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铭佝偻着捡起地上的u盘,捏的指腹发白,“棠沫,为父再问你一遍,有没有做过?” 宴哥哥疯了,他要送自己进监狱! 经过激烈的拉扯,棠悦薇瘫坐在地,青州铭负手而立,两人脸庞俱布满泪水斑驳的痕迹。 沈童细细观察苏闫纤和宫徵的表情,深奥复杂,他不懂,但没有积极的情绪。 苏闫纤咻的起身,“我的甜点!” 悲伤的氛围骤然打破,沈童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跑没影了。 “你想在这儿住吗?”沈童反问。 猝不及防的被撩,沈童大脑空白了一秒,“什么啊……” 小笨蛋开始扯毛线团捆住自己了。 “情绪是多面化的,”宫宴墨喂了口哈密瓜,“我、爸爸、妈妈,都为青棠沫受到惩罚而高兴,挂在脸上的不开心是青棠沫辜负她父亲母亲的宠爱,叫人心寒。” “真的,现在可以回答第一个问题了吗?沈童宝宝?” “沈童宝宝?宝宝?小宝宝?” 宫宴墨不厌其烦的嘴里转悠着这几个字,乐衷于看沈童羞答答的模样。 饭桌上,苏闫纤往沈童碗里夹菜的动作停住。 “宝宝,住两三天不好吗?妈妈会烘培好多饼干。”企图利用美食诱惑沈童的宫女士。 “好吧,热恋期的小情侣,有我和宫老头两个人在身边,也不利于培养感情。”理解不代表接受,苏闫纤心里那叫一个愁,能不能让宫宴墨自己滚走? 骨节分明,白皙而修长的手捏着墨玉般的棋子,沈童看的入了迷。好漂亮的一双手,哥哥身上,处处是优点。 “宝宝?” “啊?”沈童冷不丁回神,“好的妈妈。” “宝宝,要小蛋糕吗?” “要吃小饼干吗?” “要拿小红包吗?” ? 苏闫纤握着厚厚的红包,几乎怼到沈童脸上,“一个妈妈给的,一个爸爸给的,收好,不要给宫宴墨。” “不要拒绝,拿好。”苏闫纤不容抗拒的塞进沈童怀里。 “对了宫宴墨,宫寒宇似乎前几天回来了。”苏闫纤一拍手,终于有了一句给宫宴墨的。 宫寒宇的父母是宫徵的至交,国家高级军官,然而天妒英才,两人英年早逝,留下无人照顾的宫寒宇。 宫寒宇能力优秀,小小年纪从公司底层爬到副总的位置,直到宫宴墨进公司,公司流言四起,他辞去副总的位置,不知跑去哪里潇洒自由。 “快过年了,今年家里热闹,小寒回来,沈童也加入我们的大家庭中。”宫徵研究输的棋局,抽空说上一句。 宫徵与苏闫纤送至车外,告别后迈巴赫驶离。 “话说回来小寒已有28岁,确实不是能耽搁的年纪。”儿孙自有儿孙福,苏闫纤挽住宫徵的臂膀,岁月只消磨了她的冲劲,人却始终明媚动人,“但他心里有考量,我们不用催。” 因为依赖宫宴墨,一时接受不了宫宴墨有更亲近的人吗? “松松心,她不念你的好,我怕你往后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