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怜月摇头轻笑,她记挂着归云不能安心养伤,干脆和清卿辞行。“你要走了?”清卿听到她要离开,心底涌起股淡淡的失落和难过,从小到大她和娘亲相依为命,没有朋友,温怜月是她交的第一个朋友。自从娘亲去世,小院已经冷清很久了,温怜月虽不爱说话,但也不会冷着清卿,每一句都会有回应,这便足够了,清卿已经很开心了。但现在她要走了……温怜月点了点头,和她解释:“我是和小师妹一起下山的,我受伤失踪,她一定很着急,我要去找她。”“我知道了。”清卿声音有些低落,垂眸避开温怜月的视线,她转身,眼圈泛着红,没说什么挽留的话。娘亲说过,相遇是缘,相离也是缘,缘浅如何,缘深又如何?没人能一直陪着自己。道理她都懂,只是……温怜月微蹙眉,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夜幕降临,月光洒落在静谧的木屋上,斑驳的树影在窗纸上摇曳。温怜月正在专注地擦拭着她的古月神剑。一阵清风略过,淡淡的香飘了过来,这香有些蛊惑人心。温怜月鼻尖微动,不禁抬眸,呼吸一滞,唇瓣微张。清卿刚沐浴完,清水出芙蓉,身姿曼妙,步态轻盈,只着了一件轻薄的白纱,泛着淡粉的肌肤若隐若现,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飘动,裙摆下,是细嫩白净的纤纤玉足,光脚踩在地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湿着的脚印子。她眉目如水,眼神妩媚,说话柔声细语的,“怜月,还不休息么?”温怜月像是被蛊惑了般,呆呆地看着清卿,待她说话才回神,她有些慌乱地垂下眼眸,语气不自然道:“嗯,现在准备休息。”她说着将剑放回剑盒,不再抬眸。随着清卿走近,那股淡香越发明显,温怜月心底泛起丝丝缕缕涟漪。娘亲无数次告诫清卿,世间男子薄情,不值得动情更不值得动心,但温怜月是女子,是不是……狐狸单纯性善,不知情为何物,她只知道自己不希望温怜月离开。清卿抬起光滑细腻的手,轻轻搭在她肩上,她手指如丝般滑过她的肌肤,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温怜月抬眸,乱了心神。狐狸的媚术是浑然天成的,清卿从不知如何勾引人,只是遵循本能散发求偶欲.望,她望着温怜月的眼睛,眉目含情,秋波荡漾,对视上的人定会沉沦。可温怜月是何人,离陌仙尊门下修为最高的弟子,她迅速收敛心神压制住内心的波动。她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薄唇轻启:“清卿,你这是在做什么?”清卿不言语,只是看着她的脸,面容如画,气质温柔,她抬手,指尖轻轻从她眉眼、鼻梁往下滑过,温怜月不为所动。到她唇上时,温怜月骤然睁开了眼,眼底慌乱,她抓住清卿的手。手被她握着,清卿闭上眼,吻了上去。这个吻,轻如羽毛,又强烈如电流,温怜月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愫,仿佛被她带入了另一个世界。清卿的唇瓣柔软而湿润,她遵循本能,轻轻地吮吸着温怜月的唇,那唇齿间的触碰,让两人的心跳都加快了节奏。清卿顺势滑入温怜月怀里坐在她腿上,她的吻更加深入,手轻轻地抚摸着温怜月的肩头,指尖在她肌肤上划过,带来一阵触电般的酥麻感。原来唇瓣相缠是这么美好,清卿脸颊染上薄红。四周静谧,唇瓣相缠的声音格外清晰,气氛暧昧。清卿耳尖通红,想更进一步,温怜月按住她的肩头,触手滑腻,薄纱滑落。温怜月脑海中一片空白,怎么可以?她们一人一妖,而且同为女子……怎么可以……不可以。温怜月清醒过来,猛地推开清卿,清卿被她推倒在床榻上,抬眸望她,眼底情.欲慢慢褪去,徒留受伤不解。明明她感受到她软化了的……温怜月别开视线,袖子下的手紧握成拳,指尖深深掐入掌心,敛下不该有的情绪,声音低哑,她说:“不可以这样。”清卿从床上站起身,衣衫不整,她抓住温怜月的袖子追问,语气急迫:“为什么?”温怜月甩开清卿的手,腰背挺得笔直,薄唇轻启无情道:“我乃仙门弟子,你是狐妖,还能是因为什么?我不收你是因为你救过我,但下次见面就不一定了。”听到这伤人的话,心脏刺痛了一下,清卿红了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楚楚可怜。温怜月去拿剑盒,还没走出门口,清卿从身后抱住她,声音带上哭腔: “别走,我错了。”她语气卑微: “就当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可好?我们还是朋友。”感受到背上柔软,温怜月喉间酸涩,她手缓缓搭上清卿的手,狠心地扯开,指尖泛白。温怜月冷淡坚决:“我不和妖做朋友。”任由她怎么挽留,那人背影决绝不曾回眸看一眼。清卿无力地滑落在地,死死地抓住门框,眼眶里的泪水夺眶而出,滴在地板上,很快晕湿一片。呵,她哭着哭着就笑了。一阵夜风吹来,袭在只着薄纱的清卿身上,她吸了吸鼻子,微微蜷缩,环抱住自己,忽的变回原形,是一只通体银白色的九尾狐,小小的一只,尾巴垂着,体型优美,身型匀称,毛茸茸的,很是可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