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被迫跟着顾墨来到机场,听着登机提示声响起,顾墨拽着她的手腕,强行拉着她往登机口走。 看来哥哥没有看到她的信息,不会来救她了…… “哥、哥哥……” 他强有力的胳膊圈着她的身子,捂着她的嘴巴,将她拖进登机口。 哥哥救我,哥哥我在这里,哥哥快救救我。 他毫不犹豫地往里冲,却被机场工作人员拦住,向他索要登机牌。 两个人的视线不偏不倚地对在一处,是顾墨满眼疯狂与嚣张,是江珩满眼焦急与慌乱。 顾墨将电话放至耳旁,里面传来江珩的咆哮声,“顾墨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顾墨你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立刻出来,当初我们说好的。” “顾墨,我警告你……” 轻飘飘挂断电话,依旧看着江珩的眼睛,在江珩满眼怒火地注视下生拉硬拽地拖着江辞走到室外登机通道,眼睛里的挑衅不但没有消减半分,反而更加疯狂。 能当正室谁愿意当小妾?能独享谁又愿意将卧榻分与他人? 说完,以最快的速度冲向售票处。 如江辞所猜,踏上丹麦的土地后,舅舅连时差都没让她倒,就强行拉着她直奔领证点。她握着笔久久无法落笔签字,他咬着她的耳珠威胁,“江辞,别忘了这是国外,你不仅语言不通,就连所有证件都在我手上。我的确不舍得你吃苦,但你要是不乖,有时候不舍得也不行。” 江辞别无他法,只能让步,“你不准告诉爸妈,不准让姥爷姥姥知道。” “乖。”顾墨抬手拢了拢江辞的鬓发,从身后圈住她的腰,温柔的让她恐惧,“说与不说,得看你表现。” 很快,那象征在某个国家合法的证件被工作人员递到眼前,上面全是看不懂的文字。 这下到底该怎么收场啊? 用脚关上门,将她压在逼仄的门后,附身就想亲她。 时差还没倒。 非但不困,反而精神抖擞。 江辞怎么可能笑得出来?她是想结婚,但不是想和自己舅舅结。 江辞还没反应过来,脸上的力道突然卸走落至腰肢与胸部,他一只手臂锁着她的身子不得动弹,另一只手隔着衣服抓着奶子就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