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要求了也没什么用。这男人霸道起来根本不讲道理,跟土匪强盗没什么两样,她还能跳车不成? 姬桃气恼地扔开报废的录音笔,“听不了算了,反正就是一些发馊发霉,跟你跟我说的差不多的话。放心,我都明白了,我们确实就是那种关系,你爱跟她分享还是爱昭告天下,我一个供你发泄的工具都管不着。” 姬桃真想翻个白眼给他看,床照都怼到她眼前了,人尽皆知的事情,还在这儿睁着眼睛说瞎话呢。 一只手臂从身后及时捞住了她的腰,男人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温暖的热度隔着快要干透的衣服传递过来。 话没说完,身体一轻,她已经被打横抱了起来。 叫喊声从门外传进来,看见被司先生公主抱着,还在不断挣扎扭动的太太,曾妈已经快麻木了。 她来这儿这么久,一直觉得这对夫妻的感情不错。司先生公务忙,常出差,但是在家的时候小两口总是黏黏糊糊的,偶尔拌个嘴,也是小夫妻间的情趣。 吵得这么凶,这还是头一回。 上楼梯时她闹腾得太厉害,他抬手不轻不重的拍在她圆翘的臀上,淡淡的威胁,“老实点,不然我叫人把那只破猫扔出去。” 姬桃难以置信,“司绍廷你做个人吧!!” “怎么办呢,我不做人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哦了一声,脚步不停,徐徐淡淡的语调不带起伏,“禽兽,流氓,土匪,混蛋,恶霸,变态,王八蛋,不要脸……” “我做不做人有什么分别?反正太太对我的评价不高。”司绍廷抬脚,踢开虚掩的卧房门,然后反脚勾上,径自走向浴室。 他将她放在浴缸旁,抬手脱她的衣服,黑眸扫过她轻颤着的身体,“那只能由你负责了。” 衣服被随手扔在地板上,姬桃紧咬着唇瓣,跨入浴缸,将身体浸没入温热的水中。 她的头发又长又多,浸在水中,宛如游荡的水藻。柔软的身体在他触碰时微僵,眼睫低垂着始终不看他,抵触和排斥的意味很明显。 白皙的肌肤上未消的痕迹青青紫紫,仿佛是无声的控诉。 桌上放着煮好的红糖姜汤和感冒药,他把她放在椅子上,淡声道,“把药吃了,姜汤喝完。” 她没有力气同他争辩,也怕再反抗,真的又惹得他兽性大发,她实在经不起再一轮的折腾了。 学人家苦情女主淋什么雨呢,还不是自己遭罪…… 还不知道有没有救到呢,也不知道小猫现在怎么样了,能不能撑过去。 吹风机在耳边嗡嗡的响,姬桃实在抵挡不住疲倦,脑袋像鸡啄米似的,一点一点的。 每每被男人发现,一定会把她揪起来,重新给她把头发吹干。还要在耳边念叨,湿着头发睡觉会头疼…… 那样的一句威胁,倒是真能让她乖乖的。 司绍廷看着她的睡颜,半晌,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拿起床头柜上的药膏,细细的将她全身上下的淤青都一一的涂抹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