉金豆子边小嘴叭叭的可怜兮兮的样子。 沈童神情滞了一瞬,傻傻地一板一眼回复:“说了的,说了好多呢。” “没……没怎么说……就说了我喜欢你……” 说的事杂七杂八,但三句不离宫宴墨,可沈童觉得别扭,不肯说实话。 红色沿着锁骨往上蔓延,沈童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灼热感烧的他浑身发烫。欲盖弥彰的舔了下唇,沈童动动嘴,却没能说出口。 “哥哥……”近乎求饶般的语调。 沈童被迫仰着头,张开嘴,任人摆弄,只偶尔发出难耐的呜咽。 男人恶劣的行径让本以为会被放过的沈童欲哭无泪。 “不对,”宫宴墨咬了一口沈童的脸蛋,“说正式一点。” “不对哦,”宫宴墨笑着又啃了一口,“最后一次机会。” 宫宴墨满意的退出手,用力的吧唧一口亲在被玩弄到红润的嘴唇上。 “真乖。” 宫宴墨下巴放在沈童头上,眼睛微阖,慵懒散漫,“沈童,几天后,我们做手术如何?” “这是一场大手术,”宫宴墨神色正经起来,“你的脚骨头恢复的很好,身体也调养的不错,哥哥和医生们商量过,可以进行手术。” “害怕吗?” 宫宴墨手停在沈童腰上,一下一下轻拍,“怕什么,会成功的,手术时睡一觉,醒过来就可以看见我,和你早上睁眼看见我没有两样。” 宫宴墨轻笑,被沈童哄人似的话说得心情舒畅。 棠悦薇眼中满是算计,精致的面容遮不住丑陋的心思,“区区一个毛头小子,自然斗不过我。” “不好说,宫宴墨大约仍有追究的意味,”棠悦薇两条黛眉蹙起,暴露出眼角的鱼尾纹,“你去医院时千万小心,青家那边出事我先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