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完蛋糕就回去,你若还想进公司,这次过后回青家安分守己,规循矩步,别往我这里跑,也少打没用的心思。” 将蛋糕分成若干小份,青棠沫给三份装盘,突然发现有奶油滴落在衣服上,擦拭时一个不小心打翻了其中一份蛋糕。 剩下三个人,气氛缓和些,游逸珏不大现实的说道:“我和黎贺现在走会怎么样?” “亲爱的理理我,一个人说话好尴尬。”游逸珏摇了摇紧扣的手,吸取黎贺的关注。 游逸珏言语骚扰黎贺一顿,确定黎贺没有因为某些事不高兴后才放宽心。他老婆可以打他骂他,绝对不能误会他的心在别处,黎贺就是他游逸珏的命根子。 “怎么还没回来,我真等不下去了。”游逸珏抱怨,心里惦记着和亲爱的亲亲我我。 宫宴墨的脑海宛如被一层厚重的雾气所笼罩,不顾撞到的茶几拔腿往外跑,身后散落一地的物品。 “沈童……” 宫宴墨扑通一声跪坐在沈童身侧,手指哆嗦着贴近,瞳孔里翻涌着痛苦与悲楚,话语断断续续,“沈童……怎么回事…怎么会摔下来……” 游逸珏和黎贺接踵而至,一左一右按住宫宴墨的臂膀。 医院消毒水味刺鼻,手术室的门慢慢关闭,将沈童与宫宴墨分隔。红灯亮起,手术中三个大字刺激着眼球。 足足三个小时之久,红灯熄灭,医生们走出来,沈童被转入病房。 “额头一道严重的伤口,轻微脑震荡,右腿骨折,手脚几处擦伤。”主刀医生脸色疲惫,“他的情况挺严重,但幸运的是,只要注意恢复期,基本不会存在后遗症。二十分钟左右,麻醉失去作用就会醒。” 宫宴墨颔首,“我留下陪沈童,你们回去歇着。” 拉着黎贺,游逸珏识相离开,现在时间应该留给小两口。 他这个哥哥相当的不称职,那些真心实意的话语变得无足轻重。 不管发生了什么,他至少要保证沈童睁开眼看见的不是愁容满面的自己。懂事的小孩太喜欢往自己身上揽责任,憋着心思自责。 “嗯?”头好痛,沈童直愣愣看着男人骨节分明的手。 “沈童,清醒了吗?” 他怎么会在这? “不是,”沈童挣扎着想起身,“我们在医院吗?我晕倒了?” “为什么做手术?”沈童呆呆躺着,懵懂无措。 “摔下,啊——”头仿佛被刀劈开,沈童粗喘着气,双手握成拳头,记忆纷纷袭来。 “……记起来了。”沈童无辜的垂眼,长长的睫毛落下小片扇形阴影。 “……好像…不疼了。”知道发生什么后,沈童反而淡定下来,眉眼弯弯,“哥哥放心,没事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