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父亲,和哥哥的关系不好吗? 无名无分,他怎么受得了宫宴墨,替沈童感到不值,宫徵嘴上不饶人,一顿噼里啪啦的输出。 “你妈的英雄岁月也要被你摊上污点!” 宫母赞同的颔首,“你没考虑清楚后果。” “换个地方坐着,我仔细和你们讲清楚,”看到张妈带着饭盒过来,站在楼道讲也不像样,宫宴墨和沈童打个招呼让他好好吃饭。 “沈童,前些日子我在宫宅后山……救的人,有抑郁症,脚有残疾,童年遭遇凄惨,我是当弟弟养着,您二老脑回路正常点。” “你当我和你妈白活的,一个眼神我就能看出你不对劲。”宫徵不屑,还别说,情窦初开这种事发生在宫宴墨身上,自己胸腔满满的自豪感,有种拿捏对方的轻松。 宫母:“……,我给你举个简单的例子,你把他当弟弟,那你允许别人追求他吗?” “他昨天才成年,追求什么追求?!”来一个绑一个,来两个绑一起喂克鲁鲁。 宫宴墨罕见的沉默。 以沈童对自己的黏糊劲,答应他人的追求可能性微乎其微,但这似乎更加说明,沈童摆正了他的情感,而自己从头错到尾。 宫宴墨思绪万千,但凡早那么点时间认清,压根不存在和沈童的谈话。前脚跟人家讲是兄弟之情,后脚发现,见鬼的兄弟之情…… 宫宴墨脸上没有不正常的地方,也许打在别处了。 沈童垂下眼睛,哥哥不知道自己听的一清二楚,会这么说,大概不想自己胡思乱想。 “我只信哥哥。”沈童眼神定定看着宫宴墨,哥哥是对自己最好的。 沈童挠挠头,趋利避害是情绪的本能,早上对于可怕的答案自己的确过于谨慎小心。 “乖,沈童有任何不开心直接来找哥哥,不用管哥哥当时在忙什么,缩在被窝里哭让我很心疼。” 住院第四天。 他躺在床上,一天躺23个小时左右,要长蘑菇了。 沈童欲哭无泪,“那么久,哥哥想想办法,我躺不下去了。” “可以吗?那我们快走。”沈童迫不及待离开这张床。 草坪上四散零落的分布着同样穿着病号服的人,柔和太阳光的照射下,他们无一例外脸上洋溢着快乐。 沈童指着不远处卖花的商贩,目光充满渴望。 “不要乱动,”固定好轮椅,宫宴墨单独走过去买花。 “这是向日葵,这一束叫什么?” 沈童纳闷,“玫瑰不是送爱人的吗?” ??? 宫宴墨低头弯腰,就着沈童的手挑出一枝娇嫩的粉玫瑰,唇瓣浅浅印上,“哥哥发现……前几天讲错了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