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黎贺吃过亏,面对游逸珏碎碎念般的聒噪打算视若无睹,念叨烦了药自然到手。他如果搭腔,话题跑偏不说,还会附加上一系列问题。 “亲爱的你不说话是默认吗?” 游逸珏自讨没趣,赌气扔掉手中的花,转身进入房间拿备好的药,“好的你成功了伤害了我幼小脆弱的心灵,我把药给你,你赶紧走。” 眼睁睁看着削瘦的背影消失,游逸珏气的踢了一脚无辜的垃圾桶,“你居然真走,叫你亲我怎么不亲!” 那天晚上谁都有责任承担错误,但游逸珏的要求过高,他实在难以接受。 他们合租时滴酒不沾,自己一搬走,游逸珏的朋友圈动态更新必然是喝酒。目的就是等黎贺一条“早点休息”的信息,给碰了钉子的他一点安慰。 “搞什么?破手机,迟早换了你。” 游逸珏眼前一亮,满意的抓起车钥匙回家。自信心爆棚只在一瞬间,不就是一个黎贺,喝酒也要这么管着自己,再来十个也照样拿下。 “趁宫宴墨没动手,我们先下手为强。”沈阳开与沈狸会心一笑,沈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上午太阳高高挂起,下午的天空已暗沉沉的,乌云密布,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在阴影之下。 后院传来虎啸,克鲁鲁大约是提前回来躲雨。哥哥会提前回家休息吗? 雨势渐猛,窗外的景色模糊不清,沈童的脸上蒙了层水雾,沮丧的合上窗。 “嘶——”脚好疼啊。 走路这么奇怪,晚上吃饭的时候哥哥一定会问,又要让哥哥操心… 这时保姆阿姨和蔼的询问声在门外响起,沈童压下所有的不高兴,扬起笑脸道:“阿姨直接开门,下午好。” “没事的没事的。” 发现下雨时,哥哥在给家里的保姆打电话,而自己正想念着他…… “青丫头痴心于你,见你就走不动道,我就不明白你到底在犟什么?”宫徵把茶杯重重一放,气势如同一座高山,威严而稳重。 一方的痴心可决定两方开启一段恋情,一段婚姻,那这世上的爱情好比笑话。 宫宴墨找其他话题插科打诨道:“妈这你忍得住不帮我说说我爸?” 宫宴墨:“………” 仔细想想,他对于沈童,从一开始的感兴趣到如今的维护,中间掺杂的感情,平心而论宫宴墨倾向于哥哥对弟弟的心疼宠溺,而不是男欢女爱之情。尽管他为了让沈童安心讲了一些不该讲的话。 “被我说中了?”宫徵顿觉青丫头的这件事情要黄了。 宫父宫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