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看筱姐儿的乳娘,那乳娘道:“回哥儿夺了泰哥儿的五彩葫芦之后,就一直看着正房这边,见熙三爷牵着泰哥儿出来了,他就把五彩葫芦往我们筱姐儿手里一塞。熙三爷一看葫芦在筱姐儿手中,就没过来讨要,说带泰哥儿出去买糖葫芦吃。回哥儿见熙三爷走了,又从筱姐儿手中将葫芦拿了回去。筱姐儿玩得正好呢,冷不丁的葫芦又被夺了去,可不就哭起来了?” 笑过之后,赵佳懿看着徐念安道:“回哥儿必是看出桓熙疼爱筱姐儿,才有了这塞葫芦又夺回去之举。小小年纪有此眼色和判断,此子日后必成大器。” 赵佳贤道:“他说饿,乳娘要带他来这里吃点心,他又不来,拖着他乳娘回慎徽院去了,估摸着是藏葫芦去了,不然待会儿他爹回来发现葫芦在他手上,可如何是好?” “定然是了,他有个锦盒,专门用来私藏这些小东西,谁也不肯给。桓熙小时候也不似他这般,难不成真是因为属鼠,所以喜欢藏东西?”殷夫人道。 这话一出,众人更是笑得前仰后合不能自已。 殷夫人很是高兴,五个孩子,如今都在她身边了。 这一次不像怀回哥儿那般毫无反应,晨起恶心,闻不得腥味儿,嗜酸嗜睡,什么反应都来了。 盐梅先生很生气,斥他道:“你内人有孕你请长假做什么?你家又不是缺人伺候的寒门,需要你回去端茶还是递水?明年你就要下场了,现在请十个月假?” 他话说得如此坦诚,盐梅先生纵想反对,也开不了口,最终长叹一声,准了。 “不许请这么长假,最多……最多我要生的前一个月和生完之后那一个月你可以请假。”她道。 “我不需要你照顾,你为了我耽误课业,我不开心。”徐念安道。 他从怀中拿出一个封皮空白的信封,递给徐念安。 “这是……”徐念安看他。 徐念安惊讶:“你哪来的银子?”他们两人的财产都在她手里。 徐念安更惊讶了,“一幅画三千八百两?你的画何时这般值钱了?” “你堂堂靖国公世孙,卖自己画的画,就不怕被人知晓了有损名声么?”徐念安问他。 徐念安抿着笑道:“我更喜欢银子,下次再卖了画,直接把银票给我好不好?” 他看着徐念安笑眯眯地将店铺契书收进了柜子里,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试探问道:“那我可以留在家里照顾你吗?” 赵桓熙:“……”