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药?”魏彬柏凑过去,差点笑出声,不愧是宫橙,蛇蝎美人提现的淋漓尽致,“我当然可以弄到手,你打算怎么用?” 沈童跟长在小叔叔身上的寄生虫一样,想必是一刻不离的,她要找机会,并且需要准备几个替死鬼。 洁白的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下,宛如天空中翩翩起舞的精灵,它们轻轻地覆盖在屋顶、树梢,以及每一寸裸露的土地上。 “胡老,情况如何?” 不多时,他松开沈童的脚腕,声音苍老,“针灸是个长期的过程,以我的能力,大约需要半年的时间,让雨天的痛感降低百分之九十。” 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沈童整个人警觉起来。 “前两个月两天一次,后两个月一周一次,末两个月两周一次。” 恐怕前两天针孔留下的淤青未消,又要扎进去。 宫宴墨目光落在仿佛炸了毛的猫身上,想必是看出沈童的抗拒。 “我没说…没说不同意,”沈童支支吾吾的,“惊讶一下……” 宫宴墨蹲下,拿过白色长袜帮沈童穿上,“我去问问其它有能力的中医,你自己选,必须选一个,好吗?” 眼眶瞬间酸涩,沈童掐了一下自己手心,稍稍仰起头,凝聚成形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哥哥真讨厌……” “相处多久就开始讨厌我了?” “反正你没少欺负……” “没有掉!”沈童自己抹了把眼泪,“我要是条人鱼,你见我的第一面说不定只想着吃了我,生煎红烧,吃的干干净净。” “一点都不卫生。” 然后,在鱼肉表面撒上适量的盐和柠檬汁,腌制片刻。生鱼片,可称为珍馐美馔。” “这时候你脑子清醒的感知到刀划过尾巴,冰块寒冷刺骨,渐渐的麻木。”宫宴墨扒开沈童的手,凑在耳边故意说给他听。 好像……打重了…… 宫宴墨另一只手摸了下泛麻的唇,修长的手,青筋凸显,沈童灰溜溜的举手作投降状,“哥哥,不小心的……” 沈童吓得闭上眼睛,“一下…就一下……轻点打……” ? 宫宴墨掐着腿弯,将人拖回来,“白天看的更清楚。” “沈宝宝手脚冰凉,我想暖暖。” 男人笑意更浓,大尾巴狼要享用美食了。 “打的我好痛……” “我看看。” 趴得迷迷糊糊时,宫宴墨的气息靠近,沈童往被子里埋了埋,好困…… 思想几番斗争,沈童艰难的说服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的自己放弃温暖的被窝,“你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