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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这份消息,苏韵卿心底分外畅快。若清查了此事,充盈国库不说,于靖王府只是少了些钱财进账,不至于伤筋动骨,但这笔巨款流失的仇怨,定不会让他们再接纳自己做儿媳了。于是,苏韵卿快刀斩乱麻,与李景行手中的地方势力联手,起底了几大盐商的秘密勾当,雷厉风行的与见了钱财,眼冒贪婪火光的地方州府一起,惩办了涉案的小官和商人,来了一自下而上的盐商大换血。毫无意外的,靖王怒不可遏。正赶上年关收红利的好日子,靖王府得到的却是数以千万计的家财损耗殆尽,还要被朝廷追讨多年“误收黑产”的噩耗。除夕夜的烟花绚烂夺目,在靖王府众人眼中,却分外违和。苏韵卿为了不被靖王府发难,更为避免瞒不住心事被萧郁蘅觉察,令人徒增烦忧,除夕夜干脆称病不出,未曾入宫赴宴。王府中人皆不是吃素的,不出一日便查明了原委,清楚的知晓了苏韵卿故意收拾他的动机。是以正月初二,本还在休沐中,靖王便带着自家王妃,找舒凌退亲去了。上赶着求了数次才得到的姻缘,今时又要厚着老脸再退回去,靖王夫妇的心里吃了死苍蝇一样的难受,对苏韵卿这个不识抬举的毛丫头,更是恨得咬牙切齿。殊不知,听得此请的舒凌也是面色一僵,她连旨意都拟好了,正待过了年节就知会苏韵卿呢,哪里想得到出了这等事。中书省行此小事,苏韵卿确有权柄,可她素来不是多事的人,突然查起地方盐商来,还如此巧合的动了当红靖王府的利益,舒凌深感意外,自是疑窦丛生。好言安抚了靖王夫妇离去,舒凌陡然冷了脸色,厉声吩咐红鸾:“把苏韵卿叫来!”不过一刻光景后,在家里逍遥休假的苏韵卿莫名其妙被请去了宣和殿,舒凌不见她,只让人在冷风中跪石阶。苏韵卿大抵猜到了缘由,心底蹭蹭冒头的恼火正好被寒风中和了一二。若这会儿进去,她怕是控制不住满心怨怼,定会和舒凌吵起来。彼时舒凌正在大殿里逐个翻阅着苏韵卿审批下去的公文,自其中查找着她行事的用意,暗骂这人一刻都不让人省心。待到午后,蓝玉才从殿内出来,伸出手来搀扶苏韵卿,柔声道:“陛下让你进去呢。”苏韵卿微微颔首,手脚冻得都有些僵硬了,更是无心与人寒暄。她垂着眉目入了大殿,没有意料中的疾风骤雨,舒凌话音柔婉,指了指身侧的一箱金银珠宝,吩咐道:“靖王府现下还有大用,你查盐商无错,但错在伤了靖王的心,损了他的体面。带着这些东西,这便过府去,借着年节给人说些好话,中和了眼下剑拔弩张的局面。蓝玉,你陪她去。”苏韵卿听得这话,眉梢转瞬拧成了一团,心底起了抵触的厌恶,反驳道:“陛下恕罪,臣在朝一日,为官便讲个气节。臣秉公办事,依律例定夺,合理合法,为何要给权贵折腰?臣恕难从命。”“原委朕说得很清楚,去做。”舒凌冷了语气,凝眸审视着苏韵卿,眼底起了些微霜色。费心引导了半晌,苏韵卿竟固执地听不进半点道理。“到底是损了靖王的体面,还是臣此举损了您的筹谋?”苏韵卿亦冷了语气,与舒凌横眉冷对,执拗的辩驳:“臣从未听说过秉公办事之人,被逼着去给徇私的权贵低头致歉的。臣是国朝的中书侍郎,如此行事丢得是朝堂的颜面,不是苏韵卿自己的面皮。反倒是靖王妃四处招摇,胡言乱语伤臣名节在先,臣还未曾给自己讨个公道呢。”第114章 县令西风呼啸垂云角, 穿廊绕柱尽嘶鸣。舒凌自仓促的查办文书中知晓了苏韵卿的用意,强压怒火与人好言好语的沟通。苏韵卿却是满腔愤懑压抑许久,给了台阶也不肯下。见人耿着脖子与她叫板, 舒凌背在身后的一双手握成了拳,沉声警告:“靖王妃是你的长辈, 于公于私你都不该如此说她。她亦不曾胡言,你既听到了风声, 朕明白告诉你, 为你和世子萧卓赐婚的诏书早已拟好, 你已二十岁,合该嫁人成家。”“陛下,这是臣的私事,臣不愿意, 您也未曾问过臣的想法。先前臣所言终生不嫁, 不是胡乱说说, 求您莫要逼臣。”苏韵卿咬牙回怼, 听得舒凌亲口承认,一双眸子里满是失落。“朕早说过, 会为你做主。男婚女嫁,古来之俗。你如今的身份位置,婚嫁关乎朝局, 这道理你不懂?萧卓非是胡乱选的, 放眼天下,如他这般文武双绝的倜傥儿郎也不多,朕未曾亏待你。”舒凌的胸腔起伏分明, 语气中透着不满:“满朝上下, 京中才俊, 莫非还有哪个,比他的家世才干更和你心意?你若另有心仪之人,今日便说与朕听,否则休要拿荒诞的假誓言搪塞,你的婚事由不得你!”这话说的,听起来还挺大度,颇为她着想,好似真把萧郁蘅的名字说出口,舒凌就真能考虑似的!苏韵卿抿了抿抽搐的嘴角,挣扎良久,尽力平复着自己的心绪,反问道:“靖王府可知,臣此生无法如寻常女子般生儿育女?他们若知晓还执意迎娶,该是只为利用臣的身份权柄,臣不便从命;若不知,便是您故意诓骗他们,臣更不该从命,免得靖王一家后悔。”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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