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这种预料之外的情况,安德斯也没办法再继续审讯,他无奈地道:“你先忍忍,我去给你拿镇定剂。” 他站起身刚要走,邓零星忽然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他费力地抬起头,脸上一片潮红,断断续续地求道:“别,别走,帮我…” “……”邓零星大口大口喘息着,好不容易才压制住身体里的躁动,艰难地说出下半句话,“…帮我拿水!” 旁边不远处就有个小吧台,安德斯拿玻璃杯接了半杯水,又往里面加了几块冰,冷着脸递给邓零星,“给你,喝吧。” 哗啦! 这太不正常了,邓零星以前也经历过几次发情期,最近的是三月份的时候,他对大街行道树的花粉过敏,诱发了发情期。 他并不知道安德斯为了对付他在衣服上喷了什么药,也没有精力去思考了。 “走开…”邓零星无力地推了推他,努力站起身想去再接一些冰水,安德斯粗暴地把他按回沙发上,“你给我坐好,老实点儿,我现在就去拿镇定剂。” 安德斯只好一只手挡住他的攻击,另一只手还得按着他,拉扯之间邓零星胸前的扣子被拽开了,衣襟大敞,露出白皙平坦的胸口,冰水顺着脖子流了下来。 安德斯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连忙推开邓零星,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大人,这…这是个误会,我本来只是想来问他几个问题,但他发情期突然到了,我,我是想立刻跟您报告的,但是…” 安德斯像做贼似的飞快的逃离了这个令人窒息的房间,邓零星在沙发上摸索着,把压在身下的毯子拽出来,蒙到自己头上。 他两眼失神,没有焦距的望着前方,嘴巴微张,急促地喘息着,那样子看着呆呆的,比平时更加可爱。 他刚才参加完一场商业晚宴,身上还穿着庄重复杂的西式礼服,戴着黑色的皮质手套,他抬手勾住领带,往下拽了拽,松开紧箍的领口,这才感觉空气流畅了不少。 “别害怕,我只是想帮你。”格伦把邓零星抱在怀里,拿开毯子扔到一边,那双毛茸茸的耳朵便出现在他的视野中。 邓零星没有说话,只是不住地躲着公爵的手,他的神志已经不太清楚了,想不起自己为什么在这里,也认不出面前的人是谁。 所以他干脆紧紧咬住嘴唇,一句话都不肯说,一心一意的对抗着体内的火热。 他感觉到裤子下面鼓鼓囊囊的,好像有什么东西,便将手伸进内裤中摸索一下,拽出来一根长长的尾巴,浅棕色的绒毛上长着黑色的斑纹。 他一手揽着邓零星的腰,另一手摸过他的尾巴,拇指和食指环住尾巴根儿的地方,不轻不重地捏了几下。 猫尾巴是他的敏感部位,尤其是根部与尾椎骨相连的部位。那感觉就像触电了似的,一道电流从尾巴根部窜到了腰间,邓零星惊喘一声,身体一下子就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